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景昌礼貌地跟母亲道了晚安,才转身离开。看着儿子走远的背影,直至看不到,她才敲开书房的门。走到办公桌前,初老夫人将莲子百合汤放在桌子上,助理跟初老夫人打了招呼,看向初老爷子。初老爷子说道:“有什么说什么,不用藏着掖着。”助理得了初老爷子的允许,这才说道:“小少爷和孙少爷都在鹿总工程师的家,现在还没出来。”初老爷子没有什么表情,像是听了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初老夫人有些无法接受,“他们三个在一起?现在还在?”
初景昌知道自己的父亲无情,但是再次切身体会一次,还是真是令人心灰意冷.
他也不想争,他也想做一个好哥哥,好叔叔,家族和睦,但是……
初景昌微微垂着头,低声道:“我知道了爸。”
话说到这儿,门外响起敲门声,是初老爷子的助理。
初景昌知道助理每天都会进初老爷子的书房,这个时候他们这些子女都是不允许进入的。
他说了句,“爸我先出去了。”
助理跟初景昌点头示意,初老爷子对初景昌摆了摆手。
出了书房的门,初景昌遇到给初老爷子送补品的初老夫人。
初老夫人见他垂着头,蹙眉问道:“又被你爸训斥了?”
初景昌调整好面部表情,对着母亲勾起唇角,摇了摇头,“没有,就是突然觉得有点累。”
初老夫人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公司的事情再重要,也要适当地放松休息一下,把自己绷得太紧,弦早晚会断。”
面对母亲的关心,初景昌难得露出轻松的表情,这一刻他才体会到他是有母亲疼爱的孩子,是个生活在有爱家庭里长大的正常人。
他笑道:“知道了妈,您也是注意休息,早睡早起。”
初老夫人点了下头,拍了拍初景昌的肩膀,“行了,你回去吧,我去看看你爸。”
初景昌礼貌地跟母亲道了晚安,才转身离开。
看着儿子走远的背影,直至看不到,她才敲开书房的门。
走到办公桌前,初老夫人将莲子百合汤放在桌子上,助理跟初老夫人打了招呼,看向初老爷子。
初老爷子说道:“有什么说什么,不用藏着掖着。”
助理得了初老爷子的允许,这才说道:“小少爷和孙少爷都在鹿总工程师的家,现在还没出来。”
初老爷子没有什么表情,像是听了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初老夫人有些无法接受,“他们三个在一起?现在还在?”
已经是晚上十点多的时间,两个男人,一个女人,能做什么?
初老爷子眸子从眼镜片后面抬起,看向初老夫人,“怎么越老越没出息了,多大点事就大惊小怪。”
初老夫人蹙眉说道:“那鹿朝惜是笙儿的女朋友,鹤澄这孩子怎么能大晚上的去一个女人家。说好听那是去看曾经的老师,说不好听,都不知道他什么心思。”
初老爷子不悦反问:“阿澄他有心思又怎么样?你是不是管太多。”
初老夫人急了,“鹿朝惜是笙儿的,鹤澄怎么能去抢,这不是乱了吗?”
初老爷子哼笑了下,“你不要太偏心,景笙是你老来子,阿澄也是你亲孙子,别厚此薄彼。
至于鹿朝惜,一个女人而已,跟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为集团所用。
景笙不争气,套不住鹿朝惜,那阿澄去又有什么不行?”
初老夫人气的拍了下桌子,“笙儿是你儿子,是我拼命生下来的,你怎么能这么对他。鹤澄那孩子,总归不是一直养在身边的,这几年变成什么样了都不知道。”
初老爷子冷声道:“你不要当时对大儿媳妇不满意,连带着对阿澄也有成见。在我这儿,不管是儿子也好,还是孙子也好都一视同仁。
能创造价值的,就是我初怀森的血脉,没用的给我创造不了价值的,我要他们干什么?你见我什么时候做过亏本的买卖?”
老夫人嘴角向下压,站起身忍不住叹气,“你这个想法,小心到最后成了孤家寡人。”
初老爷子冷哼一声,低下头去看文件。
初老夫人知道自己丈夫有多冷血,这么多年劝的太多了,也懒得再劝。她无力地站起身,慢吞吞地转身离开。
多说无益。
初怀森始终低着头看文件,但在初老夫人快走到门口的时候,他还是状似不介意地说道:
“我这样,至少能对得起初家的这份家业。就算哪天我不在了,他们也有能力撑起鼎创集团十几万员工的生计和家庭。
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他们,就不能活得太安逸。”
说着,他对助理说道:“你明天联系下鹿朝惜,告诉她,我要见她。也告诉她,如果还想着借初家的势谋前程,明天的见面的事情不管是景笙还是阿澄,她都不许说出去,初家容不下算计太多的人。”
“还有阿澄那,给他派个司机,初家孙少爷出门得有人接送。”
……
鹿朝惜早晨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初老爷子的助理果真尽职尽责,上午过了上班时间就联系鹿朝惜。
鹿朝惜眯缝着眼睛看时间,当看到指针指到十点钟的时候,她猛地起身,完了,迟到了。
只是她连被窝都没掀开,整个人就跌回床上。昨天闹太疯,她身上是真的又酸又软又疼。
她迷蒙着接了初老爷子助理的电话,吩咐的语气,通知她今天单独去见初老爷子。
鹿朝惜闻言嗤笑出声,眼神渐渐变冷。这些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把拿捏人当成是家常便饭,但是他们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也会有他们拿捏不了的人。
思绪只是在脑中过了一遍,她低声说了句,“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她扶着床慢慢起床,抬起千斤重的胳膊,穿了衣服。
进到卫生间,她看到已经挤好的牙膏,才想起来,初鹤澄呢?
昨晚那么疯,一早晨还能起来床,年轻就是体力好。
她刷完牙出了卧室,拖着脚步往外走。
没走几步,视线就落在客厅的七八个行李箱上,她的思绪从茫然,到眸子慢慢瞠大。
初鹤澄闻声穿着围裙从厨房出来,见到鹿朝惜迷茫的样子,笑眯了一双桃花眼。
在鹿朝惜一脸懵的表情中,他特别兴奋且惊喜地说道:
“Suprise宝贝儿,这些都是我的行礼,从今以后我彻底属于你了,你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