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们以后不要再和阮冬棠争了,我给你留了很大一笔钱,你永远也用不完。”万禾瞪向阮明棠:“你在胡说些什么?我争这些,还不是为了你?”“那万一我死了呢?”阮明棠的话脱口而出。“啪!”万禾一巴掌落在了她的脸上。“你妈我还没死,你说什么胡话?我死了,你才能死!”阮明棠脸上火辣辣的疼,鼻血缓缓流了出来,怎么也止不住。
顾钊庭低头吹灭了所有蜡烛。
打开灯,他看着阮明棠冷冷道:“你说过会帮我实现愿望。”
“希望你不要食言。”
扔下这句话,顾钊庭转身离开。
阮明棠久久没有回神。
直到燃尽了的蜡烛把精心准备的蛋糕污染得面目全非,她才如梦初醒。
阮明棠僵硬的起身,拿出遗愿清单,在上面写下:【第4个遗愿,给顾钊庭过27岁生日。已完成。】
一夜失眠。
阮明棠睁着眼坐到天亮,手机忽然响起来。
她接听后才发现是警局打来的。
“你好,我是西九龙警局的督察林钊,请问万禾女士是你的母亲吗?”
“是。”一夜没睡,阮明棠声音嘶哑。
“万禾女士今早因恶意伤人被我司逮捕,请您过来一趟。”
阮明棠眼底都是迷茫,她妈怎么会恶意伤人?
披了一件大衣,阮明棠急忙打车,向警局赶去。
西九龙警局。
一进来,阮明棠就看到里面顾钊庭正在温声安慰着满脸鲜红抓痕的阮冬棠。
不远处传来母亲万禾的怒骂:“你这个小贱人,你抢我女儿的老公还不够!你居然还想抢她爸留给她的钱和股权?你做梦吧,有我在,你别想从我女儿手里拿走一分钱!”
阮明棠还有什么不懂,母亲得知了公司的事,打了阮冬棠。
可现在哪儿有打架就能解决的事?
“阮明棠,你和你妈还真是一丘之貉。”顾钊庭开了口。
阮明棠看向他紧握住阮冬棠的手,喉咙发苦。
她走上前,姿态很低:“阮冬棠,对不起,我替我妈向你道歉。”
阮冬棠冷冷道:“现在不是钱的事了,你妈打了我,我要让你妈坐牢。”
阮明棠一僵,她妈在两年前患了慢性心力衰竭,这些年一直需要用药调养,根本不能坐牢。
“你想要什么赔偿,我都可以答应,你能不能别起诉我妈?”她几近卑微。
阮冬棠哂笑:“不坐牢可以,要么你妈跪下给我道歉,要么你跪下给我道歉。”
听到这话,阮明棠脸色一白。
她看向不远处还在叫嚣的母亲,又看向面前的阮冬棠,最后看向了自己的丈夫顾钊庭。
然而顾钊庭只是护在阮冬棠的身边,没有帮自己说一句话。
阮明棠知道自己没有一个依靠。
“好,我跪。”
说完,众目睽睽之下,她向阮冬棠屈下了双膝。
“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妈。”
她的膝盖隐隐发痛,那是五年前车祸留下的后遗症。
可她的心更痛,因为全程顾钊庭都没有为她说一句话,甚至没有看过她一眼。
明明,她才是他的妻子。
“为了你妈,你真豁得出去。”阮冬棠嘲弄,“阿庭,我们走吧。”
她和顾钊庭十指相扣,宛如一对神仙眷侣般离开。
而阮明棠踉跄着起身,带着母亲办理了取保手续。
忙到下午才处理完。
送母亲回深水湾的路上。
阮明棠忍不住道:“妈,你以后不要再这么冲动了。”
万禾却毫不在意:“有什么关系?你就不应该给她下跪,她抢你的男人,我还不能打她了吗?”
阮明棠知道母亲的观念很难改变。
这个社会已经变了,不再是当三会被人人辱骂的社会了。
阮明棠深吸了一口气。
“妈,我们以后不要再和阮冬棠争了,我给你留了很大一笔钱,你永远也用不完。”
万禾瞪向阮明棠:“你在胡说些什么?我争这些,还不是为了你?”
“那万一我死了呢?”阮明棠的话脱口而出。
“啪!”
万禾一巴掌落在了她的脸上。
“你妈我还没死,你说什么胡话?我死了,你才能死!”
阮明棠脸上火辣辣的疼,鼻血缓缓流了出来,怎么也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