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台宣裴家主在宴青都住了一晚上,次日便打算离开了。“这么快就要走?”裴尘赋将裴家主送出了门。裴家主抬头看了看宴青都的山门:“老大,如果你是在我还没出忘忧境的时候就和我说这话,我挺感动的。但是你这都送出山门了才说这话,是不是有点太刻意了?”裴尘赋摊了摊手:“我这不是怕说太早你真的留下来了嘛。裴家主抬腿踹了裴尘赋一脚:“你个混蛋!”裴尘赋拍了拍衣服上的脚印道:...
裴尘赋的脸瞬间就黑了,这个声音,不是偷跑过来的裴家主还能是谁。
就在裴尘赋打算寻着声音找过去把自家父亲抓回来的时候,又一声怒吼响破天际:“谁在我的梅林里!”
惊动梅尊者了!
裴尘赋要去抓父亲的手顿时抓住了晏岁,在带着晏岁跑的时候,裴尘赋没有忘记一起叫上沉年:“沉年,快走!”
抱着几枝梅花从梅林里转出来的裴尘辞突然发现所有人都不见了,就在裴尘辞一脸茫然的时候。
一道身影飞快地从裴尘辞面前刮过去,速度之快甚至拍了裴尘辞一脸雪。
“老三!你要担起大任啊!”
裴尘辞抹去脸上的雪:“啊?”
梅尊者气势汹汹地杀到了,皱着眉看着裴尘辞和裴尘辞怀里的梅枝:“你是何人?”
裴尘辞明白自己要担什么大任了,深吸一口气后,裴尘辞头一歪,眼睛一斜,顺便吐出半截舌头:“阿巴,阿巴阿巴。”
梅尊者:“······”
冬天的天暗得很快,日落西山后,宴青都的弟子居里不约而同地飘出了袅袅炊烟。
兰尊者的弟子打着灯笼走到宗门告示处,拿出一张告示贴了上去:
捡到一只白色的,会自己烧柴的小老虎,它今天自己一只虎烧光了兰台的柴火给自己取暖,还请主人赶紧来拎回去,那是我们劈了半个月的柴。
——兰台宣
裴家主在宴青都住了一晚上,次日便打算离开了。
“这么快就要走?”裴尘赋将裴家主送出了门。
裴家主抬头看了看宴青都的山门:“老大,如果你是在我还没出忘忧境的时候就和我说这话,我挺感动的。但是你这都送出山门了才说这话,是不是有点太刻意了?”
裴尘赋摊了摊手:“我这不是怕说太早你真的留下来了嘛。”
裴家主抬腿踹了裴尘赋一脚:“你个混蛋!”
裴尘赋拍了拍衣服上的脚印道:“爹,你这么乱踢人的习惯不好。”
裴家主挺了挺胸膛骄傲地道:“我是你爹!每次踢你我都是看准了踢,从来不是乱踢。”
裴尘赋无奈地点了点头:“是是是,爹赶紧启程去看尘戈吧。”
裴家主朝着裴尘赋挥了挥手:“那爹走了,不要太想爹。”
裴尘赋抬手向裴家主作揖,深鞠一躬:“东隅山之事也麻烦爹多操心了。”
“媳妇还没娶上就忘了爹了。”裴家主嘲笑了裴尘赋一句,然后祭出灵剑,“放心吧,有华胥氏在,太昊氏闹不出什么幺蛾子。贤媳的娘家,自然是要罩着的。”
裴家主一边说着一边潇洒地御剑而去,转瞬之间就没了踪影。
谁能想到堂堂第一世家的家主出行一个人都没带,还是御剑走的,以至于都没一个人认出裴家主来。
不过认不出来也好,能够给华胥氏长点脸。
裴尘赋站在山门口思考着自己都到山门口了,要不要顺便下个山去给晏岁买碗面回来。
裴尘赋还没思考出个所以然,裴家主的剑在空中拐了个弯,又回来了。
“什么东西忘带了?”裴尘赋问道。
裴家主皱着眉:“我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但是我不记得少了什么。”
裴尘赋帮裴家主回忆:“家里钥匙?”
裴家主道:“家里又不是没人给我开门,我带钥匙干什么。”
裴尘赋道:“都回得了家了还能有什么重要东西的。”
“也是。”裴家主点了点头,然后再度御剑而起,“走喽,去看老二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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