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延朝顾闻年悄悄比了个手势,顾闻年立刻明白。他主动收起枪:“猎狗,你不是要人陪葬吗?在这儿里我的军衔最高,你把她放了,我过去。”孟月婵愣住,诧异看着面不改色的顾闻年,又看姜延用比作枪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脏,顿然明白。乘着顾闻年和猎狗对峙时,她合眼稳住呼吸。再睁眼的同时,猛然扣住猎狗抓住引线的手,侧身躲开他的胸膛。‘砰’的一声枪响,猎狗瞳孔骤然一紧,胸口也多了个血洞。鲜红的血不断从他嘴里汩汩流出,颤颤巍巍的身体软趴趴地倒下。
猎狗面目狰狞,手里抓着引线,以一种欣赏姿态环视着所有人:“我告诉你们,能抓到我不是因为你们有多厉害,而是我不乐意陪你们玩了。”
“你们追了我二十多年,怎么的也得给你们一个好点的结果,就是所有人一起死,多干净啊……”
姜延紧咬着牙:“青鸟,准备拆弹!”
青鸟还没回应,猎狗就打断他:“别白费功夫了,这炸弹我改造过,只要一拉引线立刻就炸,在我死的前一秒,我一定会留着口气拔引线,你们谁都跑不了。”
孟月婵深吸口气,保持镇定后看向顾闻年和公安支队大队长,无声做着口型:“让你们的人都撤退。”
顾闻年脸色一变,刚想说什么,却被孟月婵的眼神阻止。
他用力捏着枪柄,骨节慢慢泛白:“所有人,撤退到安全距离!”
大队长也只能跟着让公安撤退。
姜延也示意雪狼突击队的其他人离开,只是给了队里狙击手山风一个眼神。
多年合作的默契让山风立刻明白,离开厂房后,便找到了掩护的地方,将瞄准镜对准了猎狗的脑袋。
但猎狗似乎知道会有狙击手,直接侧过身,将自己隐藏在孟月婵身后,让他不能轻易动手。
眼看人陆陆续续后退离开,整个厂房里只剩下自己和孟月婵,还有顾闻年和姜延,猎狗嘲笑道:“让战友去死,自己逃跑,这就是你们军人和公安的作风?”
“猎狗,你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不也是一次次卑鄙的耍阴招吗?”孟月婵不甘示弱地回敬一句。
姜延朝顾闻年悄悄比了个手势,顾闻年立刻明白。
他主动收起枪:“猎狗,你不是要人陪葬吗?在这儿里我的军衔最高,你把她放了,我过去。”
孟月婵愣住,诧异看着面不改色的顾闻年,又看姜延用比作枪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脏,顿然明白。
乘着顾闻年和猎狗对峙时,她合眼稳住呼吸。
再睁眼的同时,猛然扣住猎狗抓住引线的手,侧身躲开他的胸膛。
‘砰’的一声枪响,猎狗瞳孔骤然一紧,胸口也多了个血洞。
鲜红的血不断从他嘴里汩汩流出,颤颤巍巍的身体软趴趴地倒下。
命中目标,山风松了口气后才出去待命。
“蝴蝶!”
“月婵!”
顾闻年和姜延上前,紧张地打量孟月婵。
顾闻年率先问:“没事吧?”
孟月婵摇摇头:“没事。”
姜延吃昧,有些宣誓主权似的握住她的手:“行了,任务完成,咱们可以回去结婚了。”
听了这话,顾闻年一僵,看向他的目光多了分不悦。
孟月婵笑了笑:“好了,我们走吧,其他的交给公安了。”
顾闻年和姜延点点头,转身朝外走。
孟月婵却没有立刻跟上,而是回身望向地上的猎狗,眼神不忿又带着丝遗憾。
她一直觉得死亡对罪大恶极的人来说不是惩罚,而是解脱,更遗憾不能亲手杀了他,给爸爸报仇。
可人已经死了,又能怎么样……
“蝴蝶?”
听见姜延的呼唤,孟月婵回过神准备离开。
但就在回身的一刹,却看见猎狗颤抖抬起了手,用力将引线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