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程川柏将人捞进怀里,手划过她的腰间,来到她的腹前,手指细细的摩挲着那条长疤。孟楚茉有些腿软,斜斜地靠在程川柏的身上。程川柏的身子紧绷着,孟楚茉发顶的馨香钻进他的鼻腔,他眼底的欲色乍现。他低沉着嗓音问道:“你怎么证明?”孟楚茉的心一紧,颤抖的手抚上他的脸,手指缓缓往下挪
程川柏有些呆愣的立在原地,他眼眸渐深:“什么?”
孟楚茉将卷起的衣服放下,低声说:“五年前,你应酬回来,喝醉了。”
醉了?
程川柏将人捞进怀里,手划过她的腰间,来到她的腹前,手指细细的摩挲着那条长疤。
孟楚茉有些腿软,斜斜地靠在程川柏的身上。
程川柏的身子紧绷着,孟楚茉发顶的馨香钻进他的鼻腔,他眼底的欲色乍现。
他低沉着嗓音问道:“你怎么证明?”
孟楚茉的心一紧,颤抖的手抚上他的脸,手指缓缓往下挪,按在他的脖颈,她凑过头去,轻吻上他的喉结。
程川柏的喉头不住的上下耸动,面上却未起波澜,垂眼看她如何取悦自己。
孟楚茉敛眸,那晚的记忆在她的脑海里播映了无数次,她何尝不知道他会喜欢什么?
她的吻小心翼翼的往上,直到捉住他的唇,有些青涩的在上碾过。
程川柏的手依旧平静的放在她腹间,没有多余的反应。
孟楚茉心里有几分着急,手往下伸去。
程川柏突然反客为主,将人暴烈的压在身下索取,孟楚茉强忍着男人粗暴的行为,问出声。
“你现在愿意相信我了吗?”
程川柏没说话,沉陷于欲望的深海里。
不知过了多久,孟楚茉睁开疲惫的眼,程川柏西装笔挺的站在床前,只见燃起一点星火。
孟楚茉有些不适的爬起身,浑身如同散架了一般的疼痛,小腹剧烈的痛,旧时未养好的伤口在此时也更加难受。
见她醒来,程川柏转头,眼神落在茶几上的药盒,说:“把药吃了。”
孟楚茉朝茶几看去,一盒避孕药赫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孟楚茉嘲弄的垂下头,她根本不可能再孕。
但她还是拖着酸痛的身子,来到茶几边,将药和着水森*晚*整*理仰头吞下。
她看向程川柏:“程总,现在愿意帮我救我爸了吗?”
程川柏的眸子深刻在她的身上,久久未言。
孟楚茉的心里闪过不安,快步走到他面前:“你不是说,只要我能够证明,就帮我的吗?”
程川柏将手头的烟湮灭,淡声说:“你爸在一个小时之前,死在看守所里了。”
孟楚茉早就千疮百孔的心又一次受到了重创。
即使父亲与她决绝的断绝了关系,但无论如何,他都是她的父亲!
以她父亲的为人,是绝对不会犯法的事!
但现在,她还没能为父亲证明清白,他就去世了!
她,只剩自己了。
她的手紧攥住程川柏的衣角,如站在悬崖边似的崩溃道。
“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根本什么都没做!是你的心上人季涵自己跳下楼成了植物人,而我的妈妈却为了证明我的清白,奔波到死!我也被你送进牢里,这一切都还不够吗?”
她语气更加凄厉的说:“你这么对我,不就是因为我爱你吗?”
程川柏被她说的烦了起来,手挣脱开她的。
一脸不屑的看向她:“你少在这装可怜,你妈死了,那是因为你自己作恶多端!你爸坐牢,证据确凿,无人能辩驳!而你,不过是罪有应得,就应该将你一辈子都关在牢里,才能偿还你犯下的罪孽!”
孟楚茉无力的垂下手,眼神失去光彩:“既然我已经得到了惩罚,那你为什么要碰我?”
程川柏的脸上骤然掀起乌云。
孟楚茉看着他,眼眶盈泪:“既然你这么怨恨我,那你为什么还会对我产生欲望?难不成是你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