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挂着职业假笑,她做了四年秘书,别的没学会,隐藏情绪倒是一把好手。她灿烂而明媚的笑,惹得一股无明火在沈墨之身体里横冲直撞。“那你还不走?”还你还不走?这是在赶自己走了。顾欣重新穿好高跟鞋。他的目光落到她的高跟鞋上,本想告诉她,她脚底有伤,穿平底鞋比较好。“那沈总,您早点休息,我走了。“好。他想说的话,无声地咽下。顾欣走后。沈墨之开了瓶红酒喝了起来她猜得没错,他的确失去了一部分记
沈墨之冷着脸,把车钥匙递给顾欣所在的方向:“还不去开车?”
顾欣又是懵逼,又是吃惊。
心跳都漏了几拍。
沈墨之竟然会选择自己?
她接过车钥匙:“是,沈总。您在这稍等下,我这就去开车。”
顾欣地下室的车,开到魅色门口。
杜可欣嘟着嘴,耍小姐脾气:“墨之,你走了我怎么办?大晚上的,我一个女孩子怎么回去呢。”
顾欣打开车门下车,心里想笑,沈墨之都喝醉酒了,还能保护她一个弱女子?
后车的车门被打开。
沈墨之看了眼大卷发披散在肩头,画着精致妆容的杜可欣,跟秦风使了个眼色:“你把她送回去。”
“包在我身上。”
秦风笑着点头,都是男人,他都懂。
“墨之,我不要他送,我要你送!”
沈墨之没在理会,让顾欣扶着,弯腰进了后排座位。
顾欣关车门,回到驾驶证,然后开车。
路灯昏黄。
浓荫的树木,交相辉映,顾欣透过反光镜,看了眼后排角落的沈墨之。
看不到任何表情。
不管怎么说,他能选择她,她很开心,很欣慰。
有了好的开头,他是不是就能想起她,跟她结婚?
然而。
沈墨之接下来的话,让她心里的甜蜜瞬间被打碎。
“顾秘书真是业务繁忙,电话都没时间接!”
他的语气很平淡,透着奚落和嫌弃。
“我洗澡去了,手机在卧室充电。”
“顾秘书,你都做了四年秘书,还没弄懂秘书的真正意思?”
顾欣当然懂,作沈墨之的秘书,必须要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
不能玩儿人间蒸发,消失那一套。
“我不是故意的。”
“顾秘书拉黑沈某,也不是故意的?”
哦,拉黑他,那是故意的!
还不是他太气人!
她陪了他四年,即便是契约关系,只走肾不走心,也没必要那么绝吧?
大半夜的和她提结束,还带杜可欣来他家,让她跟个小丑一样仓皇而逃。
还带着杜可欣在她面前秀恩爱!
刺激她!
她是真想断干净,才拉黑了的。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收回了分手的话,她也没了离职打算。
况且今天他还在杜可欣面前维护了自己。
“沈总,是我不小心手滑了,以后不会再有。”
“这种手滑,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不会。”
她把沈墨之送到别墅的床上。
她正要走。
他把她手腕猛地一拉,她整个人撞进了他的怀里。
下巴磕到他的肩膀。
微微泛痛。
“帮我脱衣服。”
“沈总,杜小姐会吃醋。”
顾欣抿唇,为自己的害羞找了个蹩脚的理由。
“以前帮我脱的还少了?”
“杜小姐回来了。”
“顾欣,别作。我说过,我们的关系还没结束。”
“那……”
那你会和杜可欣结婚吗?
她还没问出口。
嘴唇就被吻住了。
他的唇柔软,香甜。
顾欣被亲得晕头转向,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沈墨之放开她的下巴,用手抚摸她的唇,蛊惑道:“乖,听话点。”
顾欣的脸颊绯红。
还很烫。
她的手指落到他白色衬衫的纽扣上。
手指竟然微微颤抖。
她越想解开,纽扣就越是解不开。
沈墨之躺床上,眯着眼,欣赏她那窘迫又可爱的样子。
解到最后一颗扣子。
沈墨之那绝好的身材,八块腹肌,展现无遗。
明明都睡了四年了。
可她每一次和他亲密接触,都会忍不住脸红,心跳加速。
沈墨之很不合时宜的吐了衬衫和裤子一身。
他去洗澡收拾干净。
她便帮他铺好干净床单,拿着满是污秽的刚换换下的床单和衬衫,西裤,扔进垃圾桶。
倒不是她不节约,而是沈墨之有洁癖,弄脏的衣服,不会再穿第二次。
哪怕洗得很干净。
她又把卧室打扫干净,确定没一丝尘埃。
沈墨之洗完澡,上半身光着,下半身围着浴袍,发梢上的水滴,顺着他那俊朗的脸,流到了胸膛。
顾欣刚和他对视一眼,就脸颊发烫。
转移了目光。
她正要说回家,因为沈墨之从来不会留女人过夜。
每一次她们做完,他都会送她回去。
沈墨之从柜子上拿起吹风筒,使唤道:“给我吹头发。”
顾欣恍惚间。
年幼的程峰也曾经拿着吹风筒,跟自己说:“欣欣,给我吹头发好不好?”
只是,程峰是撒娇,阳光的那款。
而沈墨之,是面无表情的使唤。
“怎么?不愿意?”
见她不动,他眼眸一寒。
“没有。”
顾欣上前,接过吹风筒,给他吹头发。
吹完头发,顾欣收拾吹风筒,听他问:“那个男人有让你给他吹过头发么?”
顾欣有点懵。
“程峰。”
“有。”
顾欣以为他想起什么了,眼眸瞬间明亮,像一颗颗明灯瞬间被点亮:“沈总,你是……”
她想问,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顾秘书,天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了。”
沈墨之垂下眼眸,遮住眼里的不悦。
心里莫名的烦躁。
顾欣不死心,想打ʝʂɠ破沙锅问到底:“沈总,您是不是遇到过什么事情,导致您的记忆丢失了?”
不然解释不通,那么多美好的时刻。
他怎么就忘了?
怎么能忘了!
沈墨之回过神,像刻意压住了某种情绪:“没有!”
“可是……”
可是不对啊,没有受到创伤,丢失记忆,那关于她的那部分记忆又去哪里了呢?
顾欣的逼问,让沈墨之脸色染了一层寒霜:“顾秘书,你今天话是不是太多了点?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个秘书!”
她的话茬,伴随着浓烈的酸楚,被硬生生的咽下。
他提醒自己,她只是个秘书!
对哦,她只是他的秘书,她有什么资格去过问他的过往?
“以后不会了。”
她挂着职业假笑,她做了四年秘书,别的没学会,隐藏情绪倒是一把好手。
她灿烂而明媚的笑,惹得一股无明火在沈墨之身体里横冲直撞。
“那你还不走?”
还你还不走?
这是在赶自己走了。
顾欣重新穿好高跟鞋。
他的目光落到她的高跟鞋上,本想告诉她,她脚底有伤,穿平底鞋比较好。
“那沈总,您早点休息,我走了。”
“好。”
他想说的话,无声地咽下。
顾欣走后。
沈墨之开了瓶红酒喝了起来
她猜得没错,他的确失去了一部分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