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耳环的贼!走到大厅外,吹着海风,裴季道,“阿琛从小就这样,女人缘好,玩的花。“是吗?”容夏语气很平,显然对言朔并不感兴趣。裴季很满意,同时不忘自夸,“你以为所有男人都跟我一样,洁身自好?”容夏想笑,但忍住了。眸子落在裴季脸上,红唇轻轻上扬,容夏此刻看起来格外温柔,她说,“看来,还是我眼光比较好。.....这场派对,
男人就是这样,只允许自己与人亲热。
容夏说,“不知道,我以为是你。”
此话一出,裴季生出的那点怒火,顿时烟消云散。
甚至想到,是因为自己要求容夏玩游戏,又被人撞开没能护住她,而导致容夏被别人亲了,生出愧疚来。
“对不起宝贝,是我没保护好你。”
容夏体贴安抚,“没关系,只是游戏。”
可她神情失落,显然是难受的。
裴季愈发自责。
很多人都说,容夏看起来,不像安分的女人。
只有他知道,她清纯可人,宜室宜家。
男人有劣根性。
越得不到,越珍惜。
刚才的游戏,放做以前,容夏不愿意,他不会勉强。
为什么突然勉强了。
裴季不会承认。
——他对言朔有危机感。
要说原因,没什么道理,仅仅来自于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不自信。
就像一个漂亮女人,遇到了个更漂亮的女人,油然而生的比较和比较后带来的落差和不自信。
裴季轻轻抱住容夏,“宝贝对不起,是我错了,你别难受,看你不开心,我心疼。”
裴季是不是真的心疼先不说。
但这话,听在言朔耳中,多少有些油腻。
所以,他很不合时宜的嗤笑了一声。
这声放在如此场景下,格外的突兀。
裴季回头看到是言朔,皱了皱眉,“阿琛笑什么?”
言朔嗓音淡淡,“没什么,就是想到刚才有人接吻太投入,落了一件东西在我这儿都不知道,有些好笑。”
“什么东西?”
裴季顺口问。
言朔说,“自然是女人的东西。”
“哦,哪个女人?”
“不知道,不过那腰,摸起来手感倒是不错。”
....
两人一问一回,竟还聊了起来。
容夏在裴季身旁,悄然摸上自己的耳垂。
方才接吻的后半段,言朔一直捏着这块。
不知这是什么癖好,就连在床上,他也最爱吻她耳朵。
果然——
一对的珍珠耳环,只余下一侧。
容夏不动声色的将另一枚取下,放进包里。
抬头时,对上言朔玩味戏谑的眼神。
容夏变了变脸。
同裴季说,“陪我出去走走。”
她现在不想看到言朔。
偷耳环的贼!
走到大厅外,吹着海风,裴季道,“阿琛从小就这样,女人缘好,玩的花。”
“是吗?”
容夏语气很平,显然对言朔并不感兴趣。
裴季很满意,同时不忘自夸,“你以为所有男人都跟我一样,洁身自好?”
容夏想笑,但忍住了。
眸子落在裴季脸上,红唇轻轻上扬,容夏此刻看起来格外温柔,她说,“看来,还是我眼光比较好。”
.....
这场派对,一直玩到后半夜才开始返航,游轮停至岸边时,海平面的尽头泛起红光。
日出将至。
裴季送容夏回家。
车子刚停至壹号公馆楼下,手机就响了。
江大小姐看男人看的紧,根本不给裴季上楼的机会和时间。
这正合容夏意。
打发了裴季离开,容夏上楼洗澡。
熬了一苑,她只想好好休息。
可总有人没事找事。
江心妍的微信连带着图片一起发过来。
质问的口气,“这耳环是你的?”
...
容夏看了一眼,没回。
搁下手机,倒头就睡。
容夏的睡眠质量一直不好,但熬了一夜,铁人也扛不住,这一倒头,很快就睡着了。
再醒来,下午两三点。
睡前,她调了静音,此刻拿起手机,满屏的消息。
不是裴季的未接,就是江心妍的微信谩骂。
中间夹着句言朔的。
‘你这耳环有这么特殊?怎么谁都认识。’
可不嘛。
这可是裴季求婚那次送她的生日礼物,听说是珍贵的天然南海珍珠,花了不少钱。
容夏给裴季回电话。
“怎么了?”
“半刻咖啡,现在过来,有话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