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带着剪秋转身就走,看着那背影,异常凄凉,堂堂皇子福晋,初一的晚上只能蜷缩在奴婢的房间里歇息。可能是小进子的药效有点猛,一晚上胤禛要了三次水,险些就超越了本宫的侍寝记录。睁开眼睛,胤禛想起了昨晚的荒唐,福晋的脸面算是毁了,暗自有点羞恼,再一看
月子结束前,胤禛再也没有来看过年世兰和福宜,王府中又谣言四起,说是最受宠的年侧福晋,产后失语惹怒了王爷,已经彻底失宠了。
为此月宾还专门跑来安慰了一番,但是年世兰早已知道这个狗皇帝冷血无情的本性,不会再为他伤心难过。
自己手里有大把的银两,养着福宜不成问题,现在重要的是失去了胤禛的庇护,母子二人的安全会受到影响,年世兰担心乌拉那拉氏会不顾一切对她们母子下狠手!
颂芝听到了流言蜚语后就开始为主子担忧,“主子,您想想法子吧,现在爷除了初一、十五按例去正院看福晋,根本都不进后院了。”
傻颂芝,就自己对胤禛的了解,他去正院最多是盖着棉被睡大觉,面对着乌拉那拉氏他连聊天的心都没有的!
我冷笑道:“你去叫小财子去,主子我有安排”。
颂芝忙应声道:“是,奴婢这就”
······
初一是个不晴朗的日子,京城里飘起了雪花,胤禛在外忙了一天,傍晚才回到王府。
朝中形势越发乱了起来,皇子与大臣们结党营私,皇阿玛身子也越来越差,看着越发的糊涂,八贤王的名声在民间朝野里声名鹊起。
胤禛气闷又无可奈何,回到王府,想着后院的女人们,没有一个省心的,整个人更加烦躁。
但是为了母族的面子,不得不按照规矩去正院看福晋,额娘真是偏心,给老十四选的福晋可比给自己选的认真,自己的福晋就是母妃的一个远房侄女,还有老十四那些个侧福晋,各个都是上三旗的满蒙贵女。
自己的后院里,除了费扬古这个老丈人拿得出手,其他全是汉军旗的女子,虽说汉军旗的女子更加温婉得心,但是在争夺大位时,着实是没有什么助力。
想到年家,胤禛心里一阵宽慰,也就是年家还能为本王争得一席之地,今日是初一,还是先去正院看福晋吧!
来到正院,福晋上前来板板正正的行礼问安,接着又是一副端庄规矩的贵女样子,慈眉善目,不多话,偶尔用满含深情的眼神望一眼。
看着这样的福晋,多余的话胤禛再也说不出来,说道:“传晚膳吧!”
话毕,一道道珍馐美味端上桌来,都是胤禛爱吃的清淡口味,突然他又想起了年世兰,那个小女子从不爱守规矩,每每以让本王坏规矩为荣,想想也是不失率真。
世兰向来偏爱重口,每次还偏要拉着他一起吃,看着他被辣椒呛到,不来请罪,笑的前仰后合的!
真是个傻呼呼的小姑娘,没什么心眼子。
吃着嘴中平时爱吃的饭菜,突然感觉就没那么香了,推杯换盏间,已经几杯暖酒入胃,饭菜草草吃了几口了事,挥手撤下饭菜,乌拉那拉氏上前福身难得娇羞道:“臣妾先去沐浴。”
“去罢”低沉嘶哑的男声响起,“绘春伺候爷净手”,乌拉那拉氏自认为体贴周到的安排着下人后退下。
“奴婢遵命”,绘春知道今日的机会来了,能不能飞上枝头就看现在了,颤抖着双手,悄悄扯开袖子里藏着的香囊,缓步向前,深吸一口气平心静气地端着净手巾,娇声说道:“奴婢伺候爷净手。”
胤禛疲惫的闭上眼伸出双手,感觉一个温热的帕子在自己手上轻轻摩挲,很是舒服。
正享受着呢,突然一阵轻风袭来,风中似有似无的清幽梅花香萦绕在鼻尖,缓缓睁开眼,纯元明媚的双眸弯弯的正对着自己微笑。
胤禛伸手就抱住了眼前的人,熟悉的梅花香让人心跳加速,将身前人抱在双腿上,薄薄的料子似乎可以直接摸到皮肤,那般的吹弹可破,胤禛身子紧的厉害。
将头埋入“纯元”脖间,大口ʝʂɠ呼吸着熟悉的梅花香,抓住那双在自己身上作乱的小手,胤禛迫不及待的就横抱起眼前人,大步流星走向了内间。
苏培盛见此情形,很有眼力的挥退下人,带着自己的徒弟小厦子去看这门了,估计今日过后,这后院要进新人了。
胤禛觉得自己头脑发胀,浑身上下都异常的热,想脱净外衣,去那熟悉又温暖的地方释放自己。
等乌拉那拉氏沐浴归来时,就看到门前站着的苏培盛,娇羞的笑脸立马垮掉,急忙上前试探性问道:“爷可歇下了?”
苏培盛人精一样的人物立马行礼答道:“福晋安排的绘春姑娘已经伺候爷歇下了。”
乌拉那拉氏向后踉跄一步,剪秋急忙扶好自己的主子,就在此时,屋内响起绘春的娇喘声:“求爷怜惜奴婢,奴婢要受不住了,啊······”
听到此处,乌拉那拉氏面色铁青,盛怒之下竟扯破了丝帕,剪秋气的想要推门将绘春那个小贱人揪出来,乌拉那拉氏已经一派端庄的说道:“那就有劳苏公公伺候爷了。”
说完带着剪秋转身就走,看着那背影,异常凄凉,堂堂皇子福晋,初一的晚上只能蜷缩在奴婢的房间里歇息。
可能是小进子的药效有点猛,一晚上胤禛要了三次水,险些就超越了本宫的侍寝记录。
睁开眼睛,胤禛想起了昨晚的荒唐,福晋的脸面算是毁了,暗自有点羞恼,再一看旁边的女子,眉目清秀,声如黄鹂,很是让人心动。
听见胤禛醒了,一夜未敢深睡的绘春立即起身,身上未着一缕,拖着疲惫的身子起身为胤禛更衣,看着她身上暗紫的痕迹,胤禛颇为尴尬喊道:“苏培盛”!
“奴才在!”苏公公早就等在一旁了。
“找两个婢女来伺候更衣”,胤禛又顿了一下,看着可怜兮兮的绘春又继续道:“赐居北院,以后按照格格的份例伺候着。”
苏公公忙迎上前去说道:“奴才这就去办。”
作为胤禛身边的首席大太监,这种事情已经是轻车熟路了,不到半天就安排好了绘春姑娘的居所和贴身婢女。
北院里看着新晋的通房绘春姑娘,刘格格一脸不忿:“福晋是疯了么?这是让自己养的狗反咬一口了?”
和卓氏在一旁说道:“不要胡说,谁知是不是福晋推出来固宠的?”
早就得到消息的年世兰和月宾在一处偷乐,年世兰道:“这次福晋的鼻子一定是气歪了”,月宾无奈道:“你什么也敢说!切莫在外胡说八道。”
叹了口气又说道:“福晋肯定咽不下这口气,这当口也不会怎么为难绘春,以后绘春的日子不会好过的。”
年世兰轻笑道:“绘春姑娘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月宾姐姐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年世兰,年世兰似有若无的点了点头没在多说。
月宾转移话题道:“明日就是福宜的满月礼了,兰苑这边还缺东西么?”
年世兰为难道:“有姐姐把关,自是什么也不缺的,就是满月后去宫里谢恩,一定会见到德妃娘娘了”。
月宾轻抚着肚子难为道:“我身子越发重了”,话没说完,年世兰打断道:“姐姐快满三个月的身孕,虽说过来最危险的时候,但后院手段层出不穷,姐姐一定要万分小心,断没有要姐姐怀着身子陪我入宫的道理。”
月宾听完我的话,愁眉不展道:“咱们姐妹不受德妃娘娘待见,不知进宫后会如何搓磨你,我实在放心不下。”
年世兰宽慰道:“姐姐放心吧,她为难我们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最多也就是立立规矩,她还有维护她在皇阿玛面前的形象,断是不会苛待我和福宜的”。
傍晚时分,胤禛踏着晚霞进了兰苑,年世兰规规矩矩的行礼道:“妾身给爷请安,爷万福金安”。
胤禛好笑的看着她,心想这小女子不知道又要作什么妖:“快起来,今日怎的这般守规矩?”
年世兰立马起身道:“上次爷来训斥世兰读书少,近日多读了几本女则、女戒,爷是最守规矩的人了,喜爱的女子也当是最守规矩的。”
说完话,眉眼不抬的看着脚面。
胤禛看着眼前,十足是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姿态的年世兰哭笑不得,想起昨晚的尴尬,厚着脸皮拉过小媳妇圈在怀里:“兰儿可是吃醋了?”
怀里人儿一怔道:“善妒是女子大忌!四郎可不要害我!”
胤禛心想还真真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只能低头哄道:“兰儿最是贤惠了,是四郎的错,兰儿是这世上最聪慧的女子,不必读那劳什子的书!”
噗嗤一声笑出声,胤禛知道,这小辣椒今日应当算是哄好了!