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无他,只是因为……顾屿白此时身上穿的那件衣服,正是两年前江念语亲手给他织的毛衣,是顾屿白的母亲没织完的那件。见江念语惊愕的愣在原地,盯着他的衣服,顾屿白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衣服。随即解释道:“噢……这件黑色毛衣,这两年我一直在穿。你知道的,我羊毛过敏,外面的那种针织衫我都穿不了。“而且,自从母亲去世后,你也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人给我织
江念语回家后原本想睡个午觉,但躺在床上半个小时了,辗转反侧都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不自觉的浮现顾屿白的那张脸。
江念语有些抓狂的挠了挠头,最后还是放弃了睡午觉的打算。
她起来洗了个澡洗了个头,随即吹干了头发后又贴上了一张面膜。
拉开衣柜后,江念语倒是犯了难,她实在有些不知道,今晚和顾屿白吃饭,究竟该穿什么。
在从衣柜里拿了好几套衣服在身上比划之后,江念语后知后觉的发现,她如此严阵以待的态度,怎么搞的好像她要去和顾屿白约会似的。
虽然直觉告诉她,今晚可能会有一些不平常的事情发生,但……江念语向来是个不爱做预期的人。
没有期待,也就意味着不会有失望。
江念语甩了甩头,把那些乌七八糟的想法都从脑子中甩了出去,随即换上她最后敲定的装束,出了门。
京北的初秋已经有些凉意,江念语在她的长裙外头又套上了一件浅咖色的风衣,随即拨弄了一下自己柔顺的长发,在全身镜前满意的看了一眼,最后出了门。
一个月前,江念语和顾屿白已经重新加回了微信,但奇怪的是,这一个月以来,除了工作上的事情,顾屿白从来没有一次因为私事给她发过微信。
弄得江念语几乎要怀疑,一个月前那个向她表白的人究竟是不是顾屿白了。
江念语到达餐厅的时候,顾屿白早就已经到了,江念语也在服务员的引导下来到了包厢门口。
只是刚刚推门进去的时候,江念语就愣在了当场。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顾屿白此时身上穿的那件衣服,正是两年前江念语亲手给他织的毛衣,是顾屿白的母亲没织完的那件。
见江念语惊愕的愣在原地,盯着他的衣服,顾屿白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衣服。
随即解释道:“噢……这件黑色毛衣,这两年我一直在穿。你知道的,我羊毛过敏,外面的那种针织衫我都穿不了。”
“而且,自从母亲去世后,你也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人给我织毛衣了,我也没有新的毛衣可穿。你的手艺很好,毛衣很舒服,也正好是我的尺码。”
顾屿白母亲织的那件未完工的黑色毛衣,原本就是好几年前的,所以江念语当年在拆线重新织的时候,是需要按照顾屿白当时的尺寸再重新排线的。
而江念语织这件毛衣的时候又是瞒着顾屿白偷偷进行的,更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去量他的尺寸,所以只得估摸了一个大概的尺寸。
好在毛衣本就宽松,就算稍微织得大了些也没事。
不过,当年江念语还没来得及看见顾屿白穿上这件毛衣,她就已经坐上了飞往美国的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