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既然她不好意思,那由男人来主动开口也无伤大雅。宋锦韫眼看着这人成了朵昂扬的向日葵。下一秒,就听他说:“锦韫,你那手套都做完了,怎么还不送给我?”繁忙生活的搅和下,宋锦韫对程少墨的说不上有什么恨意了,但也实在不是熟络的关系。“手套?”她先皱眉疑惑,而后恍然大悟,“那不是给你的。”程少墨动了动唇,一时说不出什么。宋锦韫大抵是觉得有些好笑,弯了弯唇:“我还有急事,先走了。”说完,宋锦韫便匆匆走了,没多给他一个眼神。
这些天,程少墨发现宋锦韫每天都在织手套,还是男士手套。
他感觉这种手工活是有魔力的,总能让他看到些宋锦韫过去的影子。
程少墨早就观察过,宋锦韫身边又没有任何男人,除了他。
那这副男士手套,不是做给他的又是做给谁的呢?
这样想着,他心里被那点不死心的狂喜给占满了。
眼看着手套完工,宋锦韫这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行,既然她不好意思,那由男人来主动开口也无伤大雅。
宋锦韫眼看着这人成了朵昂扬的向日葵。
下一秒,就听他说:“锦韫,你那手套都做完了,怎么还不送给我?”
繁忙生活的搅和下,宋锦韫对程少墨的说不上有什么恨意了,但也实在不是熟络的关系。
“手套?”她先皱眉疑惑,而后恍然大悟,“那不是给你的。”
程少墨动了动唇,一时说不出什么。
宋锦韫大抵是觉得有些好笑,弯了弯唇:“我还有急事,先走了。”
说完,宋锦韫便匆匆走了,没多给他一个眼神。
时间宝贵,赶路要紧。
宋锦韫一路急匆匆地到了图书馆那条路上的执勤亭。
里头清一水的黑色制服,就是没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有个面善的俄国男人主动到窗口问她:“小姐,您找谁?”
宋锦韫一双眼清澈坦荡:“一个华国的治安官……”
话还没说完,男人就迅速领悟,露出一个了然的神情和稍显暧昧的笑容。
“噢,我是他舍友,您交给我吧。”
……
晚上,军校宿舍内。
“行生,一位美丽的东方小姐送你的手套!”
宿舍门大开,寒风直吹,被叫作季行生的男人应声回头。
“什么,又来?”这话有些欠扁。
俄国军校有安排社会服务,让就读的军校生协助街道治安。
舍友和他是不同时候的排班,这些日子已经对帮他捎带礼物的事情见怪不怪了。
毕竟,季行生是个皮相相当优越的东方男人。
刚来军校的时候,没几个不觉得他是个空有皮囊的花架子。
课程久了,就发现这人不止功课好,格斗、擒拿也从没输过,和特派教官都能打得有来有回。
有什么特殊任务,也是冲在最前面的那一个,相当有勇有谋。
这样优秀的男人,放在民风彪悍的战斗民族,也很受欢迎。
当然,更受女人欢迎。
有人专门记过数,如果是街道治安,一天内最多能有四十位小姐同他搭话,直接踮起脚要亲他的不在少数,更有甚者,还往他的口袋里塞小卡片的。
华国人会含蓄些,如果他去大使馆协助办公,人几乎都是跑到他那儿去作咨询。
舍友呵呵一笑,直接把手套塞到了他手上。
季行生下意识就捏紧了。
手套用的黑色毛线,棉绒柔软,上头还绣了朵小小的迎春花。
他眼前忽然闪过宋锦韫那张白净的脸。
舍友惊奇地看着季行生露出一个堪称温柔的笑。
季行生没管,只抬头问道。
“她有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