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沉洲望着身影单薄的温卿颜,一抹心疼涌了上来,他不由想到,这件事是不是错怪她了?马车上,无论谢沉洲说什么,温卿颜都只是木然地坐着,一言不发,只是时不时掀开车帘,看一看外面。回到丞相府,奶娘迎面走了上来,恭敬行礼道:“大人,夫人,您们先去休息吧,我来照顾小少爷就好。谢沉洲望着奶娘,不禁问道:
温卿颜径直绕过谢沉洲往外走去,不再看他一眼,尽管他在身后不断地喊着她的名字,她的步伐却并未有一丝一毫的停顿。
谢沉洲望着身影单薄的温卿颜,一抹心疼涌了上来,他不由想到,这件事是不是错怪她了?
马车上,无论谢沉洲说什么,温卿颜都只是木然地坐着,一言不发,只是时不时掀开车帘,看一看外面。
回到丞相府,奶娘迎面走了上来,恭敬行礼道:“大人,夫人,您们先去休息吧,我来照顾小少爷就好。”
谢沉洲望着奶娘,不禁问道:“昨夜羽儿发烧是怎么回事?”
奶娘回道:“昨日小少爷蹬了被子所以受寒了……”
闻声,一旁的温卿颜只是淡淡瞥了一眼,便大步朝卧房走去。
听到这样的答案,谢沉洲猛地攥紧了手。
他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怒火,大步朝西苑走去。
片刻后,西苑。
一见到谢沉洲,上官音就两眼发亮,忙笑意盈盈地迎了上去:“大人……”
话未说完,谢沉洲便径直上前一把揪住上官音,神色震怒:“说,你为什么要骗我?”
此时,卧房内的温卿颜隐隐约约听到西苑传来了谢沉洲的震怒声,压抑不住内心的好奇,终是缓缓朝西苑走去。
站在回廊上,远远朝西苑望去,只见谢沉洲恶狠狠地揪着上官音,一众下人战战兢兢站在一旁,垂眸听着,西苑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半晌,上官音才低垂着眸子,声音低低地:“大人,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谢沉洲看着上官音故作无辜的模样,心中怒火再也遏制不住喷涌而出:“奶娘已经把事情全部都跟我说了,你还敢狡辩?!”
奶娘?
闻言,温卿颜心头一颤,想到方才在大门口谢沉洲与奶娘的对话,恍然大悟。
所以谢沉洲这是来质问上官音为何骗他了。
想到这,温卿颜不禁苦涩一笑,谢沉洲只有在得到确切答案的时候才会想着维护她,在上官音面前,他永远都选择相信上官音……
看着谢沉洲阴沉得能渗出水的眼神,上官音不由打了个寒颤,低头颤声说:“大大……人,许是我看花眼了……”
温卿颜听着上官音如此拙劣的借口,心中不由感到一阵好笑。
闻声,谢沉洲狠狠地将上官音往地上一甩,冷若冰霜的声音砸了下来:“罚你禁食三日!”
上官音听此,赶忙爬上去攥住谢沉洲的裤脚,声泪俱下地哀求道:“大人,我这么说也只是因为太过担忧羽儿……”
“大人,求求你,我只是作为一个母亲,太过思念担忧羽儿了,我不能在他的身边贴身照顾他,只能每日趴在这西苑门口,期待能见到他一眼……”
上官音说着说着,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声线颤抖着哭诉起来。
谢沉洲听着上官音无比哀伤的声音,有了些许动摇。
或许,她真的只是因为太过担忧孩子才会做出如此鲁莽之事,就如同自己那般,因为孩子,竟一时丧失了理智,误会了温卿颜。
谢沉洲看着上官音,语气软了下来:“你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不用多说。”
温卿颜看着谢沉洲眸中的冰冷一点点散去,心中的最后一丝暖意也随之一点点散去。
她不得不接受,谢沉洲对她只是不甘,而不是真正的爱。
他只是不想失去她,至于她的心思、感受、期待……他从未认真去了解过。
想到这,温卿颜默默转身朝卧房走去,心中一片悲戚。
卧房内。
温卿颜从衣橱中找出一个小木盒,放在榻上轻轻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