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现实时空,刚刚一定已发生什么了。宋不知将两条腰带接在一起,熟练地在上面套出四个绳圈,末端系上匕首。李春风盯着那绳圈,总感到有些奇怪,却说不上来。宋不知揪住腰带,将匕首在空中抡圆,然后扔出坑底。然而,宋不知试过好几次,都没成功。就在李春风看不下去,想要发作的时候,一人在坑沿边探出头。“公子,要不我们救你上来?”宋不知的随从无奈问,“时辰不早了,咱们得赶紧回营了。”李春风满面黑云,冷冷盯着宋不知,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李春风挂着摔伤的手
若是在现实时空,刚刚一定已发生什么了。
宋不知将两条腰带接在一起,熟练地在上面套出四个绳圈,末端系上匕首。李春风盯着那绳圈,总感到有些奇怪,却说不上来。
宋不知揪住腰带,将匕首在空中抡圆,然后扔出坑底。
然而,宋不知试过好几次,都没成功。就在李春风看不下去,想要发作的时候,一人在坑沿边探出头。
“公子,要不我们救你上来?”宋不知的随从无奈问,“时辰不早了,咱们得赶紧回营了。”
李春风满面黑云,冷冷盯着宋不知,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李春风挂着摔伤的手臂回到家,免不得招来孟小娘和小碗的一通抱怨。
“摔成这样,倒也省了重阳佳宴了。”孟小娘颇有些遗憾,“我同主君说一说吧。”
“不去正好,咱们藏拙,还能多过几天清闲日子。”李春风破罐子破摔似的倒在榻上,吃着小碗送到嘴边的果脯。
但孟小娘的心思与往日不同了。她垂下脸,搅了搅手里的丝绢,似有话要说。
“小娘,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李春风敏锐道。
“今日本想告诉你,奈何一直没机会。”孟小娘默了默,“我有喜了。”
李春风抬了抬眉,小碗手里的陶碟已“哐当”摔在地上,果脯滚落一地。李春风瞥了一眼小碗慌张捡拾的背影,对孟小娘说:“这是好事儿,但咱们更要万分小心了。”
“此话怎讲?”
李春风坐起身子,语重心长道:“小娘恐是在别院待久了,又得了主君的宠爱,对雍州那边的事儿反有些不灵敏了。”在李春风看来,李家内宅上下全置她们于死地的人,“夫人对一个傻三娘都恨不得杀了,对这个孩子有无怨气?”
孟小娘脸色白了白,轻轻说:“你说得对,我们如今只怕更加招人嫉恨。”
“重阳佳宴我们还是躲避风头为好。”李春风本也不想去凑这个热闹,如今孟小娘有孕,更不必去尝试了。
小碗终于站起身,赞同道:“小娘子,还是听姑娘的吧,她说得有道理。”
如今这个孩子是孟小娘翻身的资本,她自是在意的,当下点头同意了。
小碗送走孟小娘,回来时神色恹恹的。李春风放下手中的果脯,笑问:“你说小娘肚子里的孩子是公子还是姑娘?”
小碗想了想,闷闷摇头。
“你知道在我那边有种东西,放在肚子上照一照就能看见肚子里头的小孩,小脑袋小手小脚,还能看出是男是女。”
“这东西,不得是神仙的玩意儿?”小碗叹了口气说,“我倒希望是个公子,这样我们俩走了,小娘就有依靠了。可是妇人怀胎何等凶险?生育也是过鬼门关,我真害怕……姑娘,你说我们能等到这孩子生出来吗?”
“当然能。”李春风朝小碗张开怀抱,小碗小嘴一瘪,眼泪扑簌簌往下落,她埋进李春风怀里,呜呜哭起来。
李春风说:“我答应你,我们守着这个孩子生出来,你知道我是不擅长照顾人的,到时候还得看你了。”
小碗只一个劲儿地点头。
重阳佳宴的事儿就这样搁置了,李春风右手摔坏了,没法写字,打发了小万带口信回去,让李昀颉届时不必来接她了。
李昀颉捎回几本书和一些创伤药,信上说他婚期将近,确乎脱不开身,叮嘱她好好养伤。
李春风想到他离开那日,似有话同她讲,想必就是他成亲的事了。
李春风翻了翻李昀颉带来的书,都是药书、脉书、灸术书,当真是让她好好养伤。他的好意,李春风心受了,养伤的日子无趣,她索性整日研读,打发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