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只要能攀高枝,干什么都行!”她心里悲怆无比,回到房间,无力跌坐在地上,掩面无声痛哭。不知过了多久,外头有人敲门:“孟楚茉,程总叫你去他办公室。孟楚茉的心一颤。他又想做什么?她踉跄的起身,挪着步子来到五楼,站在程川柏的办公室门口,犹豫着准备敲门。她手一碰,发现门虚掩着,正准备推门进去,程川柏助理说的话瞬
见孟楚茉被推到台前,舞台下的人眼里都闪烁着不纯的光。
孟楚茉迟迟未动,吴昱蹙眉,口气凶恶的说:“你跳不跳?不跳你就……”
孟楚茉不敢得罪他,深呼一口气,打断道:“我去。”
吴昱得意的挑起眉,看着孟楚茉一步一步地挪到台前。
孟楚茉哆嗦着,参照其他舞女的动作,开始别扭的扭起了跨。
吴昱见状,眉又皱在一起,大喊:“你脱啊!一比一复制,不知道吗?”
孟楚茉僵在原地,片刻她敛眸,颤抖着手将衣服脱了下来。
衣衫尽褪……
吴昱眼睛眯起,得意洋洋的说:“孟楚茉,当初你拒绝我的时候,没想到会有今天吧?”
舞台底下的人们,看到孟楚茉一身狼狈的模样,也纷纷议论着。
“身上这么多疤,还好意思来当脱衣女郎,真是不要脸。”
孟楚茉麻木的跳着舞,一双眸子紧闭着,充耳不闻那些恶毒的评论。
看着她坡脚跳舞的样子,毫无美感,人群渐渐散去,吴昱也自觉的无趣,跟朋友们嘲笑着离开了。
孟楚茉睁开眼,眼底毫无波澜,她蹲下身子,将脱下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捡起,机械般的套在自己的身上。
刚将衣服穿好,一件西装朝她丢了过来,程川柏冰冷的声音响起。
“这么喜欢光着身子跳,以后都这样跳,如何?”
孟楚茉的心一紧,身子僵在原地。
这一场,几乎耗尽了她全部的心力,若是每天如此……
孟楚茉的眼眶泛红,仰头看向他,用近乎绝望的语气对他说:“你到底要怎么折磨我才满意,才肯放过我?”
程川柏的心一颤,她那双空洞的眼仿佛刺到他的心里,但很快,他就恢复了神色。
他冷声道:“你死了,我就满意了。”
孟楚茉无望的垂下头,不再与程川柏多言,一脸木然的绕过程川柏走下台。
她只是想好好活着,怎么这么难?
她一路走回房间,路上都是议论她的声音。
“那女的,真是奇葩,上两次在外面光脚跳舞,今天直接脱光了,太吓人了。”
“你懂什么!只要能攀高枝,干什么都行!”
她心里悲怆无比,回到房间,无力跌坐在地上,掩面无声痛哭。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有人敲门:“孟楚茉,程总叫你去他办公室。”
孟楚茉的心一颤。
他又想做什么?
她踉跄的起身,挪着步子来到五楼,站在程川柏的办公室门口,犹豫着准备敲门。
她手一碰,发现门虚掩着,正准备推门进去,程川柏助理说的话瞬间钻到她的耳里。
“孟氏董事长因获金融罪已被带到看守所了,检察院那边说准备下半年开庭。”
孟楚茉的瞳孔紧缩,怎么可能!
手不住的往门板上一放,门被推开。
程川柏狠厉的看向她:“你在偷听?”
孟楚茉没听他的质问,只声音发涩的问:“我爸的事,是你做的?”
程川柏说:“有人跟我举报,我派人去看的时候,证据确凿,我只是将他交给了检察院处理而已。”
孟楚茉的脸瞬间惨白一片,她悲戚的说:“我妈妈已经为我偿命了,我也早就与孟家断绝关系了,现在,求求您,放过孟家,放过我爸吧!”
程川柏冷声道:“你连你自己都救不了,又有什么资格求我搭救你爸?”
什么资格?
孟楚茉心里冷笑,她颤抖着将自己的上衣捞起,露出那条长长的疤。
她直视着程川柏充满疑惑的眼,说:“你不是想知道这个疤怎么来的吗?我告诉你,这是在监狱被生剖取孩子的时候留下的疤痕!”
“那是我和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