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鬟明显有些焦急:“王妃快喝吧,这鸡汤要是凉了,可,可就不好喝了……”“怎么,你很急?”薛锦若弯起唇,看那丫鬟眼神闪躲,忽得捏住了她下颌,将鸡汤灌进她嘴里。“既然你这么急,鸡汤便赏给你了。那丫鬟脸色一白,本能想将汤吐出来,薛锦若却直接点了她穴道,让她丝毫动弹不得。“我倒是很好奇,一会又有什么样
兵符原来在她那里!
薛雪瑶眼中闪过一抹晦暗幽光,眼看着薛锦若离开,楚楚可怜拉住盛景泽衣袖:“王爷……”
盛景泽居高临下看着她,眼神难辨喜怒。
许久,他淡声道:“本王保住你,也不能让你堂而皇之呆在将军府享福,你即刻搬出去,莫要惹人非议。”
薛雪瑶眼中闪过一抹不甘,面上却乖巧:“雪瑶知道了。”
看见男人离开,她悄然握紧了拳。
盛景泽的态度似乎变得有些奇怪……
看来,必须抓紧时间了。
薛锦若并没有回到王府,而是赶到京城一个有名的工匠那里,一直呆到次日夜深。
她刚回到王府打算休息,房门忽然被轻轻敲响。
“王妃,奴婢来给您送夜宵。”
薛锦若挑了挑眉,听出这是那个被她淹了个半死的丫鬟的声音。
她懒洋洋道:“进来吧。”
那丫鬟低眉顺眼走近,手中端着一碟精致的糕点和一碗鸡汤,语气恭敬许多:“请王妃别计较奴婢的不是……”
薛锦若似笑非笑:“你倒是乖觉。”
她端起鸡汤,并未马上饮下,而是细细一嗅。
一股淡淡的药香夹杂在鸡汤的香味间,薛锦若眼底泛起一股幽光,将鸡汤放回桌上。
那丫鬟明显有些焦急:“王妃快喝吧,这鸡汤要是凉了,可,可就不好喝了……”
“怎么,你很急?”
薛锦若弯起唇,看那丫鬟眼神闪躲,忽得捏住了她下颌,将鸡汤灌进她嘴里。
“既然你这么急,鸡汤便赏给你了。”
那丫鬟脸色一白,本能想将汤吐出来,薛锦若却直接点了她穴道,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我倒是很好奇,一会又有什么样的好戏呢。”
她随手扒了那丫鬟外衣,将她扔在自己床上,吹灭蜡烛迈步走向盛景泽院中。
房里空无一人,她兀自坐下等候,正百无聊赖,忽然觉得后背一寒,旁边的烛台悄然熄灭。
她顿时警惕,险险侧身避开,一道剑光直接斩碎了她刚刚坐着的太师椅!
是刺客?!
薛锦若眼看那人持剑再次刺向她脖颈,抓起床上枕头扔过去勉强挡了一瞬,飞快拔下金簪,狠狠一脚踹中那人胸口,金簪直刺他脖颈!
可靠近那人,一股熟悉的龙涎香味却涌进鼻尖。
她猛地一愣,下意识收手:“盛景泽?!”
可那剑光已经刺向她肩头,男人听见她声音,险险将剑锋转了一寸,却还是在她肩上留下一道血痕。
“你来这里做什么?!”
凌厉的喝问响起,盛景泽一把掐住她脖颈:“薛锦若,今日的事情,本王可还没找你算账!”
“我来请王爷看戏。”
薛锦若看着那张黑暗中更显俊美邪肆的脸:“顺便请王爷给我做个见证。”
盛景泽冷冷盯着她:“什么戏?”
“王爷跟我去了就知道。”
她收起金簪走出房间,一头墨发在夜风中狂乱飞舞,径直带着盛景泽来到自己院中。
盛景泽皱眉,示意门外的侍卫跟上。
房中传来暧昧的喘息和娇吟。
盛景泽脸色阴沉:“你在搞什么鬼?!”
薛锦若神秘一笑:“捉奸啊。”
她走近房间,便听见里面传来盛承杰夹杂着喘息的声音:“好锦若……你不是喜欢孤吗?告诉孤,那兵符被你藏在哪里了?”
“将兵符交给孤,等孤得了兵权称帝,你便是皇后!”
薛锦若眼看着盛景泽的脸色越发难看,挥出一剑斩碎房门,大步走了进去!
跟随的侍卫慌忙进去着了灯,便看见盛承杰正跟一名女子在床上抵死交缠。
盛景泽寒声开口:“太子好大的胆子……来本王后院偷香窃玉?”
盛承杰显然没想到盛景泽会来,脸色一白,下意识掩住衣裳:“王,王叔……”
他咬了咬牙,装出一副悔悟模样:“是薛锦若让我来的!她说嫁给王叔是情非得已,非要勾引孤,孤一时糊涂,才……”
“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也配我勾引你?”
薛锦若嗤笑一声走进房间,似笑非笑:“明明是太子不知检点,与我房里丫鬟通奸,还想诬陷我这个婶母?如此德行败坏,也配做一国储君?”
盛承杰不敢置信的看着薛锦若,又看见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人,脸上顿时毫无血色!
“你设计孤!”
他咬牙切齿开口,看着盛景泽杀意凌然的眼,强自辩解:‘王叔!真是她将孤约来想要诬陷孤的,孤……’
剑光闪过,盛承杰大腿处被剑刺透,顿时溅起鲜血,离那命根子只差一寸!
“构陷?呵……这就是你夜闯本王王府,在后院做这等腌臜事情的理由?”
盛景泽寒声开口:“太子殿下还真是目中无人了……此事,明日本王会如实禀告皇兄!来人,将他扔出去,再将那丫鬟,卖去青楼!”
盛承杰痛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怨毒的目光死死锁在薛锦若身上。
几名暗卫毫不犹豫将两人拖走。
房中只剩下薛锦若和盛景泽。
盛景泽看着薛锦若淡然的眸子,眼底一片晦暗:“好一出戏啊……王妃让本王来看戏,意欲何为?”
薛锦若镇定自若:“想请王爷为我父母做主。”
她从袖中摸出一枚虎符:“此符可调动薛家军,只要王爷救我父母,薛家愿意将虎符献上!”
盛景泽注视她良久,忽而冷笑。
“这样的把戏,你也只能哄骗盛承杰那样的蠢人,一枚假兵符,也想诓骗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