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忍冬捂着脸,不可置信,“你打我?!”“你以前从来不会打我!而现在,你却为了萧扶光动手打我?!”萧毅深吸一口气,厉声道:“来人,将三小姐绑起来,由马车送到庄子里去!”话音落地,立时有几个身强力壮的婆子丫鬟上前捆住萧忍冬。萧毅叹一声,“我们去看看扶光吧。何曼
萧忍冬得知自己要被送去乡下后,整个人仿佛厉鬼附身般尖叫。
“我不去!凭什么要送我走?!”
“你们把萧扶光送走不就行了?如果不是她,家里也不会有这么多事!”
啪——
何曼文泪流满面地看着她。
萧忍冬捂着脸,不可置信,“你打我?!”
“你以前从来不会打我!而现在,你却为了萧扶光动手打我?!”
萧毅深吸一口气,厉声道:“来人,将三小姐绑起来,由马车送到庄子里去!”
话音落地,立时有几个身强力壮的婆子丫鬟上前捆住萧忍冬。
萧毅叹一声,“我们去看看扶光吧。”
何曼文含泪点头。
夫妻俩又分别从自己的小金库挪了铺子财产到萧扶光的名下作为安慰补偿。
如此过去两日,冬狩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往皇家围猎场去。
此次随行的有朝中重臣,以及皇族亲眷,还有两千余人的金吾卫。
后宫妃嫔不在其中。
皇后是一国之母,所以与皇帝同行。
诸皇子中除去年龄稍小的四皇子与五皇子,其余皇子都驾着马儿跟随在御辇附近。
叶霜和叶承文坐在皇后的凤辇中。
“四皇弟以为,我这匹马儿如何?”
掀开帘子一瞧,二皇子轻笑着拍了拍自己胯下的马儿,神色倨傲。
叶霜:“……”怎么又开始作妖了。
叶霜仰头看天。
二皇兄还真是不长记性。
仗着淑妃不在,就肆无忌惮起来。
四皇子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闻言警惕地道:“皇兄的马儿自然是极好的。”
二皇子眯了眯眼,“既如此,你便来帮我牵着它吧。”
说罢,将手里的缰绳递出去。
三皇子皱眉,“皇兄,不可胡闹!”
哪有他这么侮辱人的。
二皇子困惑道:“三弟不是常盼着为兄与其余弟兄兄友弟恭?怎么我现在让四皇弟帮我牵马都不可以?”
三皇子肃着脸,“皇兄,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四皇子默不作声地退到一旁。
他没有那个资本与二皇子硬刚,只能避其锋芒。
二皇子“嘁”一声,“没意思。”
元祐帝也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了。
信王感慨道:“几个侄儿倒是像极了我们当年啊。”
说罢,他摇头笑了笑,在棋局上落下一子。
元祐帝闻言否认道:“朕与你当年怎会如此幼稚?”
他沉稳的目光审视着棋局,忽地笑骂道:“老狐狸!”
信王也笑了,拱手道:“陛下,承让。”
元祐帝将棋局打散,“再来。”
“臣奉陪。”
抵达目的地后,帝后二人陆续从御辇上下来。
能出现在皇家围猎场的猎物都是经过层层筛选,确保不会伤到贵人的。
叶霜望着偌大的围猎场,面色恍然。
【如果我不曾记错的话,父皇前世就是在围猎场丢了好大一个脸来着。】
【若非父皇他是皇帝,朝野上下只怕会议论纷纷,当面调侃挖苦的估计也不在少数。】
元祐帝脸上的笑容缓缓凝固。
他前世丢什么脸了?
竟然这么严重?
皇后与几位皇子极力克制着自己的视线不往元祐帝的方向看去。
叶承文抓心挠肝,实在是好奇得紧。
父皇到底怎么丢脸了?
【虽然于性命无忧,但对堂堂一个皇帝来说,实在是……】
叶霜暗暗摇头。
【也不知道史官有没有将当初那一幕记录下来?若是没有记下倒还好,若是记下了……】
【那真是丢脸丢到后人面前了!】
元祐帝黑着脸。
所以到底怎么丢脸了?你倒是说啊!
你不说我怎么避免?
【呀!还有兔子呢!等会儿抓起来烤了。】
叶霜接下来的心声中心思想主要围绕一个字。
——吃。
元祐帝太阳穴突突地跳。
同时,他的内心也警惕起来。
无论前世他怎么丢的脸,那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现在想办法避免。
元祐帝打起精神来,时刻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毕竟是关乎史书上会不会记载他某年某月某日在皇家围猎场如何丢脸的大事,自然不能松懈。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都没有遇到什么危机,元祐帝也渐渐放松了。
“哈哈哈哈哈!”
二皇子猖狂的笑声被风传过来。
叶霜抬头看过去,不知道他又抽什么疯。
“父皇!”二皇子兴冲冲地驾着马儿过来,“父皇快瞧,这是什么!”
二皇子侧身让开,便见四皇子手中提着只奄奄一息的白狐。
鲜血将四皇子的手都染红了。
二皇子道:“现在天气越来越冷,父皇正好可以拿这白狐的皮毛做一件狐裘。”
元祐帝笑道:“你有心了。”
二皇子骄傲地昂着头。
叶霜看向保护自己的侍卫,“你去将那白狐接过来。”
四皇子怔怔地看过来,想起自己此时定是狼狈不堪,又迅速地低下头。
有些局促。
【二皇兄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让人讨厌。】
【父皇也是,没看见四皇兄手都在抖吗?】
【好歹让人将那白狐接过来吧。】
四皇子心底微暖。
元祐帝面色僵硬一瞬,随即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
朕这不是没注意吗!
其余几位皇子也陆陆续续地聚集过来,向他们的父皇呈上自己的猎物。
三皇子看见四皇子手上的血后,眉头微皱。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是谁干的好事。
三皇子拿出自己的帕子递给他,“皇弟擦擦吧。”
四皇子沉默两秒,低声道:“多谢三皇兄。”
三皇子道:“皇弟待会儿跟我一块行动吧?”
四皇子知道他是有意照拂自己,闻言应下,又道了声谢。
三皇子却摇头,“是我没有看顾好皇兄。”此事他也有责任。
【三皇兄还是一如既往的君子。】
【二皇兄怎么就没有学到三皇兄半分的品格呢?】
三皇子被这心声夸得脸色微红。
二皇子奇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
二皇子莫名地打马跟上。
元祐帝兴致上来,带着众人往深处去。
【作死啊这是。】
【越是往深处,负责人对里面的猎物越是不熟悉,连围猎场的工作人员都不能保证里面没有危险,你还这么大大咧咧地往里面冲。】
【万一有你不能对付的猎物怎么办?】
【我算是知道父皇前世为什么会丢这么大一个脸了。】
【这是凭借着丰富的探索精神,把自己给作成那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