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听长公主的。他也想看看长公主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哐当”一声,是萧落雪紧张的起身,打翻一堆酒瓶的声响。动静引得旁人朝她看去,而舞卿月与墨璟琰根本懒得看她一眼。“既然长公主与千岁爷有话要说,小女子就不在这儿碍事。那头宴会快要开场,小女子先行过去。萧落雪的脚步匆忙,差点被裙摆绊到,装了十几年
舞卿月连眼角都没有赏给萧落雪分毫。
不过是个手下败将罢了,哪儿值得她花心思?
萧落雪咬了咬牙,咽下所有怨气,一双眼死死盯着着两人。
玉手勾起酒盏,舞卿月转动手腕,玉液澄澈,酒香四溢。
墨璟琰懒洋洋的等她喂酒。
不料舞卿月端起酒杯自己喝了,墨璟琰还没来得及发火。
少女纤细的手臂勾住他的脖颈,拉近双方的距离,温软的唇贴了上去。
酒水到底喝进去多少墨璟琰没注意,唇齿间满是酒香,人倒是醉了几分。
舞卿月松开手,偏头凝着他漆黑如墨的双眼,湿漉漉的眸子也染上几分朦胧的醉意。
“千岁爷还喝么?”
“喝。”
舞卿月不过是客气的问一声,想着墨璟琰这人不喜与人接触,喂他一杯酒已经是极限,不曾想他竟然喝上瘾了?
她从善如流,又倒了一杯。
当她正要喝,被墨璟琰夺了去,他仰首喝了一杯,扣住她的脖颈,渡到她的口齿之中。
他的强势攻城略地,势不可挡。
舞卿月被吻得七荤八素,心道:果然,墨璟琰报复心便是这般重,一点儿亏都不愿吃。
萧落雪彻底被无视,指甲把手掌心都戳得伤痕累累。
手掌心的疼算得了什么?比不上她现在被羞辱的屈辱感。
明明她与千岁爷之间是有爱意的,偏偏都被舞卿月给毁了。
两人这边吻得难舍难分,萧落雪想装看不见都不行。
她深吸一口气,拢了拢发髻,傲气道:“听闻千岁爷最近正在重金找寻菩提花,巧得是,前不久小女子碰见一个西域商人,他就有一株菩提花,小女子买下后一直不知有什么用。若是千岁爷需要的话,我们可以好好聊聊。”
什么西域商人?自然是她鬼扯的。
自从她知晓墨璟琰需要菩提花,她大费周折的去找寻,等的就是这一刻。
墨璟琰挑眉,“你想怎么聊?”
萧落雪轻柔的笑着,意味深长的瞥了舞卿月一眼后,娇滴滴的说道:“这儿有外人,说起来不方便,千岁爷不如与小女子重新约一个时间,我们坐下来好好的聊聊,你看如何?”
墨璟琰还没回答,舞卿月冷声拒绝。
“不准,你得认清自己的身份。再说,菩提花就只能你有?”
舞卿月厌烦萧落雪,更恶心她这明目张胆的当着她的面勾引人的姿态。
菩提花是一味良药,更是墨璟琰急需的。
世间少有,能让萧落雪碰上属于她运气好。
萧落雪没想到舞卿月会娇蛮到这种地步,一点儿都不为千岁爷考虑。
“还是看看千岁爷的意思吧。”
萧落雪艰难的才挤出一抹笑意来。
“千岁爷,你觉得呢?”舞卿月搂着他的脖颈,娇软的撒娇。
一开始墨璟琰对菩提花倒是挺感兴趣的,但舞卿月都这样撒娇了,他也不是一个不知情识趣的。
“自然是听长公主的。”
他也想看看长公主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哐当”一声,是萧落雪紧张的起身,打翻一堆酒瓶的声响。
动静引得旁人朝她看去,而舞卿月与墨璟琰根本懒得看她一眼。
“既然长公主与千岁爷有话要说,小女子就不在这儿碍事。那头宴会快要开场,小女子先行过去。”
萧落雪的脚步匆忙,差点被裙摆绊到,装了十几年的得体倒是装不下去了。
舞卿月见她吃瘪,心中只有畅快,很快,她的腰就被墨璟琰掐住,他运转内力,轻轻松松就可以震碎她的五脏六腑。
“菩提花世间罕见,也是我治病的药引。长公主帮我回绝了,难道是想要看着我死?亦或是想以命抵命?”
以命抵命?怎么可能?
舞卿月感受到来自于杀神的威胁,不仅不紧张,还笑得格外轻松。
“宫里还有一株菩提花,我可以帮千岁爷弄来。外面女人的东西脏,我不想千岁爷碰脏东西。”
她话里话外讽刺萧落雪不仅人脏,东西也脏。
妄想用一株菩提花就威胁墨璟琰?痴人说梦!
墨璟琰可是她的大腿,除了她,谁都不能抱。
墨璟琰收回手,冷笑一声,“宫里那株菩提花太后养了十年,长公主以为以你自己的身份可以得到?”
她若真有那地位,也不会被当做一颗棋子送到墨璟琰身边。
“怎么不能?我是祁盛的长公主,别说是太后养的一株花,这宫里的大大小小,也都有我的一份。”
舞卿月对菩提花势在必得,没想到碰上萧落雪以其为诱饵。
她自然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萧落雪上辈子就在墨璟琰面前上蹿下跳,这辈子她休想得逞。
“那我拭目以待,若是长公主做不到,又回绝了萧落雪,那就是谋害咱家的性命。结果如何,长公主心里应该有数。”
墨璟琰是在试探,试探她故意害他的性命。
若是舞卿月拿不到菩提花,那么就可以证明,她是太后的人,那么留在身边没有任何的意义。
他不允许自己身边有太后的细作。
若是舞卿月真的可以弄到菩提花解他身上从娘胎里头带出来的毒,那至少可以证明,舞卿月心里还是向着他。
舞卿月脊背的汗毛根根竖起,已然感受到他的威胁。
她灿然一笑,无所谓道:“早就与千岁爷说过,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千岁爷怀疑天底下所有人,倒没有必要怀疑我。不过是一株菩提花,我会帮你弄到手。若是弄不到,那个时候你再对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她要做的,就没有做不到的。
墨璟琰倒是好奇,她到底要用什么办法从太后手里把宝贝抢过来。
宴会开场,两人入座。
盛明柔吃了那么大的亏,一直怀恨在心,与姐妹们说了不少舞卿月的坏话。
“真不知道舞卿月狂什么狂?不就是会画一点东西么?还把孟哥哥说得那么难听!”
“殿下可别生气,为了这种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得。长公主也就会那么点才艺,不得赶紧拿上来展示?其实我们都知道,她不如你。”
户部侍郎的女儿张欣哄着盛明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