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什么了?我为什么要认?我现在还守身如玉呢!巴热不信他,刚想上前安慰女子几句,女子便又嘤嘤对着秦时墨啼哭道:“抱歉,秦公子,我刚没注意二公子也在。”她楚楚可怜地看着秦时墨:“是我呀,容沁,你不记得我了,嘤嘤...”容沁?秦时墨皱着眉头想了很久,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眼神一亮,一拍大腿:“啊,是阿沁姑娘呀,这么多年不见,都...都认不出你来了。”最后一次见容沁都是五六年前了。
“秦公子!”
两个女子中的一人朝自己这边喊道。
秦时墨把马车的帘子拉得更高一点,伸出头看了一会。
咦,谁呀?不认识。
他转头疑惑地看了看秦时迁:“二弟,是喊你么?”
老爹还在的时候,秦时迁就经常跟着猪朋狗友喝花酒,惹了不少风流债,外面那女子是不是他风流债中的一个,谁知道呢。
秦时迁并没想到大哥内心这么腹诽他,也拉开帘子猛地瞧了瞧。
“谁呀,我也不认识呀。”
两女子很明显一主一仆,仆人扶着主子一路艰难地走到了马车跟前。
两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说话间一片白雾。
“秦...秦公子...,好不容易...赶上你们了~”
女子的小脸冻得通红一片,鼻尖也红红的,眸子氤氲着水光,噙着点点泪花。
看起来甚是娇弱无助。
秦时墨用手肘推了推秦时迁:“你小子还不老实是吧,人家都找上门来了。”
秦时迁脸上大写的冤枉:“哪有呀,我真不认识她。”
巴热一个眼神刀了过来:“秦时迁你没种,敢做不敢认!”
秦时迁“...”
我做什么了?我为什么要认?我现在还守身如玉呢!
巴热不信他,刚想上前安慰女子几句,女子便又嘤嘤对着秦时墨啼哭道:
“抱歉,秦公子,我刚没注意二公子也在。”
她楚楚可怜地看着秦时墨:“是我呀,容沁,你不记得我了,嘤嘤...”
容沁?秦时墨皱着眉头想了很久,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眼神一亮,一拍大腿:
“啊,是阿沁姑娘呀,这么多年不见,都...都认不出你来了。”
最后一次见容沁都是五六年前了。
那时候,容沁还还是一个小姑娘,现在,呵呵,已然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容沁的父母和秦时墨的老爹是很好的生意合作伙伴。
在秦家落难的时候,容家还帮衬了一把,只是他们能力也有限,杯水车薪。
秦时墨他乡遇故人,便邀请容沁上了马车,攀谈了好一会。
聊过往,聊现在,聊着聊着,天色也暗了下来。
秦时迁:呸,自己招惹的人自己不记得了,还把锅往我头上扣!
巴热:真烦人,好不容易离开了那个凤凰城,摆脱了一个沈萱和,现在又来一个容沁。
偏偏秦时墨跟她们都聊得热火朝天,唯独和自己聊不到一块去,就好气!
秦时迁看着对面那两人聊得不亦乐乎,便又忍不住攘了攘巴热胳膊:
“看来你的竞争对手又多了一个。”
巴热本来就在气头上,但是在马车这种促狭的空间,她也不能大动干戈。
借着广袖的掩护,她死命地揪了一把秦时迁腰间的软肉。
偏偏掐到了他的敏感处,他一个激灵蹦了起来。
对面的两人话匣子戛然而止,齐刷刷地看向他跟巴热。
秦时迁笑得一脸尴尬:“没事没事,你们继续,呵呵。”
巴热双手抱胸,挪了好几个屁股的位置离秦时迁远一点。
容沁看着对面两人闹了别扭,便低声跟秦时墨耳语道:“他们是一起的吗?”
秦时墨挠了挠头,他也不知道呀,秦时迁招惹的女人那么多,谁知道巴热算不算其中一个。
巴热要知道秦时墨内心的想法,不得把他按在墙上一顿暴打。
马车到了那几户人家屋前,秦时墨敲了敲门表示要借宿。
开门的妇人探头出来看了他们一行大概十余人,穿着上好料子的华服,便狮子大开口表示借宿可以,住宿费一百两一天。
“一百两???”
秦时墨蒙圈了,就是他们在镇上条件不错的客栈住上一晚,这么多人也花不到一两银子呀。
“你这是坐地起价吗?!”
秦时迁不满地质问道。
妇人看了几人一眼,没好气地说:“要住就住,舍不得钱就在外面冻着。”
“嘭”的一声巨响,妇人用力地拉上了门。
几人面面相觑,秦时墨看了看前面还有几户人家,安慰众人:
“我们再去那几家问问。”
一问一个不吱声,一圈问下来,至少也要二百两。
可是一百两那户人家确是如何都不让他们住了,因为他们已经收留了另一个冤大头进来,没有地方可以落脚了。
“可恶,人心不古呀,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
秦时迁狠狠地吐槽了句。
秦时墨不得不担心起他们现在的处境。
外面风雪交加,别说一天,就是待上一个时辰,人都要冻麻掉。
况且还有一批手足跟着在马车外面受着冻呢!
“秦公子,没关系,我这里有点盘缠,先用着。”
像是知道了秦时墨他们囊中羞涩一般,容沁很善解人意地拿出来她的细软放在秦时墨跟前。
“阿沁姑娘,你...不用这样,钱我来付...”
秦时迁拽了一下他的手臂:“大哥,你忘了,我们的钱都存钱庄了,现在手里哪有这么多。”
秦时墨才恍然大悟般:“那就麻烦阿沁姑娘先垫付一下,回到尤县,必然给你还本付息!”
容沁掩嘴一笑,天真又烂漫:“秦公子,你我不用这么生分,我不着急用钱的。”
大伙儿都感激地看着容沁,不停地说着奉承的话。
巴热都已经摸出怀中的银票愣是生生捏在了手里。
她又慢了一步在秦时墨面前表现,好气!
房间不太够,巴热便和容沁挤到了一张床上,容沁的丫鬟坐在床头打地铺。
巴热忍不住好奇道:“你和秦大公子什么关系?”
容沁温柔一笑,说起秦时墨的时候眼睛里闪着奇异的光:
“小时候我的父亲和秦公子的父亲多有来往,一来二去,我们便认识了,当时长辈们还打趣给我们说起了娃娃亲。”
容沁说到这里脸上一阵绯红:“就是后面秦叔叔突然出事,我们两家没来得及正式谈婚,哎~”
容沁tຊ叹了口气,“这些年我都忘了这件事了,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这是天意吧。”
巴热听得越来越难受,猛地拿起水壶就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大口。
容沁惊讶地看着她,“巴热姑娘,你喝水不用杯子吗?”
巴热:我就一个粗人,你管得着么,尔后死死盯着容沁的眼睛:
“所以你这次去尤县是为了什么?”总不能是巧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