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颜,你如今身体还未恢复,又怀着身孕,怎能长途跋涉?”阿绿十分不客气:“摄政王,掌门决定去哪就去哪,何时轮得到你来置喙?”谢长晏脸色一白。萧凛却道:“阿颜,我陪你回去,你不要急着拒绝我,你的毒我最了解,如果你真的想保下这个孩子,那就让我和你一起。”权衡利弊下,孟朝颜只能同意。因为萧凛膝盖的伤,和孟朝颜体内之毒还没有彻底稳定,所以只能明日一早出发。夜半时分,紫竹林。“你还有什么话和我说?若只是叫我和你回去,或者让我回心转意,就不必了。”
萧凛和谢长晏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想起当时孟朝颜留下的签文。
孟朝颜低声:“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她看向魏天师:“师尊,我要去京城一趟。”
“好。”
师徒之间何其默契,只要一个眼神,魏天师便知道孟朝颜想要做什么。
谢长晏想都没想,出言制止。
“阿颜,你如今身体还未恢复,又怀着身孕,怎能长途跋涉?”
阿绿十分不客气:“摄政王,掌门决定去哪就去哪,何时轮得到你来置喙?”
谢长晏脸色一白。
萧凛却道:“阿颜,我陪你回去,你不要急着拒绝我,你的毒我最了解,如果你真的想保下这个孩子,那就让我和你一起。”
权衡利弊下,孟朝颜只能同意。
因为萧凛膝盖的伤,和孟朝颜体内之毒还没有彻底稳定,所以只能明日一早出发。
夜半时分,紫竹林。
“你还有什么话和我说?若只是叫我和你回去,或者让我回心转意,就不必了。”
孟朝颜看着坐在轮椅上的谢长晏,语气冷淡。
谢长晏从衣袖中拿出一个护身符,解释:“这是我离京之前,丞相夫人让我交给你的。”
“她知道,你不缺这些东西,但这枚护身符是你走后,她在佛前跪了三天三夜,诚心诵经求来的,她知道以前有诸多对不起你的地方,她说她想要弥补,哪怕是用命。”
孟朝颜看着那枚沾染着佛前檀香气息的护身符,摇头。
“莲清派乃道家分支,和佛家向来不归一处,我既然身为掌门,自然不能带头破坏规矩,她的心意,我心领了,但……”
她平静一笑:“她生下我,我用五年报恩,我和她母女情分就已经全部了了,她没有欠我什么,自然不需要弥补。”
谢长晏一怔。
“这话你也曾经对我说过。”
“是啊。”孟朝颜没有否认。
“那是因为我真心觉得,我和你们所有人都已经两不相欠了。”
她看向天上明月,轻声:“谢长晏,五年前的我,真的觉得你如这弯月,至高至洁,至清至冷,那时,我爱慕你至深,想不明白,为何你这弯月,照拂所有人,独不照拂我。”
“掌门继任仪式那天我想明白了。”
她示意谢长晏一起看向天空,一片乌云遮住皎洁的月亮。
“你并非明月,你是被乌云遮住的月,你的那些好是我强行加给你的,我爱你,无非是爱想象中的我自己,只有我自己才值得我自己不顾一切去爱、去付出。”
闻言,谢长晏苦笑。
“你说的对,我并没有你想象中的好,相反,我卑劣至极。”
“可是阿颜,五年前的事我也是受人蒙蔽,五年前在丞相府见你的第一面,我就已经对你有超出兄妹之间的情愫,后来我才知道那叫一见钟情。”
“如今你我已经有了一个孩子,你真的不能看在孩子的份上,给我一次机会吗?”
孟朝颜皱眉:“谢长晏,你是不是忘了亲手端给我的红花汤?”
“你知道为什么我会怀上这个孩子吗?是丞相夫人买通了嬷嬷换了药,若不是这层因素在,你觉得现在你有机会拿孩子要挟我吗?”
她眸光泛冷,看向谢长晏的眼中毫无感情。
“我告诉你,我腹中的孩子就是我一个人的,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