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卿音的鼻子一酸。她想起和傅景深在一起的那些年,她也以为傅景深会是她的家人。可是傅景深开口闭口都是“我”,一次次地伤害她。她的父母,一开口却全是“你”。原来真正爱一个人、关心一个人,是这样的。许卿音的心从来没有这么熨帖而温暖过。一个眉眼清隽的年轻男人自然地接过许卿音手中的行李箱,有些期待地问:“音音,你还记得我吗?”许卿音望着他,觉得似曾相识,可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她有些抱歉地摇头:“对不起,我失去了部分记忆,小时候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许卿音的鼻子一酸。
她想起和傅景深在一起的那些年,她也以为傅景深会是她的家人。
可是傅景深开口闭口都是“我”,一次次地伤害她。
她的父母,一开口却全是“你”。
原来真正爱一个人、关心一个人,是这样的。
许卿音的心从来没有这么熨帖而温暖过。
一个眉眼清隽的年轻男人自然地接过许卿音手中的行李箱,有些期待地问:“音音,你还记得我吗?”
许卿音望着他,觉得似曾相识,可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她有些抱歉地摇头:“对不起,我失去了部分记忆,小时候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臭小子,怎么一上来就哪壶不开提哪壶,你让音音缓一缓。”
一个面相极佳的阿姨,不客气地拍了一下他,面向许卿音时,却满脸的笑容。
“音音,我是你周阿姨,这是我家小子周思邈,想不起来没事,不着急,以后有的是时间。”
大家众星拱月般将许卿音接回了家。
那是一个带着很漂亮花园的大别墅,后面还有泳池和草坪。
周思邈指了指隔壁同样华丽的别墅。
“音音,我就住在这,跟小时候在沪市一样,我们还是邻居。”
许爸爸也补充:“这里比较幽静,我们想着,对你的恢复会有帮助。如果音音喜欢热闹,我们也可以搬到市中心去。总之你喜欢怎样都行。”
周思邈立刻也补充:“音音,市中心的房子,我们也是隔壁邻居哦。”
周阿姨忍不住笑着解释。
“音音,你是不知道,我们两家打小就是邻居,我家小子比你大三岁,你出生时他就对你喜欢得不行,成天像个小大人一样要来抱着你,还学着给你喂奶、换尿片呢。”
许妈妈笑着接过了话题。
“我看思邈那么喜欢你,就逗他说,让你妈妈也生一个呀。结果啊,第二天早上,思邈顶着一对黑眼圈,说他想了一晚上,只想要你这一个,还认真地问我,阿姨能不能就把这一个让给他?”
说到这里,周思邈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我记得当时自己是满怀期待,结果许阿姨跟我说,那可不行,我也只有这一个,给了你就没有了,把我伤心坏了。”
周阿姨说道:“我作证,那几天啊,这小子连自己最爱的大肘子都不吃了,整天愁眉苦脸的。”
许妈妈又说:“后来我被思邈缠得没办法,答应了给你们订娃娃亲,他这才欢天喜地起来,重新恢复了食欲。”
说到这个,周阿姨语气十分的热切。
“音音,虽然现在提倡自由恋爱,但能找到你,我们思邈也是功不可没的,这小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所以你不妨考虑一下他吧。当然,考虑一下,看他表现就好,不用勉强。”
许卿音本就想知道,时隔多年自己是怎么被找到的。
如今听家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才知道了答案。
19
当年许卿音走丢后,许家和周家都发了疯地找她。
可惜信息不发达,人贩子又狡猾,根本没有她的下落。
到了文工团之后,许卿音几乎是足不出户地练习舞蹈,更是如失联了一般难寻。
所幸后来,她的舞蹈越跳越好,有一次,登上了总部创办的报纸。
那是一则简短的新闻,附加豆腐干大小的跳舞照片。
许家和周家都有浏览各国各地报纸的习惯,尤其是华国那边的报纸。
周思邈只看了一眼,立刻就认出了她。
“是音音,一定是音音!”
两家人一调查,发现真的是她,立刻便写了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