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靳时示意简洲安静,然后端过茶几上的水,放在她的嘴边。温黎喝了几口,打量了周遭的环境,知道这是壹号院。她软了身子,缩回厉靳时怀里。“小叔,我的手指断了么?”浑身都疼,说不清哪里更疼。“我差点儿就......”语调颤抖,抖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这才开始后怕,怕
汽车在壹号院停下,私人医生早就等在那里。
温黎睡梦中总觉得有人在为自己的大腿包扎,身上的燥热让她想要翻身,却被人握住手腕。
“热......”
她咕噜出这句,眉心皱紧,往冰凉的地方靠了靠。
厉靳时将她扶起来,用冰袋刺激了她的脸颊。
温黎果然舒服多了,安心窝在他的怀里。
医生松了口气,继续将腿上的伤口包扎好,又打了一针。
“睡一觉就没事了,先生不用担心,不过这位小姐的身子骨弱,平日里要多注意。”
厉靳时将冰袋放下,抽出手帕,擦拭着温黎额头上的汗水。
简洲送完医生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有些摸不准总裁的心思,到底是在意还是不在意。
不在意的话,为何大晚上的听说池小姐出了事,马上就动身去了霍川那里。
在意的话,为何在池小姐主动询问的时候,又矢口否认呢。
他跟在厉靳时身边这么多年,当然知道这个人对于感情的看法。
那是累赘,是枷锁。
人间情事一丢,事物才会有清晰的骨骼。
这是他在商界总结出来的理论,所以他能做到杀伐果断,横扫千军。
但池小姐又是不一样的,她闯入的略显强势,偶尔的炽热就像一把燎原的火,要烧尽日日夜夜的冷淡清辉。
人间佛子对上俗世妖精,谁胜谁负还真不一定。
简洲坏心眼的想要将这出戏看完,嘴角弯了弯,“总裁,海外的会议......”
话还没说完,被厉靳时抱在怀里的温黎就醒了,喉咙沙哑,张嘴吐不出一个字。
厉靳时示意简洲安静,然后端过茶几上的水,放在她的嘴边。
温黎喝了几口,打量了周遭的环境,知道这是壹号院。
她软了身子,缩回厉靳时怀里。
“小叔,我的手指断了么?”
浑身都疼,说不清哪里更疼。
“我差点儿就......”
语调颤抖,抖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这才开始后怕,怕被霍川的保镖侮辱,怕霍川要了她的命。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手被包成了馒头,绷带缠得紧紧的。
眼泪这才汹涌着流出来。
她根本弯不了手指,手指是不是废了?
无尽的恐慌充斥着心脏,泪水把厉靳时胸前的衣服都打湿了。
厉靳时有些不知所措,一向冷漠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迷茫。
他以为她是不怕的,因为上车的时候,她尽管狼狈,却十分冷静。
两只手臂圈住了他的脖子,他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压着倒向了沙发。
像小狗一样毫无章法的吻,让他皱起了眉。
而不远处的简洲连忙退了出去,顺带叫走了周围的佣人。
“温黎。”
厉靳时抬手要推开她,大概是药效还没消。
温黎的脸颊很红,因为手掌被缠着,无法解开他的扣子,急得用牙齿去咬。
厉靳时一把抓过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
温黎的嘴角红红的,恰好将咬坏的扣子吐出来。
顺带舔了一圈嘴角,无辜的看着他。
厉靳时的呼吸一下子变重,低声道:“你真是欠......”
欠什么,那个字他说不出口。
温黎一下就笑了,眼里染了瑰丽,“小叔,弄坏我吧。”
她迫切的想知道,想确认,自己是不是还活着。
她迫切的想把霍川书房的那一幕赶走,所以赶紧弄坏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