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话简直是不过脑子就说了出来,孟若锦的双手死死挡在沈鹤知的身前,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为何自己会下意识抗拒沈鹤知的亲密。这话出口,沈鹤知的神色当即黑沉下来,他抬手死死将她的双手按在头顶,眸色冷冽如霜:“孟若锦,你可知你自己在说什么?”这一刻,他居高临下望着她,眼底的温和不再,只剩漠然。可偏偏这样的沈鹤知却让孟若锦感到一阵熟悉。她怔怔望着上方的男人,心底却有道声音在告诉她,这才是她熟悉的沈鹤知,是她认识的沈鹤知。
痒意从脖颈传来。
孟若锦整个人僵住,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后躲去。
“不可以!”
话简直是不过脑子就说了出来,孟若锦的双手死死挡在沈鹤知的身前,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为何自己会下意识抗拒沈鹤知的亲密。
这话出口,沈鹤知的神色当即黑沉下来,他抬手死死将她的双手按在头顶,眸色冷冽如霜:“孟若锦,你可知你自己在说什么?”
这一刻,他居高临下望着她,眼底的温和不再,只剩漠然。
可偏偏这样的沈鹤知却让孟若锦感到一阵熟悉。
她怔怔望着上方的男人,心底却有道声音在告诉她,这才是她熟悉的沈鹤知,是她认识的沈鹤知。
倏地,无数画面自她脑海里浮现出来。
有她亲手给他送字画,却被他漠然拒绝;也有她将自己的礼物满心期待递给他,可他却往后退了几步,神色冷淡告诉她:“男女授受不亲,孟姑娘自重。”
更有新婚之夜,自己满心期许想求他留下来。
可换来的是他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那背影决绝又冷漠,一如此刻的沈鹤知。
孟若锦怅然瞪大双眼,满是惊讶,她终于明白,原来这段时间的沈鹤知都是装出来的。
“沈鹤知,你是骗我的,对吗?”
这话让沈鹤知的神色微顿,他的思绪也在一刻回笼,收敛了怒火,他从她身上翻下,躺在了她的身侧,将她轻轻搂入怀里安抚:“抱歉,我刚刚失态了,吓到你了吧?”
“不,”孟若锦眼里含着泪,将他伸手推开,声音哑然却坚定,“沈鹤知,你回答我,你骗了我,你这段时间都在骗我,对吗?”
回应她的,是沈鹤知的沉默。
片刻过后,她听见沈鹤知轻声问:“我骗你什么了?你又来胡思乱想了。”
“你骗我们是两情相悦,可其实,你从来都没有喜欢我,是吗?”
孟若锦的声音都带着颤抖,问出这个问题来。
直到认清这个问题,她脑海中那些不对劲的记忆才总算在这刻变得顺畅万分。
是的,从前的自己喜欢沈鹤知不假,所以她才会有那些情绪,可沈鹤知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她,所以这段时间沈鹤知对她的种种,她才会觉得不适又陌生。
殿tຊ内在她这声质问过后,变得异常冷寂。
沈鹤知的神色隐在夜色中,看不出情绪来。
不知过了多久,孟若锦才听见沈鹤知轻叹了一口气:“何必呢?”
语气淡漠得与这段时间不似一个人。
可孟若锦却并不觉得陌生,她感觉,此刻的沈鹤知才是真正的沈鹤知。
旋即,沈鹤知看向了她,眼底透着冷意:“孟若锦,我们就好好地过下去不好吗?如你从前所愿,你是我最恰当的太子妃,即便你现在降做侧妃,我也可以护住你,让整个东宫交给你来管理。”
“你该满足了才是,为何偏偏还要去求那些过往?”
说到最后,沈鹤知的语气里透着一抹浓切的不耐。
孟若锦怔怔望着面前的男人:“我只是想求一个真相,你为何不肯给我?”
“因为那会让你痛苦,我是为你好。”
沈鹤知望着她,眼底是不容置喙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