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和泪水混在一起,将长发黏在脸上,格外狼狈。裴渡嫌恶皱眉,不耐转身。温浅浅嘶哑崩溃的喊声响彻整个顶楼:“碰裴渡,你这个杀人犯,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回应她的,只有裴渡绝情的背影。……医院,妇产科。温浅浅刚睁眼,麻醉还没过,下意识去摸肚子。平的。医生深深叹了口气:“孩子没能保住。”惊恐爬上脊背,温浅浅的话语都变了调:“不!我的宝宝,我不想坐牢!”事到如今,她已经不在乎什么宝宝了。比起失去孩子的悲伤,她更怕坐牢!
“血!我的宝宝!”
温浅浅嘶声力竭尖叫着,拼命想要挣脱保安的桎梏,却没挣脱半分。
冷汗和泪水混在一起,将长发黏在脸上,格外狼狈。
裴渡嫌恶皱眉,不耐转身。
温浅浅嘶哑崩溃的喊声响彻整个顶楼:“碰裴渡,你这个杀人犯,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回应她的,只有裴渡绝情的背影。
……
医院,妇产科。
温浅浅刚睁眼,麻醉还没过,下意识去摸肚子。
平的。
医生深深叹了口气:“孩子没能保住。”
惊恐爬上脊背,温浅浅的话语都变了调:“不!我的宝宝,我不想坐牢!”
事到如今,她已经不在乎什么宝宝了。
比起失去孩子的悲伤,她更怕坐牢!
想到这,她强撑着身体去拉医生:“你和那些警察说,我的宝宝还在,我不能坐牢。”
医生皱眉抽出手:“在你还没有醒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知道了结果。”
恍如一阵晴天霹雳,将温浅浅最后的希望也劈碎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医院,又是怎么被带到看守所的。
“莫如归,你看看是这个人吗?”
警察的声音传来,温浅浅这才抬起头去看玻璃后的男人。
个子很高,寸头,一脸匪气,看了一眼便点点头。
“对,当时就是这个女人联系我,要我去绑架离清欢和她。”
“你这贱人!当初说好守口如瓶,竟敢背刺我!”
温浅浅吼着起身,却被一旁的警察拉住。
“你这是承认你的罪行了。”
温浅浅浑身一颤,随即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垂下死灰般的眸子。
最终,温浅浅被判了无期徒刑。
宣判那天,她面如土色,直到瞥见听众席上的裴渡,眸子里才烧起滔天的愤恨。
“我有什么罪?裴渡,你的罪名比我大多了!你害死了三条人命!”
“要是你真的那么专情,我怎么会怀上你的孩子!”
“我祝你永世孤寂,一辈子都活在悔恨和痛苦中!”
裴渡眼睫轻颤,很快恢复成平时的淡然的模样,转身离去。
法院外飘着雪,落在裴渡的大衣上,很快融化。
秘书上前给他撑伞,恍然惊觉这几日裴渡瘦了许多,好像要随他肩头的雪一般消失。
裴渡忽然开口:“赵秘书,这些年辛苦你了。”
秘书有些受宠若惊,还是回道:“在您手下做事是我的荣幸。”
裴渡从包里掏出一张支票,飞快写下一串数字:“这些天发生了太多事,给自己放个假吧。”
秘书收了支票,心底却涌现一股不安。
裴渡的生气只存在于法庭上温浅浅被判罪的那一刻,现在又成了空壳一般。
他张张嘴想说点什么,裴渡却已坐车离去。
裴家。
裴渡在浴缸放满冷水,随即拿着刀躺了进去。
自从离清欢死后,他每一天都仿若行尸走肉,无比煎熬。
支撑他的只有一个念头——找到杀害离清欢的凶手。
现在凶手已经落网,他也没有留恋了。
冰凉的刀刃狠狠在手腕划下,鲜血随着温度一同流逝。
欢欢,我来找你了。
你会原谅我吗?
恍惚间,一阵脚步声响起。
紧接着,浴室的门被打开。
只见莫如归深吸一口烟,吐出烟雾,脸上似笑非笑:“裴渡,你不会真以为自己帮离清欢报仇了吧?”
裴渡倏然睁大了眼,挣扎想要起身:“你怎么进来的!”
却被莫如归狠狠按进浴缸,眼神嘲弄:“进来看看你最后凄惨死亡的样子。”
裴渡眼眶发红,一把拽着莫如归的手腕:“你到底是谁?”
他亲眼看着他被警察押进监狱,怎么可能就出来了!
莫如归深吸一口烟,在地上碾灭,才慢悠悠开口:“我是杀了离清欢100次的人。”
“也是和她同一个世界,爱了她20年的穿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