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鹿一头雾水:“婚、婚服?”厉竞东挑眉:“婚礼的时候穿这套作为中式礼服,你再给自己设计一条同系列的。钟鹿的重点根本不是她要不要给自己设计一条,而是厉竞东说的要办婚礼这件事。她惊讶地问着:“我们要办婚礼?”“当然。厉竞东回得理所当然,“领证只是得到了法律的认可,盛大的婚礼才是宣之于众。钟鹿有些想暴走。她以为就是敷衍结
厉竞东定睛看着面前的画稿,他既然调查过钟鹿,自然知道钟鹿还有另外一个身份。
女孩子的画稿跟她的人一样,浓墨重彩,华丽大气。
他很喜欢。
他随后发表意见:“设计很不错,颜色改成大红色的话,可以当婚服。”
钟鹿一头雾水:“婚、婚服?”
厉竞东挑眉:“婚礼的时候穿这套作为中式礼服,你再给自己设计一条同系列的。”
钟鹿的重点根本不是她要不要给自己设计一条,而是厉竞东说的要办婚礼这件事。
她惊讶地问着:“我们要办婚礼?”
“当然。”厉竞东回得理所当然,“领证只是得到了法律的认可,盛大的婚礼才是宣之于众。”
钟鹿有些想暴走。
她以为就是敷衍结一下,怎么还要办婚礼?
而且听厉竞东话里的意思,婚礼还要办得很盛大。
她搬出领证前她提的要求来:“可我们不是说好了,暂时先不公开吗?”
厉竞东点头:“确实是暂时先不公开,但婚礼很繁琐,我觉得现在就可以准备起来了。”
钟鹿松了口气,只要不是现在马上就办婚礼就好。
说不定一个月都不到,厉大佬就受不了她这位新婚太太了,直接离婚把她给踹了,那她就不用发愁婚礼的事情了。
聊完这件事,厉竞东便抬手解自己的衬衣扣子,钟鹿心中警铃大作,后退了一步问他:“你要干嘛?”
厉竞东语气无辜:“换身居家服,下楼做饭。”
不待钟鹿说什么,他又幽幽道:“难道厉太太喜欢我穿着白衬衣做饭?”
钟鹿羞恼地睁圆了眼睛,这是什么暧昧的画面?
“不用不用,您还是换家居服吧。”她说完赶紧跑走了。
身后传来厉竞东低低的笑声,钟鹿更恼了,她发现厉竞东的恶趣味就是各种吓唬她。
换好衣服后厉竞东就下楼了,钟鹿觉得自己不去帮忙有些不太好,于是随着他一起去了厨房。
只不过两人刚进厨房,门铃就被按响。
厉竞东蹙眉去开了门,就见裴瑾年手里拎着一个大大的盒子笑容满面地走了进来。
“二位,新婚快乐。”
厉竞东直接骂人:“有病吧,今天是我新婚,你来当什么电灯泡?”
裴瑾年丝毫不理会他的臭脸:“正因为你们新婚,我才要来随礼啊。”
厉竞东没好气道:“你是没日子随了吗?非得今天来。”
“那可不?”裴瑾年笑得很是欠揍,“难得你亲自下厨做饭,我得赶紧来蹭饭。”
两人下午通电话的时候,厉竞东说自己今晚要回去亲自下厨做饭,厉竞东意在秀恩爱,谁曾想把裴瑾年给引来了。
裴瑾年自来熟,说完又跟一旁的钟鹿推荐道:“厉总做饭可好吃了,堪比大厨。”
反正上回在警局,裴瑾年跟钟鹿也见过了,所以他也没那么多客套的礼节。
许是上回见过厉竞东烤肉了吧,所以钟鹿也不意外厉竞东做饭好吃,他那样的人,总觉得做任何事都会做好,做到完美。
所以她灿然笑了一下:“上回吃过厉总的烤肉,味道确实很不错。”
钟鹿居家穿了一条自己设计的白色吊带长裙,锁骨纤细,裙摆摇曳,这样灿然一笑更是生动貌美。
裴瑾年不由得心里感叹着,怪不得厉竞东心甘情愿跑回家给人家做饭,怪不得厉竞东从神坛坠落,怪不得厉竞东这颗万年铁树开了花。
裴瑾年随后送上了自己带来的新婚贺礼,一套价值连城的翡翠。
钟鹿直接拒绝:“这太昂贵了,我不能收。”
裴瑾年真诚相送:“以后你要是成了影后,出席颁奖礼的时候戴上,那不得艳压群芳,大杀四方?”
钟鹿被裴瑾年这话给说得有些脸红,她现在还是个籍籍无名的十八线,影后这种事,她都不敢想。
不过不管自己能不能成为影后,钟鹿都不想收这套珠宝。
厉竞东发话了:“收着就好,等日后他结婚我们还礼就是了。”
“不过大概率咱们是稳赚不赔,因为他这幅样子八成没女人会要他。”
裴瑾年:“……”
他不满抗议道:“我不就是来蹭顿饭吗?你至于这样咒我吗?我只是没遇到喜欢的而已!”
“呵呵。”厉竞东冷笑一声,“你这张嘴,遇到了喜欢的也会被你烦跑。”
厉竞东说完这句话就转身去厨房了,剩下裴瑾年在那儿气得咬牙,而他堂堂一个律师,竟然被厉竞东给怼得哑口无言。
钟鹿被两人的一通斗嘴都逗笑,不过她也能感受出来,这两位大佬虽然斗嘴斗得好像六亲不认似的,实际上两人关系极好。
她看了一眼气个半死的裴瑾年,主动招待道:“裴律师,您请坐。”
裴瑾年气呼呼地在沙发里坐了下来,屁股刚沾到沙发呢,就听厉竞东在厨房里喊人:“姓裴的,过来帮忙。”
裴瑾年:“……”
钟鹿有些想笑,裴瑾年恼火地冲到厨房门口:“我他妈是来做客的,不是来做饭的。”
厉竞东淡定的声音响起:“难道让我太太帮忙?她那双手我可不舍得。”
裴瑾年不甘示弱:“我没来你打算怎么做?还不是得你自己?”
厉竞东:“谁让你来了呢,免费的劳动力,我不用白不用。”
在法庭上跟各路律师唇枪舌战的裴瑾年,再次被KO,他认命地进了厨房,洗手帮忙做饭。
厉竞东在厨房又喊:“呦呦。”
钟鹿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脸上也瞬间有些烧得红。
他干嘛要这么肉麻?当着裴瑾年的面这么亲昵地喊她?
偏偏裴瑾年还在那儿好奇地问着:“呦呦?呦呦是谁?”
厉竞东一副懒得理他的语气回了他两个字:“钟鹿。”
裴瑾年似乎是反应过来了,当即哀嚎道:“厉竞东,你可真肉麻!”
钟鹿气呼呼地走到厨房门前,瞪着男人问道:“干嘛?”
厉竞东微笑着吩咐:“楼下地下室是酒窖,你去选一瓶红酒。”
“好。”
钟鹿咬牙答应了下来,并狠狠瞪了他一眼,用这样的方式抗议他的肉麻。
他最好不要再当着别人的面这样叫她了,她受不了!
叫她钟鹿不行吗?不行吗?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