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挽辞见着沈执川没有其他事情吩咐,躬身退了出去。沈执川看着盛挽辞离开的背影,缓缓露出了一个得逞的笑容。盛挽辞只能跑到街上到处游逛,酒楼,小摊,一个都没有放过,她自己一个人根本吃不了多少东西,单凭自己找,也没有那么容易。主要是胃不容易。逛了一下午,盛挽辞去了一家酒楼,进门后要了一个包间坐下。随着几道菜端上来,一个粉衣女子拿着一壶酒进门,脸上围着方巾,只露出一双极为漂亮的眉眼。“公子一个人来喝酒有什么意思啊!”
盛挽辞见着沈执川没有其他事情吩咐,躬身退了出去。
沈执川看着盛挽辞离开的背影,缓缓露出了一个得逞的笑容。
盛挽辞只能跑到街上到处游逛,酒楼,小摊,一个都没有放过,她自己一个人根本吃不了多少东西,单凭自己找,也没有那么容易。
主要是胃不容易。
逛了一下午,盛挽辞去了一家酒楼,进门后要了一个包间坐下。
随着几道菜端上来,一个粉衣女子拿着一壶酒进门,脸上围着方巾,只露出一双极为漂亮的眉眼。
“公子一个人来喝酒有什么意思啊!”
这女子身上自带一股馥郁的芳香,盛挽辞闻到这香味,嘴角微微一勾。
“自然是要等三娘子前来一起喝,才有些意思,这菜都是给三娘子准备的。”
盛挽辞眼神一瞥,示意三娘子看看菜色。
两荤两素外加一碟咸菜,虽然没什么特别的,却显得有些不协调。
“既然如此,三娘子我一定不让公子失望。”
三娘子放下酒壶,一个手指粗细的竹筒从她的袖子中滑落到盛挽辞的怀里。
“二百两。”
盛挽辞立刻掏了银票,当即打开竹筒看起来。
三娘子也不急着走,坐下来倒酒吃菜。
盛挽辞看着消息,脸色骤然阴冷下来,身上散发出的寒意能将人冻成冰。
“公子如此动怒,莫非这二人是公子极为重要的亲眷?”
三娘子看着盛挽辞这般模样,没有任何愤怒,反倒是极为开心。
盛挽辞一言不发,消息上所写,乃是弟弟和奶娘最后的踪迹。
奶娘去其他药铺给弟弟抓药,出城后被人一刀割喉杀死,尸体就在出城后左转三里外的一处沟壑里。
至于弟弟是如何消失不见得,没有查到任何消息。
“三娘子,我买过这个消息的事情,还请三娘子保密,若有人买我的消息,还请三娘子先问过我,价钱我出的起。”
盛挽辞直接将纸塞回竹筒之中,将竹筒重新丢给了三娘子。
“公子,你这般说可真是让我伤心,你我相识多年,而且公子你出手阔绰,你的消息我不卖,只求公子与我喝一盏交杯酒,如何?”
三娘子收起了竹筒,伸出一双遍布疤痕的手给盛挽辞倒酒。
盛挽辞没有拒绝,每次见三娘子拿消息,她总是要在自己这里占些‘便宜’。
这几年以来,盛挽辞都有些习惯了。
交杯酒喝下,三娘子放下酒杯。
“你让我查的事情,实在是太难,皇宫大内的辛秘,可没有那么容易探查。”
三娘子话音落下,盛挽辞又掏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到三娘子的手中。
“三娘子既然开口,必然是查到了些什么。”
盛挽辞等着消息,可三娘子拿着钱却开口,自顾自的拿起筷子吃起菜,意思很明显,钱不够。
见此情况,盛挽辞直接伸手把银票往回拽,三娘子一下子抓住银票,也不再装模作样。
“看你这脾气,多要你一丝一毫都不成,刚刚还说你大方呢!”
“宫里有一个老嬷嬷还活着,姓尹,在宫中掌管衣裳丝线的供给,剩下的我天诛阁也查不到。”
三娘子一边说,一边将银票揣起来,起身离开。
盛挽辞捏着酒杯的指节泛白。
宫里的人,自己根本接触不到,就算是想查也没有办法。
沈执川在宫中倒是有人脉,可这件事情她借由人脉查了这么久都没有这样的线索,倒是让进不去皇宫的天诛阁给查出来了,这其中必定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