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门铃,却依旧没个停歇。容夏想不出,谁会凌晨一两点来找她,但总这样吵着也不是办法,于是起身对半靠在床上,餍足抽烟的言朔说,“你躲躲。言朔吐了口烟,看向容夏,“凭什么?”问的那叫个理直气壮。容夏有些好笑,问他,“想好对我负责了?”言朔捏着烟,没吭声,容夏弯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随后拍拍他的脸,说,“不
“....”
容夏瞟了眼周遭环境,确实不太卫生。
但言朔也过于自作多情了些。
手由言朔的腰侧来到他肩头,容夏说,“扶好,腿麻了。”
...
酒一直喝到后半夜才结束。
言朔送容夏回去,叫了代驾。
到了壹号公馆,容夏下车,走时却被言朔拉住了手。
他看着她,眼底热潮很直白。
“我都给你赔礼道歉了,是不是该请我上楼喝杯茶?”
容夏眼底含着戏谑,还真让他喝上瘾了。
不过--
她也的确需要点好茶解解酒。
言朔一共进了容夏家三次,三次都在睡她。
只是这一次,两人睡到一半,有了小插曲。
外面门铃不断地被人按响。
锲而不舍。
言朔在床上抬起容夏下巴,眯了眯眼。
“别跟我说,你还约了别人来喝茶。”
容夏呼吸有些滚烫,她挥开言朔的手,声音是娇喘后的嘶哑,“还做不做,不做我换人了。”
言朔扯了下唇,阴恻恻的口气,“你最好有这个力气。”
容夏哪能有这个力气,结束的时候,她累的连手指头都不想动。
门外的门铃,却依旧没个停歇。
容夏想不出,谁会凌晨一两点来找她,但总这样吵着也不是办法,于是起身对半靠在床上,餍足抽烟的言朔说,“你躲躲。”
言朔吐了口烟,看向容夏,“凭什么?”
问的那叫个理直气壮。
容夏有些好笑,问他,“想好对我负责了?”
言朔捏着烟,没吭声,容夏弯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随后拍拍他的脸,说,“不躲没关系,被人发现了,别说我逼你负责。”
说完推开卧室门走了出去。
留下言朔坐在床上,摸了摸自己的脸,勾唇,意犹未尽般。
容夏走到门口,透过猫眼,看到了外面的裴季,脸色阴沉的很可怕。
蹲下身,她将言朔脱在门口的鞋,塞进鞋柜最里层,接着打开门。
“你怎么来了?”
眼中一片倦意。
裴季一句话没说,绕过容夏就直奔卧室。
容夏跟在后面,想拦没拦住。
裴季一把推开了卧室的门。
“出来!”
他这一声喊下去,回应他的只有风卷窗帘的声音。
裴季立马来到窗口,唰的拉开窗帘。
探头向外张望时,身后容夏的声音清清冷冷,“18层的高楼,你确定会有人从这里逃走?”
裴季回头,对上容夏毫无温度的眼神。
目的表露的太明显,裴季心下一紧,连忙过来,握住容夏的手解释,“苑苑,我不是这个意思。”
容夏抽回手,反问,“那是什么意思?”
裴季无从解释。
他环顾四周,没看出有什么异样,但还是觉得不对劲,蹙眉问出了声。
“为什么一直不开门?”
容夏,“睡着了。”
“电话为什么关机?”
“失眠,怕吵。”
不管裴季问什么,容夏始终淡定自若。
这让怀疑容夏有鬼的裴季,显得很没有道理,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容夏看了裴季一眼,随后坐到了床上,她说,“既然怀疑,就好好检查,衣柜看了吗?床下找了吗?要不要去浴室和洗手间看一看,厨房也别落下了。”
容夏越是坦然,裴季越不敢动。
毕竟,除了怀疑,他根本毫无证据。
“苑苑,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
最后,他来到床边握住容夏的手,“是我的问题,我没有安全感,我太在乎你了。”
渣男认错的经典语录。
容夏抽开手,眸子盈盈闪动,强忍着委屈的模样,“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没想到我在你眼里竟然是这种人。”
反客为主谁又不会。
裴季被动起来,只剩道歉。
“苑苑,是我不好,是我太小心眼....”
但平时一向好哄的容夏,今天却像换了个人似的,不管裴季怎么道歉,就是不松口,甚至表现的越来越难以接受。
最后,她起身,倍感羞辱的对裴季道,“你出去,我不想听你说。”
裴季自然不肯,一阵推嚷拉扯下,却还是被容夏毫不留情的关在了门外。
裴季拍着门,试图解释,但无论他怎么央求容夏开门,里面的容夏都无动于衷。
她就那么站在玄关处,看着卧室里,赤脚走出来的言朔。
隔着一扇门。
身后是裴季,身前是言朔。
放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此刻都做不到像容夏这样的淡定。
言朔瞧着容夏,半晌,说,“你挺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