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的工资足够支付我住最好的酒店了,那批名叫“洛之”的设计大火,苏氏的股价回春涨了一波又一波。苏淮华很高兴,聘请我当他们的设计总监。我的微博粉丝也跟着水涨船高。我开始接受采访,有意经营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事业,只是每次采访我都会有意避免穿露背的衣裙。我的背上有块胎记,猩红得像血,虽然小却十分显眼!“这么白的皮肤,可惜长个难看的东西,不知道用火烧一下会不会好!”,曾经,苏铭逸用手铐把我锁在男厕所,他用烧红的铁丝按在我背上胎记的地方,疼痛转心,我甚至闻到了自己皮肉烧焦的味道。
苏氏的工资足够支付我住最好的酒店了,那批名叫“洛之”的设计大火,苏氏的股价回春涨了一波又一波。
苏淮华很高兴,聘请我当他们的设计总监。我的微博粉丝也跟着水涨船高。
我开始接受采访,有意经营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事业,只是每次采访我都会有意避免穿露背的衣裙。
我的背上有块胎记,猩红得像血,虽然小却十分显眼!
“这么白的皮肤,可惜长个难看的东西,不知道用火烧一下会不会好!”,曾经,苏铭逸用手铐把我锁在男厕所,他用烧红的铁丝按在我背上胎记的地方,疼痛转心,我甚至闻到了自己皮肉烧焦的味道。
那些回忆即便是现在想来,仍能惊出我的一身冷汗。
整容的时候,我强烈要求医生去掉那块胎记,可是,医生说色素沉着得太深了,根本无法去除。
我小心翼翼地避免在公共场合露出那块胎记,就像我小心翼翼隐藏着不堪的过去和曾经。
我不想让任何人认出我,尤其是苏铭逸。
可是,人生总是这么事与愿违!
“白总监,您的背很薄,穿这个露肩的衣服应该更好看”,今天采访,我的助理小唐只帮我准备了一件露背装。
“我不是说了,我不穿这种风格的衣服!”,我语气焦灼,小姑娘被吓得不轻,赶紧帮我找外套去了。
“白总监,你背上红色的东西好特别!”,就在小唐找衣服的间隙,我与苏铭逸撞个正着。
“是纹身吗?”,他不依不饶地凑过来看,我心跳瞬间加速,生怕他发现点什么。
“好像是胎记!”,苏铭逸盯着我的背,自言自语地说。
“苏总这样盯着女生不礼貌吧!”我佯装生气,背靠坐在凳子上,挡住了苏铭逸的视线。
“怎么有点眼熟...”,他还在思考,我后背已经冒出冷汗来。
“苏总曾在这么多人面前逼我跳脱衣舞,就是见过也不奇怪啊!”我试图扰乱他的思路。
苏铭逸果然没再继续,他赔了个笑脸就走开了。
几分钟后,小唐才终于帮我披上了外套。
“白总监,对不起,让您被苏总为难了”,小姑娘是大四刚来公司的实习生,说话实诚又可爱。
“没关系的”,我扣上了外套的纽扣。
“白总监,其实,我真的觉得您背上的胎记一点也不影响您的美貌,反而更有特色,您看,我背上也有”,小唐把外套脱下一只肩膀给我看,确实有一小块红色的胎记,比我的小,比我的浅。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小唐,你放心,苏总刚刚没有为难我”,我帮小唐穿好衣服,忍不住轻轻捏了捏她满是胶原蛋白的脸。
如今我不是那个被苏铭逸绑在凳子上抽巴掌的贱女人了,苏氏股市大涨,我是头功,他当然也会忌惮几分。
但是,我并没有因为这种忌惮好过多少!
把我赶出的第二天,霍行之和苏研言就提前了订婚的日子。 我心下苦涩,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我不仅没夺走苏研言最在意的男人,反而加快了他们订婚的日子!
入职苏氏,本意想通过设计在事业上打压苏研言,却亲眼目睹,她有如此爱她的父母,哥哥!
她那样肆无忌惮被偏爱着长大,自然幸福得视所有人为草贱!
我的恨意转心入骨,像无数个夜里抓住我灵魂的鬼魅。
我巴不得立刻就拿刀杀了苏研言,即便赔上这条命,我也无悔,只是像苏研言这样残忍,害了那么多人,痛快地死也是便宜她了。
左右思索无果,我只恨自己无用!狠狠抬手抽了自己两个巴掌。
直到红肿的痛意传来,我才觉得心里舒坦了许多!
我想过这条路难走,却不想这么难!如今我能赌的只有那晚我跟霍行之表白时,他眼里闪过仅有一丝的温柔。
既然在他面前立了深情人设,那就贯彻到底!
我把霍行之的号码设置成了紧急联系人,且把通讯录里删除得只剩他一个联系人。
城中有家酒吧,常有少女喝醉被捡尸侮辱的报道,我打算从那里下手。
深夜,嘈杂的酒吧,我卧在卡座里,没喝多少酒,却看上去醉语无伦次!
我点了度数很高的伏特加,只喝几口,就全部倒在了垃圾桶里,腿刚刚拆了石膏,更显白皙纤细。
“小姐,您一个人吗?我帮您打电话让你朋友来接你吧!”,酒保看着价格不菲的空酒瓶惆怅。
“嗯……不要打!不打”,我佯装耍酒疯,一巴掌打碎了酒吧装饰的琉璃花瓶。
“小姐,这个花瓶可值不少钱呢!这个电话您不让打,我也得打了!”,酒保的语气不再客套,他直接从我的包里翻出手机拨通了霍行之的号码。
“您好,您的朋友喝醉了,还打坏了我们酒吧的花瓶,麻烦您过来结一下账!”,酒保的火气大得能喷死人!
霍行之直接挂断了电话。
酒保定是见过这种场面的,一连好几个夺命call。
最后,霍行之拉黑了我的号码,酒保又换自己的手机打。
“先生,请您立刻过来结一下账,否则我没法向经理交代!”生怕霍行之又挂了电话,酒保补充道:“您如果实在不愿意来,我只能把您的朋友交给酒吧门口那群捡尸的男人了,您朋友年轻漂亮,他们倒是很乐意付这个钱!”
半个小时后,霍行之面色铁青地站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