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珩脸色阴沉平复呼吸,心中残留的情绪让他心惊,白发从肩上滑落。他空茫的思绪才明白“她”对自己似乎真的很重要,重要到能放下自己的性命也要找到她。可是下属告诉自己,她已经......心里猛地一跳,萧泽珩在心中都不愿说出那个字,他的心在不甘心的告诉自己,她一定还活着。烦躁,传遍他的全身。萧泽珩不明白,为什么一涉及到那个女人,自己的理智仿佛在崩溃边缘,他给自己最后的期限也快到了,如果最后一个月还是没有女人的线索,他让自己再撞头一次,直到想起来所有回忆不就迎刃而解了?
萧泽珩又醒了,他面无表情的坐在陌生的桌前,听着身后陌生的人讲述他的身世。
失忆是前几日自己从河里被人捞起来时,莫名狂暴在殿里发狂,自己撞柱撞得重伤,导致的结果。
萧泽珩心中冷笑,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撞成这样?他根本不当回事。
有个自称大夫的老头告诉他,他的头受到重击,可能再也无法记起以前的事,除非受到熟悉的人或物刺激才能想起。
他不以为然,在明白自己被贬的处境后,本就性情狠厉的他当即起身。额头缠着纱布的他带上人,快速抄掉了本地贪污受贿的大地主。
短短三个月,整个县里只剩下一些投诚的小地主,其他的都被他杀的杀,降的降。
百姓们半喜半忧,萧泽珩的果断杀戮让他的威信一传再传,在民间见过他的人都记得他的可怕形象,年纪不大却一头白发,像极了恶鬼在世。
一传十,十传百,在这片区的人都知道新来的县令老爷是个“白发鬼煞”。
好在新来的县令老爷不喜欢出门,否则百姓见了他都会吓得两股战战,根本不敢讨好,只想逃命。
三年过去,玉淮县欣欣向荣。
百姓没了地主的压迫,县令老爷把市场价格管控的很严,度过刚开始的不应期后,许多穷困村民才慢慢感觉到这项好处。
哪怕来年粮食收成差了,也不会让自己吃不饱,始终是能买一些便宜的东西垫肚子。
萧泽珩不管百姓,他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依旧杀人不眨眼,只是性子暂时没那么暴虐罢了。
近期他愈发烦躁,每到深夜他就会梦到一片血红,朦胧的画面里,自己怀中似乎抱着一个女人,却什么也看不清,下一刻就会被惊醒。
萧泽珩脸色阴沉平复呼吸,心中残留的情绪让他心惊,白发从肩上滑落。
他空茫的思绪才明白“她”对自己似乎真的很重要,重要到能放下自己的性命也要找到她。
可是下属告诉自己,她已经......
心里猛地一跳,萧泽珩在心中都不愿说出那个字,他的心在不甘心的告诉自己,她一定还活着。
烦躁,传遍他的全身。
萧泽珩不明白,为什么一涉及到那个女人,自己的理智仿佛在崩溃边缘,他给自己最后的期限也快到了,如果最后一个月还是没有女人的线索,他让自己再撞头一次,直到想起来所有回忆不就迎刃而解了?
嘴角带着一抹疯意的笑,萧泽珩起身拿上武器叫下属比剑。
深夜的庭院,刀光剑影中,男人带着杀意打倒一个又一个死士,天都蒙蒙亮起才把手上的剑一甩,回房沐浴。
坐在热水中的萧泽珩喘着粗气,精壮的肌肉薄薄覆盖在身上,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他眼神阴霾狠厉,久久沉默。
我会等,等到你的消息,亲手找到你。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再次打断一根剑身的男人,终于得到下属传来的消息:
一个长得很像慕辞的女人,在大集市上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