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彤在客厅与卧室之间来来回回穿梭了无数次,每次周阿姨都冲她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回来,还是没有回来。煎熬的不是等待,而是等待没有尽头,不知道他何时能回,不知道霍思远的事怎么处理。夜里两点的时候,白梅彤去冲了凉,身上换了件从橱窗里拿的白静妮的衬衣。也许是夜太深了,也许是晚上喝了几杯酒的缘故
时间越晚,白梅彤的心越是忐忑不安。
十二点的时候,白静妮还是没有回来。
窗外依旧大雨倾盆,狰狞的闪电将夜空撕开一道道口子,伴着一阵轰隆隆的闷雷,像是在向全世界宣告春天的到来。
白梅彤在客厅与卧室之间来来回回穿梭了无数次,每次周阿姨都冲她轻轻摇了摇头。
没有回来,
还是没有回来。
煎熬的不是等待,而是等待没有尽头,不知道他何时能回,不知道霍思远的事怎么处理。
夜里两点的时候,白梅彤去冲了凉,身上换了件从橱窗里拿的白静妮的衬衣。
也许是夜太深了,也许是晚上喝了几杯酒的缘故,白梅彤抱着枕头窝在客厅的皮质沙发椅里,思绪终于从紧绷的神经中渐渐飘远。
她想不明白霍思远的目标既然是白静妮,为何还要和自己相亲。
越想越是困顿,不知不觉间,睡意抽丝剥茧地缠了上来,最后在沙发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际,仿佛有细微的声响靠近,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熟悉的烟草味袭来,让白梅彤潜意识里莫名一阵安心,往他怀里钻了钻,喃呢道:“白静妮。”
女孩的声音软软的,糯糯的,透着些许娇滴滴的味道,即便是梦呓,仍能从里面听出几分油然而生的喜悦。
白静妮心中那股晚上她没回自己消息的无名之火,瞬间就消退了下去。
在暗夜里看了她良久,无声弯了下唇,轻唤了句:“傻瓜,怎么在这睡着了。”
他将白梅彤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卧室的床上,借着小夜灯的橘色光晕,垂眸凝视着怀里的女孩。
男人的深色衬衣松松垮垮地套在她身上,领口斜开着,半个晶莹剔透的肩头露在外面。
视线再往下,高.i 耸的圆.i润半隐半露,随着她的呼吸微微伏伏。
衬衣被压得有些凌乱,下摆的最后一粒扣子松了,堪堪挡住臀部的一角,那双笔直修长的美腿在橘黄的光晕下白得炫目,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映入眼帘。
白静妮只觉得喉咙一紧,漆黑的桃花瞬间暗了暗。
下一瞬,欺身压上,带着怜惜与珍视,捧起白梅彤的小脸吻了下去。
女孩唇舌间的酒味,全部落在他嘴里,男人眸底的欲.|色更深了几分。
他一发不可收拾,炙.|热的吻拂过她的唇角,耳廓,滚烫的呼吸一路向下,肌肤一点点变得粉碉玉琢。
触电般的酥麻感从骨髓深处猛窜上来,白梅彤嘤咛一声,猛然睁开眼。
“醒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迷醉的笑意,完全没有做坏事被抓后的心虚。
大手握住她的肩,把她往怀里再揽近了些,手掌毫不客气地探入衬衣里往上撩,在一片饱.i 满地带煽风点火。
白梅彤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
白梅彤还想再问。
话就被白静妮尽数堵了回去:“嘘,明天告诉你。”
他重重啃了一下她的唇,顺手褪下了她的衬衣,从喉咙里漫出一句勾人心魄的诱哄:
“宝贝,今晚给你好不好?”
……
醒来时,天已大亮。
身畔空空,没有白静妮的身影。
白梅彤莫名觉得有点心慌意乱,掀开被子吸着一双宽大的男士拖鞋,啪—嗒—啪—嗒—就往外跑。
听到动静,白静妮从一旁的厨房里探出来半个身子。
白梅彤的脚步蓦地顿住,那颗心悬着的心就这么落了地,停下来定定地看着他。
男人身上穿着宽松的睡衣,短发没有打理,蓬松地垂在额前,手上把玩着一把木铲。
即便这副寻常居家男人的打扮,也没让他身上那股矜贵的气质减掉半分。
白静妮笑着勾了勾唇,朝她伸出另一只空着的胳膊。
白梅彤只迟疑了一秒,扑过去钻进他怀里。
“醒了?”他就势抱着她,在她额头亲了亲,柔声道。
“嗯。”白梅彤有些害羞,小脸埋进他胸膛,不肯出来。
白静妮脸上的笑意更甚,捧起她的脸又亲了一口,“乖,去刷牙,粥一会儿就好了。”
白梅彤扭捏了一下,终是从他怀里出来了,探头探脑地往厨房里看:“煲的什么粥,好香啊。”
“花胶鲍鱼龙虾粥,”指尖故意轻捏了捏她绯红的耳垂,低声道,“给你补补。”
白梅彤羞臊得踢了他一脚,红着脸往浴室跑:“你才补补。”
白静妮鼻息溢出一丝笑,重新把她拽过来拥在臂弯里,下颚抵着她的发顶轻声问:“昨晚…舒…服吗?”
“……”
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瞬间浮现在脑海里,白梅彤透红着耳根,咬了咬唇,赶忙岔开话题,
“白静妮!我饿了!”
“哪饿了?”男人坏笑了一声,手伸进衬衣,明知故问。
“……!”狗男人。
“好了好了,快去吧。”白静妮最终没再逗她,松开手,将白梅彤往浴室方向轻推了一下。
几分钟后,早餐上桌。
白静妮将盛好的粥碗放在白梅彤面前,用勺子轻搅了搅,笑着嘱咐道:
“慢点喝,小心烫嘴。”
白梅彤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从他手里接过勺子,温吞吞地说:“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白静妮瞧着她刚洗过的漂亮小脸,撩起桃花眼,不紧不慢地继续悠声道:
“这不是,怕你饿得狠了,毕竟呢…宝贝昨晚还是…很辛苦的…”
狗男人,表面看着正经,骚话说起来没完没了了。
白梅彤忍无可忍,勺子一丢,吼了一句:“白静妮!”
“……”被叫的那个人明显怔愣了下,清了清嗓子,“吃吧。”
气氛总算正常了。
白梅彤舀了一口粥,看着白静妮的脸,缓缓问出憋了一晚上的问题:“霍思远他怎么样了?”
他轻蹙了下眉:“关押不会超过24小时。”
默了会,又补了句:“这样的抓捕没有多大意义。”
霍思远这条线,白静妮和警方跟了很长时间,昨晚要不是白梅彤去了半醒酒吧,他们是不会出手打草惊蛇的。
白梅彤很快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想要彻底解决霍思远,就要在交易现场抓捕或者直接端掉他的老窝。
瞟了眼他的脸色,有些心虚地垂着头,小声嘀咕:“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去了。”
眼前的女孩乖巧柔顺,嗓音像浸在江南连绵烟雨里的靛颏,总有让人生不出半点气的本事。
白静妮眉心动了动,抬起指尖掠过她耳鬓,将垂在脸颊的一绺秀发轻轻挽到她耳后,唇边挂着笑:
“以后要是想去,我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