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柏瑾神情微滞,很快又像反应过来什么似的,摇着头,乞求汪辞溪不要说下去。“不、不……辞溪,别说了。”“求你……不要说了……”汪辞溪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和同情。只有深不见底的淡漠。“离开前,我就在想,有朝一日,你会不会和当时的我一样难过。”“如果是的话,我该看你独自痛苦,还是把你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千倍万倍的还给你?”“起初,我还记得你的好,觉得我们起码真心爱过,可后来,我又觉得你做的每件事都不对,我们似乎从未相爱。”
傅柏瑾神情微滞,很快又像反应过来什么似的,摇着头,乞求汪辞溪不要说下去。
“不、不……辞溪,别说了。”
“求你……不要说了……”
汪辞溪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和同情。
只有深不见底的淡漠。
“离开前,我就在想,有朝一日,你会不会和当时的我一样难过。”
“如果是的话,我该看你独自痛苦,还是把你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千倍万倍的还给你?”
“起初,我还记得你的好,觉得我们起码真心爱过,可后来,我又觉得你做的每件事都不对,我们似乎从未相爱。”
“再后来,一切都不重要了。”
“我从未想过报复你,但你不能一次又一次,把刀塞进我手里。”
“我不想变成和你一样的人。”
“以后,我们别再见面了。”
说完这句话,汪辞溪就没有再留下去的兴趣了。
她刚一转身,傅柏瑾就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腕。
“辞溪,我从没爱过蒋雪漫,自始至终,我真正爱过的人只有你,当初、当初我答应和她结婚,是想用蒋家的关系,拿到浦东的地,我……”
胸腔里溢出一声嘲讽的轻哼。
“所以你是想告诉我,京市汪家的大小姐,久经商场的汪小姐,比不上浦东的一块地?”
“傅柏瑾,你怎么变成这样?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让人觉得那么可笑。”
汪辞溪想再次甩开他,他却死死抓着,不肯放开。
纵然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利刃,无情地刺穿傅柏瑾的身体,但他还是忍着痛,苦苦挽留,为自己求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
“辞溪,你想怎么打我骂我都可以,我知道,你和他还没有领证,结婚之前你根本没见过他,你们之间没有感情……”
“会有的。”
汪辞溪脸上满是决绝与冷漠,她的眼神冰冷的不带有一丝温度。
“结婚证会有的,感情也会有的。”
“或许我现在还不够爱他,但我会每天都多爱他一点,最不济,我们也能相敬如宾。”
傅柏瑾听后,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中一般。
他愣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他颤抖着声音:“你宁愿和一个毫无感情基础的人重新开始,也不愿……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汪辞溪半蹲下身,平视着傅柏瑾的眼睛。
看着这个以往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男人跌进泥里,她既不觉得快意,也不觉得惋惜。
指尖虚抚过他的轮廓。
她平静开口:“我给过你机会,你没选我。”
“我的爱是单行线,该给你的已经全部给过了,不可能再回头,现在是我新的人生,旧人、旧事,都不该再来打扰我。”
“你现在的样子,让我觉得很陌生,如果你从前就是这样,那么我想,我大抵是爱错了人。”
傅柏瑾双眼通红,颤抖唇:“为什么?我们之前,不是一直好好的……”
“傅柏瑾,你相信前世吗?前世……我真的以为你爱我。”
说完,她从傅柏瑾手中抽出衣角。
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了。
前方的院子透出温暖明亮的光,门前一道颀长的身影静静驻足。
看见她回来,只是笑着迎上去,张开了怀抱。
汪辞溪回抱住他,抵着肩窝毛茸茸的脑袋问:“怎么还没睡?”
陈嘉树声音闷闷的,带着尾音,像是在撒娇。
“不敢睡,怕我睡着了,姐姐回来就不要我了,我可不想没有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