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指他跟在白子若屁股后面团团转,而她留在家中,辛苦操持,眼睁睁的看着他拿着自己赚的钱去讨好白子若,还要时不时承受他的冷暴力吗?“你还不是一样没事找事?我不过和秦公子逛了次街,你却如此斤斤计较。”沈业一口气憋的上不来。“我说了这不一样!”“哪里不一样?”沈业张口结舌,被堵的哑口无言,好半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却又不甘心,只能强放狠话,警告她明日不许再出门。林惜心道,你管我。第二天照常出去。
沈业正沉着脸等她。
“你到底还记不记得自己的身份?你是我的妻子,却与别的男人成双作对,公然出入集市,你就不怕别人戳你的脊梁骨!”
“你别忘了,那个姓秦的是若若以前的未婚夫,你若是因为不喜欢若若,想要报复她才勾引秦璟,大可不必......”
林惜心道,报复?
她哪有那么大的闲心!
“你想多了。我和秦公子只是单纯的朋友,就像你和白姑娘一样。”
“朋友?”
沈业气急败坏,“一男一女之间,哪里有单纯的关系?那秦璟分明是对你不怀好意......”
林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原来他也知道不单纯啊。
沈业涨红了一张脸,“这不一样!我、我和若若从小就认识,我只是把她当成妹妹,她在这儿无依无靠,我才对她多上点心......”
但似乎越解释,就描的越黑。
林惜脸上的讽刺越来越大。
“好!”
沈业咬着牙大喝一声,“我承认!我对若若确实......但她一颗心都扑在秦璟身上,压根就不喜欢我。”
“我虽然喜欢她,但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他急急的想证明些什么,“我现在心里只有你一个人,真的。”
林惜静静的看了他片刻,默不作声的走到他书房里,从一个匣子里翻出了什么,展开。
上面画了一个娇俏明媚的少女,正是白子若。
“好啊。你把这些画像都烧掉,我就相信你的话。”
她晃了两下,沈业慌道:“你轻点,别弄坏了。”
林惜直接丢到了旁边生着的炭盆里。
沈业脸色一变,急忙扑了过去,将画像抢救了回来。抬起头,林惜满脸嘲弄。
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狡辩不了,也知道林惜不会信他,索性破罐子破摔:
“我们之间本来过的好好的,你何必非要一次又一次的生事,搅的大家都不安生!”
过的好好的?
是指他跟在白子若屁股后面团团转,而她留在家中,辛苦操持,眼睁睁的看着他拿着自己赚的钱去讨好白子若,还要时不时承受他的冷暴力吗?
“你还不是一样没事找事?我不过和秦公子逛了次街,你却如此斤斤计较。”
沈业一口气憋的上不来。
“我说了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沈业张口结舌,被堵的哑口无言,好半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却又不甘心,只能强放狠话,警告她明日不许再出门。
林惜心道,你管我。
第二天照常出去。
秦璟来找她,却没有见到她人,正要回去,却被赶来的白子若堵了个正着。
白子若眼泪汪汪:“你一直不肯见我,就是因为她吗?她到底哪里比我好?我比她年轻,比她好看,她还嫁了人,是有夫之妇......”
秦璟不耐烦的打断了她。
“我说了,我不喜欢你。当初和你的那桩婚事,也并非是我所愿。”
“我不信!”
白子若扑过去抱住他,“璟哥哥,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你也不愿意退婚的,只是因为我家遭了难,你父母逼你,你才......”
她哭的梨花带雨,想要用拿捏沈业的那一套拿捏他,却被他用力一推。
整个人跌到了地上。
沈业办事回来,刚好撞到了这一幕。
“秦璟!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