巘我们没有多少剩余钱财,而且花销一直很大呀!”萧韩为难地道。“我明白我儿的难处,父亲、大哥他们太狠心了,三郎才丢了江山,就狠心把我们娘俩抛弃,不认我们。萧母一副被伤透了心的模样。陈末帝在诸兄弟中行三,所以萧母叫他三郎。但他是陈国上任皇帝的嫡长子,因此顺理成章地继承了皇位江山。“不管如何,不能叫三郎太委屈了,刚过
他们的进账属实不多。巘
玉京城萧家,或者说他和母亲,虽然有田庄铺子,但多在江南,
此次上京,只带了五十万两现银,已经是他和阿娘能从萧家带走的全部财产了,
而这些银子,经过大半年的花销,所剩无几。
所以,现在母亲问他要钱,他很为难,
低头沉默了一会才说:
“母亲,上个月管家才会过账,我们账上只有三万两银子了,可我们一个月,光花销也要一万两银。
这还不算人情往来,儿子现在被大魏皇帝封了官,官场上也得留下些银两应酬往来。巘
我们没有多少剩余钱财,而且花销一直很大呀!”萧韩为难地道。
“我明白我儿的难处,父亲、大哥他们太狠心了,
三郎才丢了江山,就狠心把我们娘俩抛弃,不认我们。”萧母一副被伤透了心的模样。
陈末帝在诸兄弟中行三,所以萧母叫他三郎。
但他是陈国上任皇帝的嫡长子,因此顺理成章地继承了皇位江山。
“不管如何,不能叫三郎太委屈了,刚过年过节,他也是要赏人的,
想他在陈国时,一次千秋节过寿都不止花了一百多万两,何况年节?巘
五万两银子,还不够三郎赏一次人的花费。
他是你的父皇,你怎么忍心看他在北人面前丢脸,他丢脸就是你丢脸。
从公账上划一万两,再从我的嫁妆中拿两万两,凑三万两给你父皇送去吧。”
萧母一副你不同意就是不孝的语气对萧韩说。
在萧母心中,最重要的还是她的三郎,她不能让她的三郎受委屈,
儿子虽然也重要,但也不及爱她的三郎!
至于家族、父兄,那是仇人!巘
说到嫁妆,萧母想起来沈青君这个儿媳,那整整堆满了萧家十五个库房的嫁妆!
又看看自己五万两都拿不出来的窘迫,心里越发憎恶沈青君这个儿媳,
那全是三郎的银子,她爹沈平南攻破皇城,打进皇宫,搬空了三郎的金库银库。
抢了足足一年呀!绫罗绸缎、金银财宝一车一车,一船一船往北边运!
所以盯着萧韩,恨恨地说:
“没有大魏皇帝,梁国公,这些可恶的北人,你父皇,你父皇哪里会缺银子花。
那一船一船、一车一车运出来的银子,你在来玉京城的时候也见到了。巘
那些全是你父皇辛辛苦苦攒下来的,你是他的儿子,那将来也会全给你的。
大家好好地过日子不好吗?他在北方当他的大魏皇帝,三郎在南方做他的大陈皇帝,大家都是皇帝,他凭什么要三郎去皇帝号,像他称臣啊!
三郎不从,还要发兵灭了三郎的国家!
没有他们,你父皇怎么会来北方这苦寒之地,怎么会为银钱发愁,
我儿也不会如此窘迫,整个账上才三万两银子呀!
沈青君,沈青君的嫁妆,整整十五个库房啊!
那全是你父皇的血汗,都是三郎的银子,也是你的银子呀!巘
你,你要把他们都拿回来,都得拿回来!”
母亲的这番话,萧韩也不全部认可。
天无二日,人无二主,他理解大魏皇帝为什么发兵打父皇,若是他当了皇帝,也会打大魏一统天下。
不过他到是很认可母亲说的,大魏皇帝、北人打的都是他的江山,抢的都是他的财产。
沈青君还堂而皇之地把他的钱当成嫁妆陪嫁过来,无耻之尤!
是啊,没有他们,说不得自己已经成为大陈太子了,父皇百年后,整个大陈全是自己的。
哪像现如今,每天活的提心吊胆,就怕那一天自己的身世曝光,住进那座顺安侯府;巘
还要每天上朝,给自己的仇人三跪九叩,看他作威作福。
这一切都因为他们呀!
心中把对母亲刚才强划一万两银子出去的不满,全怪在了大魏皇帝,梁国公,北人的身上。
“母亲放心,儿子会让他们都付出代价的,他们夺了我们陈家的一切,儿子会一一全部讨回来的。
大魏皇帝儿子暂时拿他没办法,不过沈家,还有沈青君……
既然送上门来了,那么儿子就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母亲放心,该怎么做儿子早有打算。”巘
二人接下来对如何从沈家夺回自己的财产又说了好一会话!
一小时后,萧韩走出了慈恩院,往自己住的玉清院走去。
有门有户的人家,都讲究分居。
哪怕是夫妻,也不会住在一个院子里的,更何况世家大族的萧家!
所以沈青君住在玉辉院,萧韩住在玉清院。
这两个院子和萧母住的慈恩院一样,都是三进的大院子,不仅有东西厢房,书房、厨房也配置齐全。
因为对于大户人家而言,特别家中有人在朝为官的,什么人该住哪里都是有讲究的,巘
女主人院子的东西厢房,一般住未成年的儿女,一旦成年,就会安排独院分居。
男主人院子的东西厢房,一般住这自己的心腹幕僚。
一进院子里住的多是管家小厮,二进院里一般安置丫鬟婆子。
至于小门小户者,就没有那么多讲究了,东厢房住儿子,西厢房住女儿。
在书房里,萧韩先叫来管家,让他从账上划一万两银出来,
又叫来暗卫甲一,将三万两银票给他,让他秘密地给陈末帝送去。
做完事情,天色已经黑了,萧韩趁着月色去花园散散心,刚拐了个弯,差点和一个女子撞了个满怀。巘
两人都吓了一跳!
“萧大哥,是你!”
对面的女子一年忙站好,规规矩矩地福了一个礼,不过任谁也听得出来她话中的惊喜。
月色朦胧中,萧韩只觉面前的女子气质清雅,
月光洒在她的身上,把她存托得越发不俗,给她清雅的气质中又增添了一丝仙气。
“阮娘子也出来散步?”萧韩不觉语气温和。
“是啊,独在异乡为异客,逢年过节,总是更思念亲人,也不知他们过得可好。”巘
说着低声抽咽了一声,似乎意识到周围的环境和面前的人,又硬生生止住了。
这样的作态,让萧韩越发地痛惜,相同的命运,让他更加理解眼前的人儿的难过伤心。
不自觉地上前扶住难过的人儿,两手相握,都有一种特殊的感觉从相触的手心传来,
相视一眼,又双双抽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