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和她有关的东西,就是那张退队申请和离婚报告。这五年,祁子谦都将这两份报告带在身上,放在贴近胸口的口袋里。“离婚”这两个字就像是带刺的藤蔓,缠绕在祁子谦的心脏上,每次心跳都带着疼。可邓兰留下的唯一念想,也就只有这两份报告。邓兰火气也上来了:“我压根不想知道你这五年是怎么过的!”“祁子谦,和我结婚后,你有维持过这段婚姻吗?从来都是我委曲求全,我
不远处,邓兰笑意正浓。
看见祁子谦的刹那,邓兰眉眼的笑意瞬间收起,越过他:“阿衍,我们走吧。”
那模样,仿佛祁子谦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邓兰冷漠的态度深深刺痛了祁子谦。
他一把拉住邓兰,眼底的红还未消散:“为什么我的孩子叫别人爸爸?这五年你又去哪里了?”
邓兰想甩开祁子谦的手,却发现对方力气大得可怕,只好对上他的视线:“祁子谦,这和你有关系吗?”
对视的瞬间,邓兰毫无感情的眸子让祁子谦怔住了。
以前,邓兰看向自己眼神总是饱含情绪,即使不说话,她的眼睛也在告诉祁子谦,她很在意他。
而现在……
趁着祁子谦愣神的空隙,邓兰忙抽出手,站到姜衍身边。
姜衍看着邓兰泛红的手腕,不悦皱眉。
早在留学热潮开始之前,姜家就十分有远见地把姜衍送去国外留学。
84年开放私营企业,姜衍回国创立公司,遇见了做外贸的邓兰。
两人理念一致,便签了长期合作的协议。1
在此过程中,姜衍也对邓兰暗生情愫。
回想起邓兰跟自己说的过去,姜衍对祁子谦更是半分好感都没有:“祁子谦,你和小兰已经离婚了,别再纠缠不休。”
“离婚报告没有盖章,就不算离婚,我和小兰才是夫妻!”
最后几个字,祁子谦几乎是吼出声,像是说给邓兰和姜衍听的,又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小序被吓了一跳,紧紧搂着姜衍。
邓兰愣了一瞬,看到小序害怕的样子,开口道:“阿衍,你带着小序先回家,我很快就来。”
小序听不懂几个大人之间的谈话,却也感觉到了氛围不对,乖乖跟着姜衍走了:“爸爸,妈妈一个人能应付坏人吗?”
看着姜衍抱着儿子离去,祁子谦烦乱不已:“祁序他……”
话没说完,就被邓兰打断:“他不叫祁序,叫邓序。”
“小序是我一个人抚养长大的,就算将来真要改名字,也不会跟你姓。”
听到这话,祁子谦“噌”地冒出一股无明业火:“邓兰,你究竟在闹什么?”
“五年前,是我误会了你,可我找了你五年,你知道我这五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邓兰离开京市的时候,把所有的东西都变卖了。
唯一和她有关的东西,就是那张退队申请和离婚报告。
这五年,祁子谦都将这两份报告带在身上,放在贴近胸口的口袋里。
“离婚”这两个字就像是带刺的藤蔓,缠绕在祁子谦的心脏上,每次心跳都带着疼。
可邓兰留下的唯一念想,也就只有这两份报告。
邓兰火气也上来了:“我压根不想知道你这五年是怎么过的!”
“祁子谦,和我结婚后,你有维持过这段婚姻吗?从来都是我委曲求全,我向你解释,你有信过我一回吗?”
“既然你说离婚报告没有盖章,那就去盖章!”
此时,一个士兵跑了过来,打断了两人的争吵:“团长,该回营队了。”
祁子谦深深地看了眼邓兰,攥紧拳头:“现在就来。”
两人就这样不欢而散。
次日清早,祁子谦被严旅长叫到了办公室。
邓兰坐在红木椅上,将签了字的离婚报告放在桌上:“签字,签完我们去盖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