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又怎样？”“从激怒付念时，引开我，到提前报警，甚至连付念时今天会开什么车，你突然给的我定位权限，这一步一步，全部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对吗？”纪骁拧着眉，眼里带着震惊和些许的害怕。可孟染始终淡淡地看着他，似乎根本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对。纪骁的呼吸一滞，似乎在此刻，他突然明白，孟染和他从来都不是一路人。“孟染，那如果有一天，挡在你面前的人，是我呢？”他没敢看孟染，只是低着头像自说自话一般地喃喃。
付念时发出一声凄厉的大喊，挣开顾时宴的束缚，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
孟染被警察解开绳索，搀扶着往警车上走。
她经过怔愣在原地的顾时宴时，停顿了一下脚步。
她偏过头，对上顾时宴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的眼神，在他开口关心之前率先冷漠嗤笑道：
“就算刚刚我真的死了，你也不会杀付念时，对吧？”
顾时宴一怔，一时间，竟完全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孟染冷笑一声，跟着警察离开了。
等孟染从警局做完笔录出来时，意外的，在门口发现了纪骁。
而纪骁看着她，眼神复杂。
“这整件事，都是你筹划的，对吧孟染？”
孟染的表情微微一动，转过头，淡然地看着他：
“是我。”
“又怎样？”
“从激怒付念时，引开我，到提前报警，甚至连付念时今天会开什么车，你突然给的我定位权限，这一步一步，全部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对吗？”
纪骁拧着眉，眼里带着震惊和些许的害怕。
可孟染始终淡淡地看着他，似乎根本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对。
纪骁的呼吸一滞，似乎在此刻，他突然明白，孟染和他从来都不是一路人。
“孟染，那如果有一天，挡在你面前的人，是我呢？”
他没敢看孟染，只是低着头像自说自话一般地喃喃。
可下一秒，一个温暖的怀抱却超出预期地来到他的身边。
孟染趴在他耳边，笑得轻松：
“瞎说什么呢？傻瓜！是不是最近熬夜熬傻了？”
纪骁一愣，亦缓缓伸出手，把孟染环抱住。
算了。
至少此时此刻，他们还在并肩前行。
……
付如海的死向外界宣布时只被说成是病逝。
葬礼上，孟染一身黑裙出现在现场，头顶带着黑色蕾丝罩帽，可嘴唇却抹了最艳的红。
她一出现，就引起在场所有家属宾客和新闻媒体的关注。
“你来这做什么？！”
付念时前一秒还在哭，下一秒站起来气势汹汹地就要轰她走。
可孟染只是眨了眨眼睛，委屈巴巴地说：
“姐姐，我是来给父亲送行上香的！”
付念时气到几乎昏厥：
“什么姐姐？！我可没有你这种妹妹！今天我不想跟你吵！你赶紧给我滚出去！否则我就找人轰你了！”
“轰我？”
孟染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从包里拿出一张亲子鉴定证书，直接塞给了离她最近的一家媒体手里，嗤笑道：
“你凭什么轰我？”
“我也是付如海的女儿，我来给他送个行，犯法了？”
媒体对着这张亲子鉴定证书争先恐后地拍了起来。
付如海之前从未传出自己出轨并有私生子的事实，这可算是一个大新闻！
付念时看得眼睛都红了，咬着牙根大喝：
“我爸已经死了！你非要在他死了以后还污蔑他吗？！”
孟染向前一步，针锋相对：
“这到底是不是污蔑，你我都心知肚明！”
“倒是你！”
“害死了自己的父亲还有脸在这里假惺惺地哭丧吗？！”
此言一出，付念时脸色唰得变得惨白。
四周低语声四起：
“什么？是付念时害得她爸？”
“真的假的？！她有证据吗？就敢说这种话？”
“我当然有证据！”
孟染高喊一声，压低了周围的窃窃私语，同时给远处的下属递去一个眼色。
下属点头示意。
下一秒，灵堂上原本在播放付如海生前故事的大屏幕陡然一变，
变成了在仓库里付如海劫持孟染的画面。
画面里，付念时一声声的“杀了她！”传进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每喊一声，付念时的脸色就越白一分。
播放到最后，所有人看向付念时的眼神都复杂了起来。
付念时双腿一软，失神地跌倒在地。
下一秒，一大批警察涌入灵堂，径直走到付念时身前，拿出手铐拷上。
付念时慌张大喊：
“不！不是我！不是我杀了我爸！不是我！”
可警察皱了皱眉，只是严肃地说：
“付念时，现在怀疑你与八年前一起校园霸凌案件有关，需要你配合我们协助调查！”
闻言，付念时更慌张了。
她猛地看向孟染，
可孟染半边的脸都掩在巨大的罩帽之下，看不清表情，只能看见一个若隐若现的冷笑。
“孟染！”
“是你！都是你！”
“啊！我要杀了你！你给我等着！”
付念时疯狂地大声嚷着，被带离了灵堂。
闹剧结束后，孟染独自走向前，在付如海的遗照前给他点上了三根香。
她在心里默念：
“妈，这么多年，我终于把他带来了。”
“你可千万别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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