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珂有些激动,她看着手上的这些资料,竟觉得这次未必是空欢喜一场。但孟鸣仍未有苏醒的迹象,开庭也只能等。刘律师离开后,陈煜也要回去好好休息,他三天没睡过好觉了,孟珂发现他的脸色都有些不好。“我明天会和院长商量换个药,先让你哥醒了,其他的都好办。”陈煜在门口磨蹭了很久也没走,孟珂靠在门旁没有任何行动,两个人沉默地注视了片刻。陈煜喉结滚动,匆匆说了声“我走了”便背过身去,再不看她。
漂亮话听得多了,就知道眼见才为实。
孟珂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像是不信。
陈煜倾了身形,凑近她一些,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我会把事情调查清楚,你给我三天时间。”
孟珂根本没有抱有希望,但还是回了他一个“好”字。
不知什么时候起,陈煜望着她的眼神里少了份审视,多了份期许,他问:“我不做亏本生意,要是我帮你做成了这事,你怎么回报我?”
孟珂揣着明白装糊涂:“你想要什么回报?”
陈煜单枪直入,“我想要你。”
孟珂一怔,躲闪了视线。
陈煜捏住她下巴,轻轻地扳回她的脸,“你得答应我,我才帮你做。”
虽然他权势在手,可他毕竟还只是个二十七岁的太子爷,皇帝尚未退位,他未必有翻云覆雨的能耐。
孟珂其实并不抱有希望,孟鸣已经含冤多年,她早已心灰如死,更何况陈煜此前和她探讨过“要”的这件事,他要她做他的情人,那是见不得光的耻辱。
孟珂内心虽有动摇,却因不信这件事会如她所愿而点头道:“我答应你。”
陈煜的眼里闪过一瞬喜悦,他手指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瓣,强压住内心的欲望,承诺她:“等我的好消息。”
最怕烂人玩真情、圣女染私欲。
在孟鸣住院的这段时间里,所有的医药费都是从陈煜账户里出的,那都成了孟珂积累成山的债,令她心里越发恐慌。
而这三天里,陈煜再度消失不见,连一通电话都没有,孟珂竟因见不到他人而隐隐地不知所措。
如果他突然断了钱,孟鸣的治疗该怎么办?
找不到他的话,她又该怎么办?
这种需要依靠他人才能生存的感受折磨着孟珂,她近乎崩溃,终于在第三天的晚上主动联系了陈煜。
遗憾的是电话打不通,孟珂嘲笑自己竟然会相信他的承诺。
赵止也好,陈煜也罢,他们到底是男人。
男人的话,都是骗狗用的。
结果快凌晨那会儿,孟珂打了脸。
陈煜急匆匆赶到医院里,同行的还有他找来的律师,他们把这几天搜集的所有资料都拿给孟珂看,其中关于孟鸣当年被陷害的证据都在其中。
姓刘的律师说:“陈公子已经用一些方式收买了当年说假口供的人,对方自愿反水,只要孟鸣能出庭指认当年的元凶,这官司百分百是咱们赢。”
孟珂茫然地看向陈煜,他点头道:“我已经安排好了,法院那边你也不用担心,现在就等你哥醒过来,就像我和你说的,交给我就行了。”
孟珂有些激动,她看着手上的这些资料,竟觉得这次未必是空欢喜一场。
但孟鸣仍未有苏醒的迹象,开庭也只能等。
刘律师离开后,陈煜也要回去好好休息,他三天没睡过好觉了,孟珂发现他的脸色都有些不好。
“我明天会和院长商量换个药,先让你哥醒了,其他的都好办。”陈煜在门口磨蹭了很久也没走,孟珂靠在门旁没有任何行动,两个人沉默地注视了片刻。
陈煜喉结滚动,匆匆说了声“我走了”便背过身去,再不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