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消息是否真实,盛挽辞完全不能确定。她知道,这很有可能是对自己的一个试探,可是她实在是没有办法不理会这件事情。迟云雪是从小就跟在自己身边的人,就连云雪这个名字都是自己为她取的。越想她越难以忍耐,立刻扮做府中下人的模样,跟着府中的下人从侧门悄悄的出去了。这个侧门一直都是运潲水,货物,才会打开的。整个盛府之中,这个地方最不引人注目,同时也是盛挽辞牢牢掌控的地方。从这个地方悄悄的出去,盛挽辞二话不说,街上行人
只是这个消息是否真实,盛挽辞完全不能确定。
她知道,这很有可能是对自己的一个试探,可是她实在是没有办法不理会这件事情。
迟云雪是从小就跟在自己身边的人,就连云雪这个名字都是自己为她取的。
越想她越难以忍耐,立刻扮做府中下人的模样,跟着府中的下人从侧门悄悄的出去了。
这个侧门一直都是运潲水,货物,才会打开的。
整个盛府之中,这个地方最不引人注目,同时也是盛挽辞牢牢掌控的地方。
从这个地方悄悄的出去,盛挽辞二话不说,街上行人稀少,官兵都在朝着城东聚集,盛挽辞看着官兵的动向,她也立刻追了过去。
眼看着官兵聚集的地方被围堵的水泄不通。
盛挽辞直接跑去了附近卖粮食的店家。
“老板,我要买米。”
盛挽辞一身小厮打扮,俊秀美丽的容颜被遮掩,大汗淋漓。
“呦!没想到今儿还能有生意。”
店铺老板诧异的看着盛挽辞,看着盛挽辞这一身小厮的打扮,似是明白了什么,只是同情的看了盛挽辞一眼。
“没办法,做奴才的,只能听话。”
盛挽辞装作无奈害怕的样子,局促的搓着手,将银子拿了出来。
“老板,我要买五十两银子的米,您能不能行个好,给我一辆推车,我得立刻把米运回去。”
盛挽辞一脸晦气,祈求的看着店铺老板。
老板看着盛挽辞的样子,听着外面兵荒马乱的声音,发了善心点头。
“好,你跟我到后头来吧!我这有一辆板车,正好给你用。”
盛挽辞将银票给了老板,她自己拖着沉重的板车,从店家的后门步履维艰的走出去,不过一会儿的功夫,盛挽辞就因为一个人的力气不够大,多次摔跤,越发的狼狈,脸上脏兮兮的,看不出原本长什么样子。
店铺老板在盛挽辞身后看了她一会儿,微微摇头。
“整人的手段还真是狠毒,也不知道是谁家的下人。”
盛挽辞并没有这么虚弱,只是她需要彻彻底底的隐藏自己的身份,这辆车就是她为自己找的掩护。
顺着官兵跑去的方向,盛挽辞思索良久,忽然眼睛一亮,朝着对方集结的左侧走去。
小时候自己贪玩,带着迟云雪偷偷跑出宫,就在那边一个院子里躲避过,后来因为自己的顽劣,迟云雪被打了一顿。
那座躲避过的院子被盛挽辞买下来,专门给了迟云雪,算做赔礼,日后出宫游玩的时候,经常去哪里歇脚。
只不过那个地方很是隐秘,只有自己和迟云雪知道。
官兵朝着那边的方向集结,可是却跑的远了,迟云雪定然是藏在了那个院子里。
如果不是今天听到了迟云雪的名字,她都想不起京城之中还有这样一个地方。
盛挽辞立刻朝着那个院子赶过去。
看到那个院子依旧如初,没有任何变化的时候,盛挽辞鼻头一酸。
按照小时候的暗号去敲门,接连敲了七八遍,这扇门才被打开。
盛挽辞见到人的时候,只觉得自己上了当,她根本无法确认眼前这人的身份。
若不是因为自己用了敲门的暗号,对方才开门,盛挽辞现在只想说一句走错了,溜之大吉。
“你是谁,谁让你来的。”
开门的女人一副下人的打扮,大半张脸都是疤痕,瞧着像是被烫伤的,根本看不出她原本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