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眸清澈看着白玛次仁,泪便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我已经不喜欢你了。”此话一出,白玛次仁眼眸一沉。他看着程晚邻晶莹的泪珠,眸中写满了不信。“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哭?”程晚邻闻言怔了下,笑着揩去自己的泪水,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我哭我自己。”“等了那么久这句话,竟然在放弃后听到了……”她眼眸清亮,甚至有心思开个玩笑:“早知道我就早点放弃了,你会不会早点跟我告白?”白玛次仁眉头紧皱,知道她是在怨自己迟钝,却无话可以辩解,只能眼眸愧疚看着她。
这话像是一声惊雷,在程晚邻耳边炸开。
这句以前只出现在她梦中的话,竟在此刻亲耳听到。
她的心不自觉地颤了一下,怔怔看向白玛次仁,眸中满是不可置信。
白玛次仁迎上她的视线,眸中歉疚道:“是我太迟钝,没有早发现自己心里已经有你。”
他想到之前程晚邻刻意和他划清界限的种种举动,和自己那些瞬间的难受与别扭。
以及程晚邻离开后,他空落落的感觉和总想到程晚邻的思绪……
原来,这就是喜欢。
程晚邻听着他的话,只觉心冷。
她笑了一声,却红了眼圈。
为什么在她已经放弃的时候,白玛次仁才醒悟呢?
她细细描摹着白玛次仁的眉眼,喉头梗塞,仿佛千言万语想要诉说。
可最后,却只化为一句:“晚了。”
她眼眸清澈看着白玛次仁,泪便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此话一出,白玛次仁眼眸一沉。
他看着程晚邻晶莹的泪珠,眸中写满了不信。
“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哭?”
程晚邻闻言怔了下,笑着揩去自己的泪水,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我哭我自己。”
“等了那么久这句话,竟然在放弃后听到了……”
她眼眸清亮,甚至有心思开个玩笑:“早知道我就早点放弃了,你会不会早点跟我告白?”
白玛次仁眉头紧皱,知道她是在怨自己迟钝,却无话可以辩解,只能眼眸愧疚看着她。
“我……”
程晚邻却摇了摇头,恢复了认真的神色:“白玛次仁,晚了就是晚了。”
“我已经放下了,你的喜欢我很感谢,但也只能感谢。”
她眼眸清澈,话语诚挚发自真心。
“我已经在阿里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新生活,也希望你能放下过去,去过自己的生活。”
说完,程晚邻便转身离开。
白玛次仁张了张嘴没说出一句话。
他第一次感到酸涩。
心好像被一只大手捏住,难受得让他皱紧了眉头。
飒飒夜风中,白玛次仁怔怔看着她潇洒的背影,攥紧了手。
愧疚与懊悔仿佛夜风,吹得他浑身冰冷。
第二日,婚礼仪式。
藏族婚礼复杂而繁琐,从昨天筹备婚礼的“相帮”就已经算作开始。
今日是正礼,除了举行仪式和不间断的流水席,晚上大家还会围着篝火唱歌跳舞到天亮。
格桑正在装扮准备,有些焦虑地拉着程晚邻说话:“晚邻姐姐,我的妆没花吧?要不要再补一点?”
程晚邻知道她紧张,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仔仔细细地看了眼格桑,轻轻摇头。
“妆好好的,你很漂亮。”
这话说的没错,格桑今日一身金红色婚服,不仅化了眼线显得那双眼睛更加水灵,头上颈上和腰间都挂着金玉珠宝,衬得人如格桑花般火热金贵。
两人正聊天,帐篷掀开,一身庄重藏袍的白玛次仁走了进来。
“婚礼要开始了,可以……出发了。”
他措不及防与程晚邻对视,话顿了下,才补上后半句。
程晚邻却没管他的停顿,只抚着格桑起身,在众人指引下,将她送出帐篷。
看着格桑笑着一步步向前,与次仁平措对视一眼,笑得甜蜜,不由得心间慰藉。
她笑着举起相机,记录下两人的笑脸。
在程芝的最后一件事,也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