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天空最闪耀的星星。怎么甘心被她逼迫要她呢?他生气,也挺正常。她家里能办事的地方,他都通通办了一遍。各种姿势,都被解锁。顾欣心里苦涩地想,他们做着最亲密的事,唯独没有爱。如果有爱,那该多好呢。办完事,顾欣被他抱着,他给她仔仔细细地洗了澡。全身都洗干净。把她抱回卧室,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一句话没说,转身出了她的屋,回自己别墅去了。顾欣把手机充上电。
“真是我一个人回来的!”
沈墨之嘴角的笑意更凉:“可欣送你的药膏涂了没?”
“涂了呀。效果挺好的。帮我谢谢杜小姐。”
“药膏在哪儿?拿出来我看看。”
沈墨之手指摸着下巴,眯着眼。
顾欣没想到他会死揪着一支药膏不放,她都送给实习生了,怎么可能拿得出来呢?
撒了一个谎,就得用无数的谎去圆。
“在公司,我明天找出来给您看?”
沈墨之看了顾欣很久,然后推开她,起身要走:“早点休息,我回去了!”
他不高兴了!
顾欣是了解他的。
她都这么主动了,他为什么会不高兴呢?
顾欣体内的火燃烧得更旺,药性上头,让她一把抱住他的腰身:“沈墨之,我们做一次好不好?我很想做!”
不知道刘经理是怎么给她下的药。
而且药性很强。
她真的很想要。
“沈墨之,我以前满足了你那么多次,这次你满足我好不好?我被人下药了,真的很需要ʝʂɠ你!”
强烈的需求,已经让她把羞耻心和自尊心都丢弃了。
可沈墨之就是这么自私,冰冷的人。
从来只会自己开心。
他冷言冷语的:“我不想做!”
“沈墨之,我真的被下药了!我身体很热,你不帮我,我找谁帮我呢?”
顾欣急得都要哭了。
这个男人,睡一次怎么了?
“那是你的事,自己的事自己解决!”
沈墨之一根一根地掰开她的手指头。
她又抱了上去,哭着问:“你告诉我,你又哪儿不高兴了?我又做错了什么呢?我们是床伴,相互解决,有什么问题吗?”
她真的不懂。
沈墨之这次掰开她的手指,力度更大。
也更决绝。
顾欣没想到,他会这样拒绝自己。
他竟然这么冷血!
把她的自尊心踩在脚下!
为什么他想要,她就必须满足。而换成是她,就不行呢?
顾欣哽咽着,心脏被酸楚一点点填满。
她不甘心。
沈墨之头也没回,走到门口。
“沈墨之!你这样拒绝我吗?我都跟你说了,我被下药了,我需要解药!跟我做,你又不吃亏!”
“顾秘书可以找其他人做你的解药!”
“这是你说的!”
顾欣心里憋着一口气,太看不起人了。
她以为,她只能找他吗?
沈墨之回头。
顾欣擦着眼泪,正在打电话。
沈墨之一个健步,走到她面前,夺了电话,挂掉,咬牙冷笑:“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
“是你让我自己解决的……”
顾欣流着泪开口。
眼泪的味道很不好受。
压抑得她难受死了。
沈墨之脸色更冷,把她摁在沙发上就要开始。
窗户没关,冷风吹进来,让顾欣一哆嗦:“能不能卧室?”
“不能。”
沈墨之心里憋着气,原来他现在不止是程峰的替身了。
还多了一层身份,她的解药!
可能是太生气的缘故,他连套都忘记戴了。
单刀直入。
这次做得比以前都要狠,力度大得惊人。
顾欣死死地咬着唇。
即便是这样,她还是会有反应。
她不想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
一个小时后。
顾欣不想要了,她真的很累很累。
可他却乐此不疲:“顾秘书,做人别那么双标,你满意了,我还不满意。”
他的脑子里全是那个男人扶她下摩托车的情景。
女实习生在用他送给顾欣的药膏。
他让她听话,她听的都是不该听的话。
比如,他让她去陪酒签合同,他明明要的是她撒娇服软。
比如,他要她内心,身体都忠诚于他。
可她偏偏和他作对。
他怎么能这么放过她?
怎么甘心这样放过她!
顾欣的药性早就被解了,她的脑子也渐渐清醒。
他这么折腾她,明显是泄愤。
他是沈墨之,欣墨集团的总裁,沈氏集团未来的继承人。
他是天空最闪耀的星星。
怎么甘心被她逼迫要她呢?
他生气,也挺正常。
她家里能办事的地方,他都通通办了一遍。
各种姿势,都被解锁。
顾欣心里苦涩地想,他们做着最亲密的事,唯独没有爱。
如果有爱,那该多好呢。
办完事,顾欣被他抱着,他给她仔仔细细地洗了澡。
全身都洗干净。
把她抱回卧室,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一句话没说,转身出了她的屋,回自己别墅去了。
顾欣把手机充上电。
手机自动开机了。
跳出一条微信好友申请。
申请上备注着陆洋的名字。
顾欣看到这个名字,嘴唇忍不住上扬,陆伯伯不是带着陆家人去国外定居了吗?
怎么他又回来了呢?
同意了好友申请。
简单几句寒暄,她们把约饭时间,定在了这周六。
今天周一,还有五天。
翌日。
顾欣在总裁办,给沈墨之汇报完工作。
沈墨之冷不丁地来一句:“把你药膏拿来我看看。”
“沈总,没那个必要吧?”
顾欣愣了,她没想到昨天晚上撒的慌,现在又被他翻出来了。
“有没有那个必要,我不比你清楚?”
顾欣没说话。
“下班之前,把药膏拿来给我看!”
“好。”
顾欣硬着头皮答应。
她刚出去,和助理杨过打了个照面。
杨过跟她点头微笑,她也还了个微笑。
她和杨过接触得很少。
只是点头之交,但都是为沈墨之服务。
顾欣并没找到那个女实习生,她找到实习生的领导杨经理。
杨经理说女实习生今天病假了。
顾欣并不知道,女实习生的病假是沈墨之的意思。
她只觉得巧合,也没多心,从杨经理那要了女实习生的电话号码,打给她,说明来意后。
女实习生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的。
顾欣以为她不愿意,忙说:“这样可以吗,我给你转一百块钱,你把昨天那只药膏还给我?”
她也觉得她挺不地道的,要出去的东西竟然还要回来。
女实习还是没吭声。
“我给你五百?还是你说你的价?”
“顾秘书,这不是钱不钱的事情。那支药膏被我用完了,昨天晚上已经丢垃圾桶了。”
女实习生心里挺愧疚的。
她在自家出租房,手里握着那支药膏,奇怪,明明是一支很普通的药膏,怎么就惊动了集团的大总裁呢?
昨天晚上,她临时接到杨助理的电话,让她今天休息。
如果顾秘书来讨要药膏,她绝对不能还回去。
她挺费解的,一支药膏而已,怎么就这么多弯弯绕?
“顾秘书,对不起啊。我如果知道你需要,我肯定不会扔垃圾桶的。”
大老板和顾秘书,她谁都惹不起,急得都要哭了。她不会撒谎,这是她第一次撒谎还是被迫的,老天爷,千万别被顾秘书看出来了,不然她得卷铺盖滚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