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落地垂下手,自顾自呢喃:“荇钰,你走的时候我真的太难过了……”傅荇钰倏然顿了顿眼神,许苏颂微愣,以为是他看到了自己。可男人只轻声开口:“苏颂,你怎么这么傻?你不高兴可以打我骂我,为什么一定要选择离开呢?”望着傅荇钰的脸,许苏颂眼角的泪不自觉地落下……“可你从来都不听我说话,我怎么告诉你我不高兴了?”许苏颂擦了擦脸上的泪,委屈地开口。可无论她说多少,他终归是听不见啊。不知过了多久,傅荇钰才缓缓起身走到客厅里翻看许苏颂的遗物。
她失落地垂下手,自顾自呢喃:“荇钰,你走的时候我真的太难过了……”
傅荇钰倏然顿了顿眼神,许苏颂微愣,以为是他看到了自己。
可男人只轻声开口:“苏颂,你怎么这么傻?你不高兴可以打我骂我,为什么一定要选择离开呢?”
望着傅荇钰的脸,许苏颂眼角的泪不自觉地落下……
“可你从来都不听我说话,我怎么告诉你我不高兴了?”许苏颂擦了擦脸上的泪,委屈地开口。
可无论她说多少,他终归是听不见啊。
不知过了多久,傅荇钰才缓缓起身走到客厅里翻看许苏颂的遗物。
他的手顿在了一个画着水蜜桃的日记本上。
那是他高中的时候送给她的。
傅荇钰一点点翻看着,可才翻几页,他就看见几行清丽的字迹。
“生日还没有到,就收到了爸爸送的贝壳项链,爸爸说是他手工做的让我好好爱惜,不要弄坏了……”
他猛然一惊,原来那条项链是许父送给许苏颂的,他一直以为是江晔送给她的。
所以在结婚当夜,他才那么生气。
原来是他毁了许苏颂对许父唯一的念想。
原来一切都不过是他的自以为是。
傅荇钰苦苦一笑,心却像被抽了筋一样疼得发怵。
那夜过后,傅荇钰把自己关在别墅里,在许苏颂的房间一坐就是一天。
时间一点点过去,许苏颂的灵魂也变得越来越虚弱。
直到半月后的一天。
清早。
傅荇钰正坐在餐桌前,手机倏然传来陌生来电。
“傅先生,你三个月前给您太太定的三周年会场已经全部安排到位,请问您什么时候有时间过来看下会场呢?”
听筒里传来秀气的女声,傅荇钰沉默半瞬,才回答。
“今天下午我过来走一趟过场。”
说完,傅荇钰挂断了电话,许苏颂满脸讶喜坐在男人的对面托着下巴。
“荇钰,你终于肯出去啦?”
傅荇钰只插起桌上的吐司一点点吃着,依旧没有丝毫反应,但许苏颂也不恼,她只望着傅荇钰嘴角微微带笑。
她好像已经对什么都释怀了,只希望傅荇钰以后的日子可以健康快乐就行。
下午,雲安国际山庄。
坐在车里,许苏颂就望见漫山遍野的粉色郁金香,她双手搭在窗边目不转睛望着窗外:“荇钰,你怎么突然来这里了?”
车厢内依旧无声。
傅荇钰的车很快驶进了山庄,下车时,整个山庄的佣人都来迎接。
许苏颂跟在傅荇钰身后,走在种满郁金香的草坪里,鼻尖灌满了芬香。
“傅总,按照您的要求我们整座山都种满了郁金香,另外在别墅大堂准备好了烛光晚餐为您和太太庆祝三周年……”迎上来一个穿西装的服务生正介绍着一切。
这时,许苏颂才意识到原来这一切都是傅荇钰为自己准备的。
她茫然地望着傅荇钰,渐渐红了眼。
“走完今天的过场,就把东西撤了吧。”傅荇钰扫了眼这座粉红色的山头,随后朝大堂走去。
服务生有些不明所以,追上来继续询问:“傅总,您和太太不过三周年了?”
傅荇钰敛了敛眸,很快又平静地像无事发生一般。
他一向如此,从来都面无表情。没有人能看懂他,也让没有人能看到他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