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还记得我吗?”祁枭笑了笑,率先开口打招呼道。“记,记得,你是茵茵的……”他是茵茵最喜欢的男孩,可也是她的过去式。有些话难以言说,孙芳一时间竟不知该给他冠上一个怎样的称呼。“我是江茵的大学同学,祁枭。倒是作为前男友的祁枭,坦然接过话,打了个圆场。“对对,大学同学。孙芳赶忙接过话应和,“吃午饭了吗,要
“我怕她跟我坐一辆车紧张。”
双腿交叠倚着座背,祁枭磁性的嗓音慵懒的不像样。
严睿:“……”
其实他更奇怪的是,坐飞机又方便又快,三爷为什么要多花好几个小时开车去。
见祁枭颓懒的阖着眼睛,不知他是不是要睡觉,严睿也没敢再问。
不过话说,八个多小时的车程,他这个苦命的司机,今晚基本是捞不着睡了。
搬家真不是个小工程,更何况要带的还是两个人的东西。
江茵昨晚收拾了一部分,第二天早上又起来继续。
用了快一上午的时间,总算把东西都装的差不多,江茵起身环看,检查一下有没有漏下的。
这时,门铃突然响了。
看见出现在门口的高大身影,江茵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祁枭?你怎么……”
“来开会,顺便过来看看。”
男人语调漫不经心的回,见她愣那没反应,他挑了挑眉,继续道:“就让我在门口站着?”
“那,你进来吧。”江茵往后退开,语气听着挺勉强的。
祁枭:“……”
“茵茵,饭好了,先过来吃饭吧,待会儿再收拾。”
这时,孙芳刚好从厨房出来,看到从门口走进来的祁枭,忽的顿住。
“奶奶还记得我吗?”祁枭笑了笑,率先开口打招呼道。
“记,记得,你是茵茵的……”
他是茵茵最喜欢的男孩,可也是她的过去式。
有些话难以言说,孙芳一时间竟不知该给他冠上一个怎样的称呼。
“我是江茵的大学同学,祁枭。”
倒是作为前男友的祁枭,坦然接过话,打了个圆场。
“对对,大学同学。”孙芳赶忙接过话应和,“吃午饭了吗,要不要一起吃点?”
“好啊,急着赶来开会,早饭都没来得及吃,正好饿了。”
“那快进来。”
祁枭是一点儿不拿自己当外人,在孙芳热情的招待下,自顾自走到餐桌边坐下。
“好香,奶奶的厨艺是越来越好了。”
说的好像他经常吃一样!
在男人边上坐下的江茵有些无语,孙芳却被哄的很开心。
“你现在是在京城吧?茵茵因为工作的原因也要去那边,你要是喜欢这些家常菜,等我们搬去京城,可以多去坐坐。”
“奶奶!”
生怕男人把她辞职的事说穿,也怕他没皮没脸真的答应,江茵赶紧插话。
“他如今可是日理万机的大总裁,他没空的。”
“我有空!”祁枭立马反驳,“时间挤一挤总是有的,就是怕奶奶麻烦。”
“不麻烦不麻烦,也就多一副碗筷的事,而且,再忙也不能不吃饭啊。”
“茵茵她就是太拼了,工作起来什么都能抛到脑后,害,说过她好多次,她每次都是嘴上答应的好,回头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江茵:“……”
听奶奶这语气,怎么有一种在跟男人告状的感觉。
仿佛下一句就该说,“你帮着管管”了。
祁枭也是上道,非常自然的接了一句,“行,我知道了。”
江茵:“……”
他知道什么?
蹙了蹙眉瞪他一眼,用眼神示意他别乱说话,可男人却像没看见似的,借机继续道:
“我刚好待会儿回京城,奶奶,你和茵茵顺路跟我的车回去吧!”
不待孙芳回答,江茵已然抢先开口推拒,“不用了,我跟奶奶坐火车,我已经买好票了。”
“你领着奶奶带那么多东西坐火车?”祁枭视线落向摆在客厅的那一堆行李上,挑眉,“谁坐火车搬家?”
“……”
“有现成的车你不搭,偏要花钱坐火车,还折腾,怎么不知道节俭呢?”
“……”
“火车票退了!”
“……”
行吧。
在男人借着奶奶的势,一番理直气壮的轰炸下,江茵到底还是妥协了。
祁枭这个人,虽然平时叛逆又毒舌,但真的很会哄老太太开心。
当年奶奶就特别喜欢他。
以至于他每次去她家里,江茵都觉得他们才是亲祖孙俩,而她是个外人。
时隔五年,依旧没什么变化。
失宠的江茵非常识趣的自己闷头干饭。
午饭后,江茵让老太太回房间休息,他们先把行李搬到车上。
祁枭根本用不着她,可毕竟是自己的东西,江茵也不想闲着,便跟着帮他开个门什么的。
因为是搭车,江茵把原本没打算带走的一些东西也收了收。
拎着行李袋下楼,小路边的草丛忽然蹿出一只猫。
猝不及防间,江茵被吓了一跳,脚在石阶上踩空,身子猛的向前倾倒。
正在整理后备箱东西的祁枭,发现状况,赶忙快步上前,将她拉住。
匆忙间,不小心扯掉她戴在腕上的手环。
白皙的皮肤上,长长的疤痕格外显眼。
“江茵,这道疤怎么回事?”祁枭面色一沉,锋锐的目光仿佛利刃,割的人心里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