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不断喃喃着:“如果能够重来一次,娘一定会将你保护好的……”说着,泪水渐渐模糊了视线。正伤心中,门外忽传来一阵声响,温卿颜猛地将泪水拭去,定定望向门口。只见谢沉洲手拿着一个做工精致的红木楠盒缓缓走了进来。他面带笑容地将木盒递给温卿颜,声色温柔:“朝意,这是我特从琉璃国托人替你带来的琉璃玉镯,快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她小心翼翼将其中的那双虎头鞋拿出,满是疼爱地抱在怀中,就好像抱着那个未曾出生的孩子一般。
口中不断喃喃着:“如果能够重来一次,娘一定会将你保护好的……”
说着,泪水渐渐模糊了视线。
正伤心中,门外忽传来一阵声响,温卿颜猛地将泪水拭去,定定望向门口。
只见谢沉洲手拿着一个做工精致的红木楠盒缓缓走了进来。
他面带笑容地将木盒递给温卿颜,声色温柔:“朝意,这是我特从琉璃国托人替你带来的琉璃玉镯,快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温卿颜只是淡淡点了点头,声音淡漠:“多谢大人,就放在条桌上吧。”
话未落,谢沉洲就猛地注意到温卿颜手中的虎头鞋,心尖一颤,迅速在她身旁坐下,一把将她揽进怀里柔声安慰。
“朝意,孩子日后我们还会有的。”
“可却不是他了……”温卿颜幽幽回道,语气中满是哀伤。
不知为何,谢沉洲的怀抱不再让人安心感到温暖,此刻,他的怀抱让她想要逃离,感到窒息。
温卿颜的话似拳头锤在谢沉洲的心口,钻出的痛意不禁让他皱了皱眉,眸光微暗。
“今日羽儿一事,是我错怪你了。”
第一次听到谢沉洲放下身段承认错误的话,温卿颜也只是稍愣了一下,心中泛不起一丝波澜。
她神色平淡至极:“无碍。”
谢沉洲心口一滞,心中恍然有什么东西欲将离开。
他还想要说些什么,可温卿颜却径直起身离开了他的怀抱,淡淡的声音落了下来。
“我去看看羽儿。”
谢沉洲定定地看着温卿颜将虎头鞋仔细地擦了擦灰,小心翼翼收进小木盒,随后径直离开了卧房。
望着她清冷的背影,谢沉洲再次感受到了一阵剧烈至极的慌张。
他有些坐立难安,想到方才让温卿颜那么宝贝的小木盒,他猛地起身来到衣橱旁,将它取出。
只见里面只是端端正正放着一双虎头鞋,虎头鞋上勾了一朵小雏菊,这是温卿颜最喜欢的花。
谢沉洲眸色一震,一颗心仿佛被狠狠揪住,漫出丝丝痛意。
他小心翼翼将虎头鞋拿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条瞬时映入眼帘。
他立马将纸条拿起展开,温卿颜娟秀的字迹一点点展现了出来。
“嘉靖四年四月初十,我的孩儿永远离开了我。”
四月初十,今日是十二月初十,整整过去八个月了。
这短短的一行字,落在谢沉洲心中却似有千斤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紧紧攥着纸条,心中情绪翻涌,五味杂陈。
将木盒收好,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孩子的房间外。
谢沉洲站在门口往里望去,只见温卿颜温柔地抱着孩子在一遍遍细细哄着。
看着这温情的一幕,谢沉洲心中的悔恨之情油然而生。
他怎么可以那么想温卿颜呢?
想到这,谢沉洲径直走了进去,面带歉意地说道:“朝意,明日我带你去街上散散心吧!”
听到这,正在哄孩子的温卿颜神色一怔,半晌后才缓缓出声回道:“不必了,大人公务繁忙,就不必特意带我出门散心了。”
谢沉洲闻言,脸色一瞬变得难看,但还是忍住快要喷发的怒气,压低声音道:“无碍,就这样说好了。”
说完,谢沉洲便转身径直走出了房间。
温卿颜定定站在原地,心中一片平淡。
次日早膳时。
谢沉洲放下手中木筷,回头对着管家吩咐道:“你先行去备好马车候在府外,等会我与夫人要一同游街。”
“是。”
管家飞快应下,随后退出了膳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