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不知道她在哪里,不如就把我带上,我可以照顾你。而且我跟她长得相似,有我当参照,问起她的下落,也会更有效率一点。”唐琬之几乎是艰难地说出最后一句话。可是现在,留在傅景深身边才是最重要的。在茫茫人海中找一个人,那是多渺茫的事,当傅景深陷入绝望脆弱的时候,便是她最好的时机。若是真的侥幸遇到了许卿音,她跟在傅景深身边,也才有机会把许卿音赶走。总之这一次,唐琬之知道自己必须一起去。她已经这么放低姿态,这么温柔而善解人意,傅景深应该会很感动
“现在你不知道她在哪里,不如就把我带上,我可以照顾你。而且我跟她长得相似,有我当参照,问起她的下落,也会更有效率一点。”
唐琬之几乎是艰难地说出最后一句话。
可是现在,留在傅景深身边才是最重要的。
在茫茫人海中找一个人,那是多渺茫的事,当傅景深陷入绝望脆弱的时候,便是她最好的时机。
若是真的侥幸遇到了许卿音,她跟在傅景深身边,也才有机会把许卿音赶走。
总之这一次,唐琬之知道自己必须一起去。
她已经这么放低姿态,这么温柔而善解人意,傅景深应该会很感动才是。
可唐琬之没想到的是,傅景深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她,那眼神冷得令人心寒。
“我有卿音的照片,根本不需要把你带去。”
唐琬之的笑容僵硬了,她没想到会被傅景深拒绝。
但还是不死心地说:“照片毕竟失真,还是真人更直观一些......”
傅景深却嗤笑一声。
“卿音自己的照片,可比你这个冒牌货要真实。”
冒牌货?
唐琬之感到奇耻大辱,掐了掐手心,强迫自己不要生气。
先留在他身边,比什么都重要。
她勉强扬起笑脸:“可是......”
傅景深却忽然打断她,审视地问:“那天在山坡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真的是卿音把你叫过去的吗?”
唐琬之心头狠狠一跳。
“......当然是这样了,我也没想到卿音会那样做。不过你别怪她,她也是太在意你,才会那么对我,而且她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都过去了,我已经不计较了。”
“是吗?”傅景深冷冷凝视着她。
唐琬之佯装镇定:“当然是。”
“傅总,已经查实,信里的内容属实,我找了那个目击者,确实是......”
勤务员大步进来。
他说了一半,发现唐琬之居然也在,但见傅景深并没有阻止他汇报的意思,便还是说了下去。
“确实是唐琬之同志将夫人推下去的。另外,我还把舞蹈队队长也带来了。”
舞蹈队队长抹着汗,结结巴巴解释了起来:“那天,是、是小唐让我带口信给小许,说、说指导员喊她去小山坡的。”
傅景深冷笑了起来。
“好,好得很!”
他一步步走向唐琬之。
“所以,是你把卿音叫去了山坡那里。
“也是你把她推了下去,还倒打一耙。
“你知不知道,你害得她流了产,害得我失去了自己的骨肉?!”
17
傅景深的眼神,恨不得将唐琬之活剐。
如今铁证摆在面前,唐琬之知道自己没办法糊弄过去了。
她颤抖着声音开口。
“景深,我也只是因为太爱你,才会那么做,以后我给你生好不好?你不是喜欢豆豆吗,我再给你生一个......啊!”
随着傅景深猛然踹上来的一脚,唐琬之捂着胸口,整个人飞了出,重重地摔倒在茶几边的花瓶上。
花瓶四分五裂,那些尖锐的碎片,刺入她的后背。
唐琬之忍不住狼狈又惨烈地叫了起来。
可傅景深却一把揪住她,一只手扣上了她的脖子。
“你有什么资格喊痛?你把卿音害得那么惨,死十次都不足惜!”
傅景深手上用力,唐琬之立刻涨红了脖子,几乎无法呼吸。
“不要啊,傅总!”
“再这样下去要出人命的!”
勤务员和舞蹈队队长一左一右拉着傅景深,可陷入震怒中的人就如一头疯狂的牛,根本就拉不住。
唐琬之已经开始翻白眼了。
“要是闹出人命,您就没机会出去找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