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语原以为,按照她和顾屿白这种尴尬的关系,顾屿白指不定会说出什么让人大跌眼镜的话。结果顾屿白只是递给她几份资料,说道:“这是这次案件的资料,你可以先了解一下,有利于之后翻译工作的进行。江念语顿了顿,这才接了过来,像是没想到顾屿白竟然会这么正经的直接进入工作的话题。看见江念语的表情,顾屿白笑了笑,很快就明白了她心里究竟在想些
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寒暄过后,江念语便在顾屿白对面的座位坐了下来。
江念语原以为,按照她和顾屿白这种尴尬的关系,顾屿白指不定会说出什么让人大跌眼镜的话。
结果顾屿白只是递给她几份资料,说道:“这是这次案件的资料,你可以先了解一下,有利于之后翻译工作的进行。”
江念语顿了顿,这才接了过来,像是没想到顾屿白竟然会这么正经的直接进入工作的话题。
看见江念语的表情,顾屿白笑了笑,很快就明白了她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怎么?不然你以为我要说什么?我像是那种公私不分的人吗?”
被顾屿白看穿了心里的想法,江念语有些尴尬,被顾屿白这话说得脸色发烫,全当没听见他的话,便开始认真的阅览手上这几份文件。
只不过她的专业毕竟不是法律,很多专业性的词汇还是有些看不懂。
江念语偷偷瞥了顾屿白一眼,只见他也真低着头,认真的在文件上做着什么批注。她抿了抿唇,还是没有打扰他。
但顾屿白就像是旁边长了眼睛似的,江念语还没来得及收回视线的时候,顾屿白便开了口:“怎么了?是有哪里看不懂想要问我吗?”
此时江念语已经平复了心中不安的情绪,听见顾屿白主动挑起话题,她便顺势点了点头,将手中的文件推了过去,指向其中一处,“这里,我不太懂。”
顾屿白不愧被誉为近几年来京北大学法律系不可多得的人才,在看见江念语指出的段落后,立马用非常通俗易懂的话语来向江念语解释了这其中的含义。
二人都是聪明人,一来一回,江念语便已大致摸清楚了这个案子的来龙去脉。
于是她饶有信心的说道:“大致的情况我已经了解了,你把要翻译的东西拿给我吧,我现在就可以开始翻译了。”
顾屿白深深看了她一眼,像是有些欲言又止。
可最后,他还是什么都没说,把事先准备好的文件递给了江念语。
但在江念语想要接过文件的时候,他却迟迟没有松手。
江念语不由得有些疑惑地看向他。
顾屿白这才说道:“闻小姐,既然我刚刚给你答疑解惑了,那么我待会儿有看不懂的地方,能不能也向你请教请教?”
江念语看向了顾屿白刚刚阅览的那份文件,是一份全英文的,旁边还有一些法文的注释,想来顾屿白看得是有些吃力。
协助律师翻译,本来也是江念语这次的工作内容,于是江念语点了点头。
见江念语答应,顾屿白这才笑了笑,松开了自己那只紧紧攥住文件夹的手。
直到短短的半小时内,顾屿白第十次向她询问英文单词的时候,饶是江念语这般好脾气的人,都能够察觉出来顾屿白是故意想和她搭话了。
江念语瞥了一眼顾屿白指出来的英文单词,忍了忍,还是忍不住了,反问道:“顾屿白,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是英语专八的词汇,我记得你早就通过英语专八考试了。”
见江念语终于不再装作和他陌不相识的模样,顾屿白这才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从前他就觉得,江念语的性格过于隐忍,总是习惯性的把所有的委屈都往自己的肚子里吞,事实上她完全没有必要如此。
如今看见江念语在他的“骚扰”之下终于露出了一点正常人的情绪,顾屿白的目的已然达到。
顾屿白又看了一眼自己刚刚问她的单词,笑了笑,答道:“是啊,我认识,我只是想借此机会和你说说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