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你的脸?”两人一起返回车里,文彬有些担心的向陆怀舟看去。“不碍事。“陆总,刚刚你跟祁三爷起冲突的时候,江小姐是护着你的,是不是说明她对你也是有好感的,你为什么不试试?”就这么不温不火的,始终不肯前进半步,如何能有进展?文彬实在想不明白,老板到底是怎么想的。都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五年的时间,尤其还
哼!陆大哥?叫的可真亲近。
护着陆怀舟,还说他幼稚,他妈的!
祁枭要气死了,对着一旁的石阶踹了脚。
看见陆怀舟离开,江茵往这边走,他赶紧收回望向两人的视线。
将她方才险些绊倒时掉在地上的包裹捡起来,扭头向迈巴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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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总,你的脸?”两人一起返回车里,文彬有些担心的向陆怀舟看去。
“不碍事。”
“陆总,刚刚你跟祁三爷起冲突的时候,江小姐是护着你的,是不是说明她对你也是有好感的,你为什么不试试?”
就这么不温不火的,始终不肯前进半步,如何能有进展?
文彬实在想不明白,老板到底是怎么想的。
都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五年的时间,尤其还是在江小姐最困难的时候。
如果老板能展开猛烈攻势,说不定早抱得美人归了。
“表面看她好像是在护着我,实际上,她却是站在祁枭那边。”
对上助理的一脸不解,陆怀舟勾了勾唇角,继续解释道:
“祁枭是因为她对我生出误会,把我当成了假想的情敌,所以才会失控动手,
若祁枭真把我打伤,她就又对我多了一份亏欠,但是,她不想欠我。”
文彬:“……”
好高深,他有点搞不懂了。
反正他就是觉得,老板顾虑太多了。
比较而言,那个祁三爷完全就是个野路子。
老板自有考量吧,他这个没恋爱经验的,也不好瞎建议。
没再多话,文彬默默启动车子走了。
凝着窗外风景,陆怀舟墨黑的瞳孔渐渐深了颜色。
当年的事,她有不得已的苦衷,无法言明。
以祁枭的性子,若是在觉得她背叛过自己的情况下,还能选择原谅,那他只能祝福他们。
因为他清楚的知道,他无法越过那个男人在她心里插队。
但若祁枭伤害她的话,那他必然不会放手。
——
“祁枭。”
另一边,江茵跟在男人身后叫了他好几次,他却只是低着头整理车厢里的行李,跟没听见似的。
其实行李早整理好了,他就是不想理她,所以拿后背对着她。
“奶奶之前做手术的时候,情况危急,初到国外,我又有些不适应,加上担心奶奶,我整夜整夜的睡不着,熬到崩溃,突然觉得很累,就……”
虽然他不肯理她,但她知道他在听,于是自顾自给他解释,也算是回答他头前的问题。
果然,祁枭在听完她的话后,终于肯转过头。
“那陆大哥呢?”
为什么同样都是前任,对他就避之不及,对陆怀舟却一口一个昵称?
在这种事情上,祁枭素来小气的要命。
其实,在那次交易之前,她跟陆怀舟并没有什么直接接触。
毕竟差了两个年级。
只因两人都是A大的风云人物,一个是校花,一个是年轻有为的总裁,彼此碰上,能认出对方就是。
一开始,江茵是以“学长”相称,陆怀舟说直接叫他名字就行,学长有种前辈的感觉,他听着别扭。
于是,江茵便改口叫了陆总。
看她跟自己生分,陆怀舟也没再勉强。
直到她割腕濒死,陆怀舟将她救下。
他半开玩笑的跟她说,“咱俩现在好歹也算有过命的交情了,你还一口一个陆总的叫我,是不是显得太生分了?”
若没有陆怀舟,即便奶奶发现她,在国外,也没办法保证她及时就医。
还好陆家有私人医生,这才得以帮她捡回一条命。
隔着救命之恩,江茵不好再推拒。
“陆……”试探着开口,最后将名字改成了,“大哥。”
“刚好你年长我两岁,我也一直把你当哥哥,以后就叫你陆大哥吧。”
这本是明确界限的疏离称呼,不想听在这男人耳中,竟成了另一番光景。
祁枭太过敏锐,若她如实去说,他定能察觉到不对,若他刨根问底,她根本无从解释。
一时编不出更好的说辞,江茵索性选择了沉默。
见她低着头不吱声,祁枭对着她看了一会儿。
十几秒后,忽然拉上她的手,往回去,“走吧,上楼接奶奶下来。”
“祁枭。”
走进楼道,江茵在后面将男人拽住,“奶奶的身体受不得惊吓或是刺激。”
尽管他在努力克制,但周身依旧裹挟着浓重的戾气。
若是奶奶看到他这样,可能会害怕。
她的意思,祁枭自然明白。
妈的,他现在连生气的权利都没有了。
停下脚步,祁枭摸了根烟叼进嘴里,拿出电话,给助理打了过去。
“你他妈人呢,让你回去补个觉,你是睡昏过去了?”
一按下接听键就挨骂的严睿:“……”
不是三爷怕自己耽误他和江小姐的二人世界,让他晚点过去的吗?
但别说三爷跟吃了炮仗似的,就是平时他也不敢造次。
一脸的无辜,严睿态度恭谨的回:“有点堵车,马上到。”
好在他提早出了门,大概五分钟后,严睿风尘仆仆赶到江茵居住的小区。
看到那装了一车的行李,严睿恍然大悟。
敢情三爷是开着迈巴赫跑海城给人当货拉拉来了,怪不得非要开车。
“三爷,我们现在准备出发吗?”
感受到迎面投来的视线,严睿回过神,赶紧笑着请示,说话间,气息带着几分喘。
“公司临时有事,我坐飞机先走,你送她们回去。”祁枭将车钥匙扔给助理,径自转身走了。
严睿:“……”
公司有事的话,不都是直接联系他吗?
什么要紧事,他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