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湘到现在到不敢相信,江令远就这么毫无预兆地走了……可她失魂落魄回到家,推开门冷清的气息迎面而来。房间里依旧没有江令远的痕迹,空荡荡的衣柜和床让她心底的焦躁越发难以平复。徐宁湘走出客厅,坐在椅子上,视线却不自觉望向厨房。厨房内,仿佛还有一抹高大的身影还在厨房忙碌。然而当徐宁湘眨眼之后,厨房又恢复成了空无一人的模样。徐宁湘深吸口气,来到书房。书房内没有令远的东西,是她现在唯一的清净地。
而此刻的卫生院病房里。
徐宁湘来到病房后,才发现江庭杨急着叫她,并没有什么急事。
江庭杨一副可怜的模样:“宁湘姐,我看不着你,心里发慌。”
从前不觉得有问题,可徐宁湘此刻却想起江令远那张脸。
她脸色一沉,将活络油交给江庭杨后,就要离开。
江庭杨却又叫住了她:“宁湘姐,你帮我上药吧,我自己不好上药。”
徐宁湘的眉头却皱了起来,她看看江庭杨,又看看旁边的江母,声音冷了下来。
“我不合适,让妈给你上吧,你哥哥还在等我,我先走了。”
说完,她直接离开了病房。
可到了卫生院大厅,却没看见江令远的身影。
徐宁湘上前问了下护士。
谁知护士看她的眼神带了几分鄙夷:“你说刚刚拄拐杖的那名同志?他没买到活络油,一个人拄着拐杖走了,我看他的腿伤得厉害,还要他找医生看看,他却说不了,说是要去赶火车。”
“什么?”
听到这里,徐宁湘满是不可置信。
她这才记起来,江令远的身旁确实放着一根木棍,可她没意识到那是他的拐杖,更没注意到他的脚受伤了。
所以他买活络油是自己治伤?
徐宁湘心里一沉,转身走出了卫生院。
她大步往家里赶去。
她并不信护士说的江令远要去赶火车的话,她知道那大概是江令远随便乱讲的。
中午十二点。
徐宁湘回到家门口,耳边传来了旁边的院内传来了阵阵炒菜的声音。
然而等她刚推开门的时候。5
迎接她的,不是饭菜的香气,也不是江令远忙碌的身影,而是一室冷清。
徐宁湘缓缓的走进了房间,不死心地看了一圈。
屋内什么江令远的东西都没有。
她打开了衣柜,里面江令远的衣服全部消失不见。
就连他每天要睡的枕头和被子洗干净放在柜子里。
这是怎么回事?
徐宁湘终于慌了,她想,难道江令远真的去了火车站吗?他去火车站做什么?他要去哪儿?
无数个疑问,最终让她想到了报社。
她想,江令远那么努力才到了报社工作,他总不可能连工作都不要了吧?
想到这里,徐宁湘抿了抿唇,大步去新中报社,找到一个正在值班的编辑。
“同志你好,我想找一下江令远。”
编辑将头从手上的资料中抬起,疑惑地看她。
“江令远?他不是今天出发去新疆了吗?”
轰然一下,这话如惊雷降下。
徐宁湘僵在原地:“什么?去新疆?他怎么会去新疆?”
徐宁湘倏然捏紧了拳头,眉头紧皱。
徐宁湘深吸口气,声音中带上了一些紧张。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编辑瞪大眼睛,惊讶地看着她。
“回来?他是去驻疆做专项报道的,这一去说得好听五六年,但我们都知道,大概是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徐宁湘脸色几乎一瞬惨白。
怎么会呢?
她满脑子疑惑,也满心的慌张。
徐宁湘以最快的速度感到了火车站,可到达的时候,从首都去往新疆的唯一一趟火车,早已经出发。
她连火车尾气都没能追上。
徐宁湘到现在到不敢相信,江令远就这么毫无预兆地走了……
可她失魂落魄回到家,推开门冷清的气息迎面而来。
房间里依旧没有江令远的痕迹,空荡荡的衣柜和床让她心底的焦躁越发难以平复。
徐宁湘走出客厅,坐在椅子上,视线却不自觉望向厨房。
厨房内,仿佛还有一抹高大的身影还在厨房忙碌。
然而当徐宁湘眨眼之后,厨房又恢复成了空无一人的模样。
徐宁湘深吸口气,来到书房。
书房内没有令远的东西,是她现在唯一的清净地。
她在书房呆坐了半个小时,脑海中却不断有悔意升腾。
徐宁湘自己也没想到,当初不抱期待而成婚的人,到最后竟然让她如此挂念。
可笑的是,在结婚之初,她就已经写下了离婚报告。
想到这,徐宁湘起身准备去拿书架上的书。
那张离婚报告就夹在书里,她要去将那张纸给撕了。
然而下一秒,徐宁湘看着空空如也的书,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那张离婚报告,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