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研言懵在原地,愣是委屈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捡起来”,苏淮华的声音愤怒得能吃下一个人。苏研言只得蹲在地上,σσψ一张一张捡起资料。“苏总,其实您让苏小姐跟着我,无非也是想磨磨她的性子,前台的工作最锻炼人,苏小姐长得也漂亮,不如让她做几个月前台,等心性静了,我再把我会的都教给她!”我说得诚恳,全然是一副为苏研言着想的架势。“白总监说得也有道理,研言,你明天就先去做前台的工作吧!”,苏淮华生怕我辞职,又想让信得过的人偷师,所以即便我委屈了他的宝贝女儿,他也暂时不会怎么样。
我送小唐去医院做了全身检查,处女膜破损,阴道撕裂伤,全身感染,背上做了缝合,医生说会留下很深的疤。
“白总监!”小姑娘的脸和眼睛都是肿的,虚弱地躺在床上哭。
我的心脏像被一只手死死捏住,那种无力的沮丧感冲刺着我的每根神经。
她才上大四,她明明是那么美好的女孩,她还在安慰我不要因为背上的胎记难过。
我恨自己昨晚竟然没听到电话铃声,那么大的铃声,我居然没听到!
假如早一步,她是不是就不会被毁掉,她才二十岁啊。
“对不起,小唐,我来晚了”,怎样的安慰和道歉都是徒劳的,我经历过那种看不见太阳的绝望。
“他们,他们带我到包间,一共有五六个男人,灌我喝酒,把酒从我的头顶上浇下去,再用舌头舔我身上的酒,我哭,他们就打我,我好怕,白总监,我真的好怕!”,小唐受了惊吓的小鹿,圆溜溜的眼睛瞪得很大,身体痉挛地蜷缩成一团,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从她眼睛里涌出来。
“不要怕,过去了,都已经过去了!”,我心疼地抱着小唐,浑身像被千百根刺同时扎进去那样疼,几乎让我无法呼吸。
“小苏总说,我背上的胎记很熟悉,以前好像也玩过这样的女孩,他想不起来了,再玩一遍才找得到灵感”,怀里的小唐还在低声呜咽,我的心脏却足足跳漏了一拍。
是那个胎记!我背上那个怎么样也洗不掉的胎记!
仅仅是看了几眼而已,难道苏铭逸已经怀疑我了?如果他发现我就是曾经的那个女孩,那我的报仇计划将永远不可能完成了。
我帮小唐交了医药费,又请了护工照看她,安顿好一切已经是下午。
我混沌地坐在办公室里,第二系列“洛之”卖得火爆了,甚至远超第一系列。
苏氏的股票再创新高,我却更加失落。我猛喝一口咖啡,笑话自己居然沦为了敌人的赚钱工具,还间接害了一个女孩。
苏氏的资产越多,苏家的儿女越是有害人的本钱。
“恭喜白总监,第二系列的数据出来了,多亏了你啊”,我正愁没有宣泄的出口,苏淮华就带着女儿端着蛋糕进来了我的办公室。
“对啊,真是谢谢苏总监帮我们家赚了这么多钱,蛋糕是我亲手做的,我和行之的订婚礼,您可一定要来参加”,苏研言说到订婚礼的时候语气加重,分明是在警告。
“这个蛋糕是巧克力的吧,真不巧,我吃巧克力会过敏”,我把含在嘴里的蛋糕一口吐在垃圾桶里。
“你!”,苏研言立刻挂不住脸了,憋了足足一分钟,才忍住过来扇我耳光的冲动。
“白总监别见怪,我女儿从小娇生惯养,脾气是大了点,她也是学珠宝设计的,我还在想把她调过来帮你的忙,顺便学习学习”,苏淮华说得诚恳,确实像是有心要锻炼苏研言的意味。
“做珠宝设计要沉得下心,我看苏小姐怕是吃不了这个苦吧!”,我坐回到办公椅上,盯着电脑,不再理会众人。
“白洛,你别欺人太甚了,不过是一条帮苏家卖命的狗,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苏研言终究是忍无可忍了,一把将我手边的资料摔在地上。
厚厚一沓A4纸像雪花那样散落下来。
“我就说苏小姐沉不住气吧,还是安心当大小姐吧,设计师的苦你吃不了!”,我语气轻佻,依旧在煽风点火。
“研言,真是在胡闹!”,苏淮华已经垮下脸来,如今我是苏氏的摇钱树,他自然对我也会多几分客气。
“苏小姐要是真的有心想跟我学设计,就先请您帮我把地上的资料捡起来。”,我嘴角上扬,故意伸脚踩在地面雪白的纸张上。
“白洛,你真是给脸不要脸!”,苏研言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她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研言!快跟白总监道歉!”苏淮华看着我微微红肿起来的脸,冷声呵斥道。
“不用了苏总,其实我也有离开苏氏开工作室的计划,之前舍不得,多亏了苏小姐,如今也没什么放不下的了!”,我用手捂着脸,泪水含在眼眶里。
“不懂事的东西,快捡起来!”,苏淮华生平第一次扇了女儿一巴掌。
苏研言懵在原地,愣是委屈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捡起来”,苏淮华的声音愤怒得能吃下一个人。
苏研言只得蹲在地上,σσψ一张一张捡起资料。
“苏总,其实您让苏小姐跟着我,无非也是想磨磨她的性子,前台的工作最锻炼人,苏小姐长得也漂亮,不如让她做几个月前台,等心性静了,我再把我会的都教给她!”我说得诚恳,全然是一副为苏研言着想的架势。
“白总监说得也有道理,研言,你明天就先去做前台的工作吧!”,苏淮华生怕我辞职,又想让信得过的人偷师,所以即便我委屈了他的宝贝女儿,他也暂时不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