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久违的尝尝咱们的华国茶。”宋锦韫静静地等着水烧开,听着气泡声咕咕作响,她心里竟平静不少。开水一烫,杯子中卷曲的茶叶舒展开,热气腾腾。王芝华笑眯眯地看着宋锦韫。“锦韫呀,茶要泡开了才好喝,人要想开了才好过。”宋锦韫也轻轻笑了,说:“我知道了师娘。”……一年前到俄国来,是宋锦韫自己核对的护照和签证。如今被告知出了些不合章程的小问题。这些天,宋锦韫总要在工作日没课的时候抽空到华国的大使馆签字。在国内很容易办好的时期,到俄国来处理起来,就有些手续烦琐了。
舍友喝了口水,答道:“说感谢你的见义勇为!”
说着,又冲季行生眨眨眼:“好贴心哦,还说上次看你手套破掉了,做了个新的给你。”
果然是她。
“谢了。”季行生将手套放进抽屉。
舍友看他破天荒地把礼物收下了,惊讶地扬了扬眉。
季行生则坦荡得很,脸色都没变一下。
舍友又想起什么新奇的事情,笑道:“你这次的追求者也挺稀奇的,别人可都巴不得要见上你一面,她倒是放了东西就匆匆走了!叫都叫不住。”
“她……”
季行生稍停顿,又忍不住笑了:“应该不算什么追求者吧。”
话是这么说,季行生还是希望能再见到她。
……
时间匆匆而过,又是一年春夏秋冬轮转。
宋锦韫也在俄国迎来了本地第二个漫长的冬季。
今日她忙里偷闲,到王芝华和江礼烨的小院做客。
王芝华给宋锦韫递了杯热可可,又到厨房去帮自己丈夫做菜去了。
两人经常调侃江礼烨是二十四孝好丈夫,不仅当家做主,更照顾王芝华的衣食住行。
听着厨房里的欢声笑语,宋锦韫也忍不住跟着微笑。
可开心之余,又难免觉得落寞。
看着师父和师娘琴瑟和鸣,宋锦韫发现自己很早之前想着,她和程少墨也该是这样。
可这些事情,也早该成为空想和泡影了。
应该是人在异国他乡,总会有些惦念。
什么都该过去了。
“锦韫,怎么感觉你今天心事重重的。”
一晃眼,宋锦韫发现王芝华从厨房出来了,站在她的面前。
“啊?”她有些无措地笑了一下,“有这么明显吗?”
王芝华轻轻点点她的额头,笑着说:“你这小姑娘,看着沉静,其实心事都在底下。”
她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套茶具来。
“来久违的尝尝咱们的华国茶。”
宋锦韫静静地等着水烧开,听着气泡声咕咕作响,她心里竟平静不少。
开水一烫,杯子中卷曲的茶叶舒展开,热气腾腾。
王芝华笑眯眯地看着宋锦韫。
“锦韫呀,茶要泡开了才好喝,人要想开了才好过。”
宋锦韫也轻轻笑了,说:“我知道了师娘。”
……
一年前到俄国来,是宋锦韫自己核对的护照和签证。
如今被告知出了些不合章程的小问题。
这些天,宋锦韫总要在工作日没课的时候抽空到华国的大使馆签字。
在国内很容易办好的时期,到俄国来处理起来,就有些手续烦琐了。
宋锦韫被当皮球似的踢了好几天,也有些心情不好。
拧着眉和人交谈着,想要问清楚这办公室里的人到底什么时候会来。
季行生在办事柜台前站得笔直。
这些日子,他被安排到大使馆里协助办公,早在宋锦韫来的第一天就注意到她了。
这姑娘倒好,办起事来专心致志,就算和自己对上视线,也会很快挪开。
这模样,好像送手套给自己的人不是她一样。
此时,一群人匆匆跑过,把低头看着资料的宋锦韫给撞到了。
她脚上打滑,眼看就要稳不住身形。
此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稳稳托住了她。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