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孟若锦还是非要记起那些过往?沈鹤知的眸色暗了几分,抬手揉了揉眉心:“你若实在想去,孤今日就陪你前去看看。”话音落地的瞬间,孟若锦的眼神一亮:“当真?”“是。”沈鹤知起身来,踏步往外走去,“跟上。”孟若锦当即跟了他出门,一路出了宫。白日里的京城长街热闹得很,路上摆摊小贩的叫卖声不断。孟若锦坐在马车里,掀开车帘往外看去。这条长街,她是第一次来,可她并不觉得陌生,仿佛走过了无数遍。直到马车停下。
为什么……孟若锦还是非要记起那些过往?
沈鹤知的眸色暗了几分,抬手揉了揉眉心:“你若实在想去,孤今日就陪你前去看看。”
话音落地的瞬间,孟若锦的眼神一亮:“当真?”
“是。”
沈鹤知起身来,踏步往外走去,“跟上。”
孟若锦当即跟了他出门,一路出了宫。
白日里的京城长街热闹得很,路上摆摊小贩的叫卖声不断。
孟若锦坐在马车里,掀开车帘往外看去。
这条长街,她是第一次来,可她并不觉得陌生,仿佛走过了无数遍。
直到马车停下。
孟若锦的眼神下意识往前方看去,那里如今已经只剩一座荒地,长满了杂草,在这个京城内显得格格不入。
她的心口哽塞,哑然问:“为何连座废宅都容不得?”
话出口,孟若锦才意识过来,身旁坐着的,正是将孟府夷为平地的罪魁祸首。
她神色微顿,稍作收敛:“抱歉,殿下就当我没说……”
“无妨,孤可以回答你。”
沈鹤知却并没有生气,只是淡淡看她:“反正你心里有了疑虑,就总要寻到答案的。”
孟若锦沉默下来。
旋即,她听见沈鹤知重新开口告诉了她答案:“因为父皇不信将军府会这么坦荡,他怕留着将军府的府邸,总会有人以此做汇聚,谋反。”
“以防万一,父皇才会下令让将军府彻底消失在这个世上。”
提及这些时,沈鹤知的神色没有半分波动,仿若这些与他没有半分干系似的。
孟若锦听在耳里,却觉得可怕。
她忽地问:“帝王多疑,殿下将来也会这样吗?”
沈鹤知神色微变,他沉默片刻,摇头:“孤不知。”
是啊,世上唯有人心瞬息万变,没有人能预测未来。
孟若锦没有多说什么,旋即将目光从府邸废墟收回,“好了,殿下,我们回去吧。”
她已经看过了,一片废墟看不出原本将军府的半分模样,再多看,除了徒生伤悲也没有别的了。
沈鹤知对她这平静的反应倒是有些惊诧,他多看了她几眼,到底还是没有再多说什么。
马车调转方向,往宫内回去。
不知过了多久,孟若锦放下了手里的马车帘,定定望向对面的沈鹤知,忽地开口:“殿下,您为什么要留我在身边呢?”
这话问得沈鹤知猝不及防,他眸色微沉:“孤说过了,孤喜欢你……”
“是喜欢,还是合适?”
孟若锦打断了他的话,眼眸透着前所未有的认真。
沈鹤知一时话音哽住,竟有些回不上来,他眉头皱起,“这有何区别吗?”
“自然是有的,”孟若锦轻笑出声,“喜欢是发自内心的,没有任何理由,只是单纯想要对她好,想要她开心,可合适,只是合适。”
她莫名执拗地想要求这么一个答案。
沈鹤知神色沉了下来,思虑片刻后却是轻笑:“在孤眼里,这没有区别,你是孤的妻子,也是孤喜欢的人,合适的人。”
这般模棱两可的答案,已然明了。
孟若锦盯着他,不觉发笑:“沈鹤知,你其实根本就不懂什么是喜欢,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