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清欢把冰淇淋从袋子里拿出来,笑得格外灿烂:“我记得你喜欢巧克力味的。”望着她的笑容,莫如归把嘴边的话又压了回去。他已经记不清,穿书之后的离清欢,有多久没有露出过这样的笑容了。而他的愿望,从始至终只有一个——让离清欢幸福。那就让这个笑容,持续长一点,再长一点吧。这天晚上,离清欢做了一个梦。她梦见自己和一个男人结婚,怀孕,可丈夫却出轨了。奇怪的是,在梦中她无论如何都看不清丈夫的脸。无数心疼悲怆交叠,梦醒时,离清欢的眼角还是湿的。
离母拉了拉离清欢的袖子:“这谁?你认识?”
离清欢摇摇头:“不认识。”
得到这回答,离母一把挡在离清欢面前,叉着腰道:“让让!”
裴渡执拗地站在原地,目光死死黏在离清欢身上,抓着她的手腕:“离清欢,你再好好看看我,我是裴渡,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离清欢抽出手:“抱歉,你对我来说只是个陌生人。”
说完,拉着离母快步走远。
望着空荡荡的掌心,裴渡心中一片刺痛。
他不死心地跟上去,强行挤出一个笑:“没关系,欢欢,我已经找到你了,过去那些不记得也没关系,我们可以创造未来……”
两天前的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堂堂京圈太子,会为了一个女人这么低声下气。
离母不耐烦皱起眉:“那个什么鸿是吧,你要跟到什么时候?”
“我告诉你,你这叫跟踪尾随,我可以报警!”
裴渡下意识皱起眉,刚要挥手叫来保镖,却在余光望见身侧陌生的景色的瞬间顿住了。
他几乎忘了,为了来找离清欢,他已经抛弃了自己拥有的一切。
离清欢深吸一口气,终于回过头看他。
“裴先生,请你不要再纠缠我了。”
“医生说我有创伤性失忆,你知道创伤性什么意思吗?哪怕我和你有我不知道的过去,那也是痛苦到我不愿想起来的过去。”
夏日的蝉鸣在此时格外刺耳,震得裴渡双耳发疼。
她怎么能这么说?怎么能这样否认他们五年的感情?
“欢欢。”
熟悉的声音传来,离清欢侧头望去,是莫如归来了。
他熟练接过离清欢手中的水果,瞪了裴渡一眼:“裴渡,别在这发疯。”
离清欢拉了拉他的袖子:“如归,算了,我们赶快回去吧。”
叫裴渡是“裴先生”,叫莫如归是“如归”,两个称呼,把两个人的亲疏划分得清清楚楚。
妒火在胸腔翻涌,冲出胸膛。
“欢欢,你知道你身边那位是谁吗?他害死了你100次。”
莫如归眸底闪过一丝不自然,下意识看向离清欢。
离清欢只当裴渡在说疯话:“你该去看看脑子。”
说完,拉着两人离开。
夏风惬意,却怎么都吹不进莫如归烦闷的胸口。
就是这份无条件的信任,让他更加愧疚难受。
可他要怎么开口?
离清欢好不容易回到正常的,快乐幸福的生活,他怎么能强行让她再想起过去的痛苦?
思索间,三人已经到家。
电视上播放着裴父喜欢的节目,裴母提着水果去冲洗。
离清欢把冰淇淋从袋子里拿出来,笑得格外灿烂:“我记得你喜欢巧克力味的。”
望着她的笑容,莫如归把嘴边的话又压了回去。
他已经记不清,穿书之后的离清欢,有多久没有露出过这样的笑容了。
而他的愿望,从始至终只有一个——让离清欢幸福。
那就让这个笑容,持续长一点,再长一点吧。
这天晚上,离清欢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自己和一个男人结婚,怀孕,可丈夫却出轨了。
奇怪的是,在梦中她无论如何都看不清丈夫的脸。
无数心疼悲怆交叠,梦醒时,离清欢的眼角还是湿的。
忽然,冰冷的机械音响起。
【系统修复成功。】
【宿主是否需要修复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