林向晚疼得缩了一下,没叫出声也没退。他们带着怒火,带着不知名的情绪,在昏暗而幽静的包厢里以唇齿对峙。江时璟几次想发了狠咬,始终也没有真的用力。林向晚嘴唇发麻没了知觉,仍不肯认输。江时璟察觉到她的动作慢下来,忽而叹了口气撤开,俯身落在她的耳边。“林向晚,你就是一个妖精。”林向晚缩在角落里不吭声。憋在心里的郁闷和委屈终于宣泄出来,她回国到现在,从未感觉到这样的畅快。她抹去唇边的血迹,不知是她还是江时璟的,起身一声不吭地离开。
不同于前两次被占便宜,这次江时璟的吻带着怒火,恨恨咬着林向晚的唇发泄。
林向晚竭力挣扎,推不开江时璟,反而被他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她去拿桌角的酒瓶,够不到,一时又气又急,索性直接拽着江时璟的衬衣领,反咬回去。
江时璟愣住,一动不动。
林向晚想他估计是无语住了,也估计是在想该用什么手段报复她。
那就没有什么好顾忌的。
她没有喝酒,似乎也被江时璟的酒味染醉,行事变得大胆起来。
既然江时璟恶心她,那她就恶心回去!
她主动探出,汲取江时璟唇齿之间的热度,勾着江时璟的舌头狠狠咬一口。
林向晚尝到血腥味时,下巴被江时璟扼住。
江时璟不仅没有退开,反而将她扣在怀里咬回去。
林向晚疼得缩了一下,没叫出声也没退。
他们带着怒火,带着不知名的情绪,在昏暗而幽静的包厢里以唇齿对峙。
江时璟几次想发了狠咬,始终也没有真的用力。
林向晚嘴唇发麻没了知觉,仍不肯认输。
江时璟察觉到她的动作慢下来,忽而叹了口气撤开,俯身落在她的耳边。
“林向晚,你就是一个妖精。”
林向晚缩在角落里不吭声。
憋在心里的郁闷和委屈终于宣泄出来,她回国到现在,从未感觉到这样的畅快。
她抹去唇边的血迹,不知是她还是江时璟的,起身一声不吭地离开。
江时璟在背后开了口:“你以为一切向好,说不定已经岌岌可危,那些生意场上的刀光剑影,你知道多少?”
林向晚蹙眉,不解回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时璟从她身边擦肩而过,“自己回去慢慢想,过来。”
林向晚还没得到答案,只能跟上去:“去哪?”
江时璟的唇破了,一说话舌头也疼,没好气道:“跟着不就知道?”
林向晚一阵无语,跟在他身后去了楼下。
酒吧经理见到江时璟,便点头哈腰道:“璟总……”
江时璟朝林向晚抬了抬下巴:“酒钱问她要,我今天没带钱包。”
“啊……?”酒吧经理愣了愣,心想这家酒吧都是你的,什么时候算过酒钱。
下一秒,他看到江时璟眼底明晃晃的警告,赶紧转身对林向晚笑道:“这位小姐刷卡还是转账?”
林向晚:“……我凭什么帮你付钱?”
江时璟指着唇角的伤,理直气壮:“凭你刚才对我单方面的殴打,不该请我喝顿酒?”
林向晚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咬牙道:“你管这叫殴打?”
江时璟笑:“用嘴打怎么不算打?”
经理瞪大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惊天大八卦,眼珠子在两人之间滴溜溜转。
林向晚承认自己没有某人厚脸皮,拿出一张卡递给经理。
过了半分钟,经理后面的员工抬起头,一脸古怪:“这位小姐,您卡里没钱。”
林向晚:“......”
她差点忘了,这个月的工资还没发。
卡里的五十万全都用来给江老夫人买礼物了,
江时璟乐,插着口袋好整以暇地望着她:“不是吧?我才喝了几万块的酒,你连这点钱都没有?”
林向晚的脸顿时红了,尴尬地抿着唇不知道说什么。
她没动爷爷留给她的基金,这些年一直靠出国时卡里的钱租房子,工作赚的钱则用来维持生计。
回国也不过半个月的时间,即便是总裁,工资也是下个月才发,更别提两个项目的分红还遥遥无期。
总之她就剩三千块钱,今天还花了两百给车加油。
对,还有秦鸥的工资,下个月也得发。
“先赊账吧。”江时璟啧了一声,接过员工递来的卡塞进林向晚的手里。
出去启动车时,林向晚心情差到极点。
她想不通自己为什么送上门来,还闹得这么没面子。
江时璟敲敲车窗。
林向晚冷着脸摇下车窗,恨不得用眼神把他刀死。
下一秒,金灿灿的银行卡扔进来。
林向晚愣了愣:“什么意思?”
“晚春这些年来的收益,看到你过得这么穷,我都差点忘了这件事,拿着吧,要不我还没来得及跟你算账,你就没钱买饭饿死了。”
江时璟点上一支烟,说完上车离开。
林向晚怔怔望着那辆迈巴赫消失在路口,攥紧银行卡。
如果江时璟不提,她都快要把这件事给忘了。
她爱吃甜,订婚时江老夫人特地送给她一家蛋糕店做贺礼。
当时晚春还不叫晚春,是榕城有名的网红店,她收到这家店时,江时璟特地让人改了名字。
晚春。
——晚时春风到,送来金银钱。
江时璟说,把他们俩的名字放一起,这家店能发财。
后来没多久,她就听到江时璟在酒吧里说了那些话,至于晚春是怎么处理的,她都没有再关注过。
不过曾经的相爱都是虚妄,随着她的离开也彻底变成笑话,江时璟应该把晚春卖了或者改名才是。
难道真像他说的,刚才才想起来还有这家店的存在?
也是,江家产业称霸榕城,尤其深涉食品业,像这样的店数不胜数。
江时璟这三年连她都忘了,何况是一家小小的蛋糕店,
林向晚神色复杂极了。
她伸手,鬼使神差地导航了晚春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