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姩姩。记住,孤今日又救了你一次,你欠的,是孤……”顾眉注视着他幽深的眼眸,一时难以抑制。“殿下峻拔神威,是高高在上的太子,臣妇还能做什么呢?”“殿下的相救之恩,臣妇铭记在心,往后臣妇定然日日为你念经诵佛,祈求殿下平安顺心,以报答殿下的两次相救之恩,不知这样可否?”黑沉沉的目光将她从头到尾扫了一遍,冷声道:“我不信神佛。
强稳的力道扶住她稳住身形,滚烫的手掌却并未立刻移开,反而仍逗留在她纤细的腰间。
掌心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春衫慢慢传递至肌肤,激得她后背起鸡皮疙瘩。
顾眉被跟前人的影子一点点覆盖,忍不住紧张起来。
下一瞬,顾眉就听到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
“夫人走路可得小心些,若是没有孤,夫人可不就得摔个狗吃泥了。”
顾眉僵硬地动了动脖颈,想起那日青龙寺的事,并不太愿意去看眼前的面容。
她犹豫着找个借口离开,贺兰宴却直接断了她的后路。
“故意的?”
他的声音冰冷,似笑非笑地俯视她。
顾眉埋在他怀里,撞了满面的熟悉气息。
她真不明白,外人面前恍若谪仙的佛子,说出的话句句都让她羞窘无比。
心头不禁觉着有些晦气。
没想到出个门就碰见贺兰宴。
但她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露怯。
她微微垂眼,遮掩眼中的羞恼,收回手,随即,脚底好似灌了铅一样。
刚刚朝前倒时,她手中抓住一物稳住身形,分明就是贺兰宴腰间的玉带。
她的手搁置在玉带的搭扣上,这会隐隐有脱扣的迹象。
顾眉瞬间窘迫无比。
她故意装作没看懂他的眼神,手慢慢地松开的同时,推开攥在她腰间的手。
思忖了片刻,开口道:“多谢殿下相助之恩,臣妇铭记在心,日后定然全力报答。”
贺兰宴收回被推开的手,背在身后握成拳,像是听到什么可笑的事,意味不明地问:
“你能拿什么报答?”
许是在雨雾里走了有一会,年轻妇人的身上沾了些水汽。
春衫渐薄,这会沾染雨气的地方,牢牢地裹着细腰。
贺兰宴捏了捏拳头,蓦然想起那日在山洞时抚到的玲珑。
周身不合时宜地浮起一股异动。
强压下后,贺兰宴深沉的眼里满是兴味与嘲意。
“还是变了个花样来勾引孤?”
他微微凑近,粗粝的嗓音间多了暗哑。
美人身上的幽香与手上残留的柔腻触感让贺兰宴眉心一跳。
“顾姩姩。记住,孤今日又救了你一次,你欠的,是孤……”
顾眉注视着他幽深的眼眸,一时难以抑制。
“殿下峻拔神威,是高高在上的太子,臣妇还能做什么呢?”
“殿下的相救之恩,臣妇铭记在心,往后臣妇定然日日为你念经诵佛,祈求殿下平安顺心,以报答殿下的两次相救之恩,不知这样可否?”
黑沉沉的目光将她从头到尾扫了一遍,冷声道:“我不信神佛。”
青龙寺明微大师的俗家弟子,被传最有佛性的佛子,竟然说自己不信神佛。
谁敢相信?
顾眉半晌才找回自己颤抖的声音。
“那殿下想要臣妇如何的还呢?”
莫名地,贺兰宴搓了下手指,想起数日之前,残留在指尖上她肌肤的触感。
贺兰宴猛地撤身后退。
离去前,气息有些怪异的凌乱,不可思议地丢下一句:“顾姩姩。你要不要和孤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